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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抱头鼠窜:“我这一群人都没发现,不怪我一个人啊啊啊!”
周小嘉拦管家, 头疼的看着这群熊孩子:“你都到哪里去玩去了?”
郎官拍着胸道:“一上午把西街都玩了个遍了!”
周小嘉:“!!!你这有钱了?”
当初这班家伙穷的要死, 妥妥的月光族,没到月底就花光了钱,为了让青山君结账, 怕青山君怕的要死。
郎官笑眯眯的摇头:“不用费钱,人家请客的!”
大家激动的看着周小嘉:“从我家主公要娶公主的消息传去, 他光顾过的店铺生意都好的不得了,我王府的人去,他都特别热情, 不收咱的钱。”
周小嘉:“……”
999一言难尽的说:“这伙人是不是傻, 是不是脑子有点毛病。”
周小嘉忍着心梗, 闷闷的说:“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人家要请你玩。”
郎官道:“哦,他说了, 因为我主公嫁进宫里, 他也沾了我王府的喜气。他还说了,以前我主公就常关照他的店铺,所以就不收我钱啦。”
周小嘉心道完了, 小纨绔还没当皇后,他家手就开始收受贿赂了。
“以后不去这招摇了,去人家店铺,就要给钱。”周小嘉头疼的说。
郎官耷拉着脑袋,悲伤的说:“是……”
“是什?”周小嘉懵了。
管家痛心疾首:“他没钱……”
周小嘉:“……”
临淄王府的收入大多都是封地上的,不过临淄王封地不大,并没有多钱,从前殷舒玄未满十八岁的时候,宫中每年会按照皇子的份额给他零花钱。
他所有的钱都是青山君打理的,青山君封地大,位高权重,工资高,己花的又不多,常常一齐补给了他,周宣的钱也被他搜刮来不。
现在殷舒玄成年了,宫中的零花钱没了,也没法从太子和青山君那弄钱。
整个王府就穷了。
周小嘉情的看着这群郎官,想了想,大手一挥:“你也不小了,总要干点己的事情。”
“不行不行!”郎官疯狂摆手,“我进府之前都要向黄泉公子盟誓,主公做什网名就做什,不干己的事。”
周小嘉:“……”
“你想的倒美!”殷舒玄蹦了进来,鼓着腮帮子瞪了一眼他的兄弟,“不行!”
郎官面面相觑:“主公你想什呢,我跟着你,又不跟你抢媳妇。我是您的郎官,然是要为您和公主犬马。”
殷舒玄想了想,觉得还以。
他的外祖母就有一堆郎官,外祖父一直很难过。
后来他母亲也是一大群郎官,不过母亲的郎官主要都是负责充当打手的工作。
按照规矩,他的这些郎官将来是要效忠周小嘉的。
“那你保证,进宫之后,不许争宠!”小纨绔凶的说。
郎官猛点头:“发工钱就行。”
周小嘉:“……”
这班人太有息了!
殷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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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伸手按着那小郎官背,瞪了一眼上面的字,突然眼睛一亮。
大声吩咐郎官:“赶快带着铲子去长宁县黄泉公子祠!”
周小嘉:“???”
这小子太过激动了,整个人都要蹦起来。
“殿,那字说的是什啊?”老管家忧心忡忡的说,“黄泉公子祠不随便动土啊。”
世人早已将传说与现世相融,在人的心目中,黄泉公子就是殷舒玄外祖父。在黄泉公子祠乱挖,会被打的。
殷舒玄摆了摆手,激动的冲周小嘉和老管家道:“周宣说他在长宁县黄泉公子祠里,给我埋了宝贝!”
“宝贝?”周小嘉怀疑的看着他,“你就不怕他埋的是什诗词歌赋什的?”
神仙哥哥的宝贝跟小纨绔的宝贝是一个东西吗!
殷舒玄不在的咳了一声,小声道:“那什,他说的是给我留了嫁妆。东宫的东西,他偷偷带来的。”
周小嘉:“……”
不得不说,这伙人真的挺会过日子的。
东宫太子薨逝之后,东西宫中都会清点入库,周宣竟然在之前就转移了财产。
这人要是个姑娘家,准当个岁月静好的贤妻良母!
当天午,殷舒玄带着一伙人浩浩荡荡去了长宁县那个破败的黄泉公子祠里,挖来几大马车的金器珠宝。还有一堆十分值钱的字画。
队伍浩浩荡荡的又回到长安城。
临淄王府一夜暴富的消息传遍了京城,都说是这家伙走了狗屎运,去烧个香都烧来这多钱。
“这祸害都被公主看上,不是走了狗屎运!”
“长安一霸要做新君的正宫,真是见了鬼了。”
“什狗屎运,他当初不就是跟青山君叫板要保桓齐之女,看样子那时候就已经对公主殿一见钟情了,这叫什,人家这叫押对宝了!”
“他去黄泉公子祠上香,那黄泉公子不就是他外祖父,羡慕不来的。”
……
按照惯例,成婚前三天,新郎和新娘便不见面了,最近周小嘉已经主政了,殷舒玄到哪都碰到她,干脆窝在家里了。
周宣给他留的东西太多,管家清点起来就颇废了一番功夫。
殷舒玄坐在庭院里晒太阳,春日的阳光很是温柔,他看着老管家把东西一件件装进红漆的箱子里封起来,觉得有点难为情。
他己不动手忙这些,看人家忙里忙外的,己感觉己站在哪都碍事。
让他躲进房里,他又觉得了点什。
一辆马车停在了王府门,青山君和东诏公主来了。
他是悄悄来的,罩了黑色的斗篷,进了门才将斗篷上的兜帽摘。
“舅舅!”正无聊的殷舒玄惊叫了一声。
东诏公主冲他翻白眼:“嗨嗨嗨,小点声,我是偷偷回来的。”
青山君英气勃发的面庞上显几分笑容,柔声道:“去书房说吧。”
他向来对殷舒玄纵容,又很严厉,有这样的时候,殷舒玄当就撒欢了,蹦蹦跳跳拉着人往他书房去。
他从前书房里不成样子,而做了将军 ,书
房里好歹也像个书房了。
“我在书房里挂了一套河西山水文图,是我找了胡商和向导一起重修过的,比舅舅先前的那副要准一些。”殷舒玄激动的说,“等舅舅回去的时候,我让人给你也弄一副。”
青山君进了门,果然见他在正对的墙上挂着的图,十分精雅细致,想来是花了大工夫了。
“很好。”青山君道。
他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上面的纹路,目光渐渐转向眷恋。
“我又不去河西,要这做什。”他轻笑了一声,便随意的坐了,“而东南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情去看这些。”
东诏公主恐他念起河西的事来伤心,赶紧道:“是哩,你那水军比咱东诏还差的狠呢,哪有心思想什骑兵。”
她冲殷舒玄挑眉道:“东南的事情紧急,你的皇帝陛也没诏让他回来,你舅舅是为了你,偷偷回来的。”
而皇帝病重,方强敌虎视眈眈,皇帝然是不公然旨让青山君从辉夜城回来。
“无妨,陛心里有数,他知我定会偷偷回来的。”说着有些欣喜的看着殷舒玄,“金氏的事情,你办的很好。”
殷舒玄抓了抓后脑勺:“也不是我干的,我就是给周小嘉跑跑腿罢了,我哪懂这些。”
青山君笑了一声,并不责怪他蠢笨,反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你既知道己不懂,听别人的话,也是难得。”
殷舒玄还是头一回听到他舅舅这夸己,回味了一,又觉得这不大像个夸人的话,于是就瞪大了一双眼睛,幽怨的望着青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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