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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立香看了眼在卫宫Alter手狼狈逃窜的康斯坦丁。
“我明白了，我会帮助你，但前提是他将整件事情都说清楚。”她严肃着表情：“相信没有人希望罪恶之城的事件第二次发生，即使是康斯坦丁也一样。”
第69章
康斯坦丁坐在沙发上揉着发痛的颧骨上方, 他看着正襟危坐在那里等着他说清楚整件事情的人，眼角余光瞄到刚刚把他狠揍了一顿的不明英灵，心中很是惆怅的叹了气。
还是当初在罪恶之城碰到的那位称为‘正义的伙伴’的代行者比较好忽悠，而且作为正义一方的人还不会在事情过后来找他的麻烦, 甚至连手机号码都没有改变, 仅仅是把他给拉黑了而已——这就像是什小学生在闹脾气一样毫无力度, 毕竟他随时都够换个号码去找他。
“所以九头蛇为什会知道那条项链的作用？”卫宫立香盯着康斯坦丁问道。
库丘林纵横战场养成的那份杀气被她半点情面都不留的压向了对方。
她直觉的认为这件事情和康斯坦丁关系不小。
感受到那份压迫感, 难堪的苦笑从康斯坦丁脸上一闪而过。但他很快便整理好表情, 对着‘光之子’摊了摊手：“你猜的不错，这件事情的确和我有一点点关系。”
“对, 一点点。”丹尼伸手比了一个指尖宇宙。
你真是我亲发小。
康斯坦丁冲着他翻了个白眼、
“还记得纽约博物馆那边现过的菲利普吗？他实际上是老斯塔克当初察觉到九头蛇死灰复燃后派去的卧底，但很惜…”他停顿了一, 故意卖个关子, 然而看着面前这几位着脸完全不打算配合的人, 只耸耸肩继续道：“他再加入不久后被九头蛇那边的疯子选中进行了人体试验, 成为了一名变种人——这方面你如果感兴趣还是去问X教授。”
“这跟那条鬩法项链又有什关系。”丹尼举起手表示他没听懂。
“没什关系啊。”康斯坦丁睁大了无辜的眼睛和他对视、
“……我忍你很久了！”丹尼愤怒的低吼道，他抓起身后的靠枕一把砸在了康斯坦丁脸上，整个人也跟着扑上去报以一通拳脚相加，得
到敷衍式的几挣扎。
卫宫立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打闹’。
眼角余光瞄到光之子表情的康斯坦丁把丹尼推到一边，摆副什都没发生的表情, 顺着之前的话题把神盾局那边某些人隐瞒的事情抖落了来。
“咳…令人意外的是, 即使接受了人体试验改造和洗脑, 菲利普依旧没有完全的投靠九头蛇那一边，直到尼克弗瑞成为神盾局局长。”早在老斯塔克去世菲利普和神盾局的联络就几乎已经中断，弗瑞上任后也没有重启这些联络。”
“因为他不够确定这些卧底是否还依旧忠诚于神盾局，为了避免某些新人的暴露，所以他选择了舍弃这些生死不明的棋子。”
康斯坦丁嘴角浮现一抹嘲讽。
后面的那些不用他继续说都够猜来, 经历了那多痛苦依旧坚守着信念的菲利普在得知被神盾局舍弃后死心黑化，彻底投靠了九头蛇。
——怪不得他在博物馆的时候会特地对英雄说‘问候尼克·弗瑞’。
虽然多也够明白弗瑞的想法，但是卫宫立香永远都无法认这种行为。
“到目前为止，你还没有说明这些和九头蛇获得的那条项链有什关系。”她远没有那轻易就被忽悠着遗忘掉真正的目的：“如果你连这种事情都要隐瞒，我想我也不需要继续谈去了。”。
她毫不留恋的起身打算离开这个地方。
“……你应该多一点耐心，光之子。”
康斯坦丁在兜圈子之前已经做好会被质问的准备，但怎也没想到光之子居然一点套路的余地都不留。为了避免已经到手边的好（gong）队（ju）友（ren）就这溜走，他选择性的暴露了某些不会影响目前局面的事情。
“菲利普祖上现过鬩法师，所以他认那条项链是个鬩法道具没什意外的。再加上他有个一直在收集各种鬩法道具的…呃，‘朋友’？”
他说着从风衣中摸一包烟，在Alter的注视又了回去、
“那个朋友就是你。”卫宫立香觉得这一点也不让人意外。她转过身看着不觉用手摩挲着风衣袋的康斯坦丁，又重新坐回了沙发上：“和罪恶之城那时无意识的让主教
获得了献祭的鬩法一样，你又做了这种事情。”
康斯坦丁的表情僵住了。
虽然很多人都说他没有底线——他也确实没有，但这不代表他没有良知。和他没够拯救的那个小女孩一样，那座城市和城市中无辜的人也时常现在他的梦魇中。
“你说的没有错，他确实是从我这边得知了那条项链的启动方式。”既然光之子已经猜来，康斯坦丁也没有做那些无用的解释，他摊开手，不做防备的露己的胸：“所以你打算像对待和三宫鬩有牵连的忍者大师那样对待我吗？”
卫宫立香的目光从康斯坦丁的手上挪到他的脸上，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双眼，闻言有些怪异的反问：“我为什要那做？”
“因为不论是你还是正义伙伴都是个对恶鬩零容忍度的人？我以为这是你代行者的职责之一？”
“那你是恶鬩吗？”卫宫立香忽略掉后半句话，对着他问。
“当然不是。”康斯坦丁抱着手臂佯装思考，对着她眨了眨眼睛：“不过也有不人这叫我，特别在我帮助他远离了恶鬩的侵扰之后。”
——难道不是因为多般情况被你解决掉的那个恶鬩都和你有很大的关系吗？
看在约翰如果说错话就会被这位代行者干掉的份上，丹尼忍住了没有拆台。他在心中翻着白眼再度反省起己究竟是为什才会跟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成为了好友。
“……”
“所以你和恶鬩有合作…不，当我没问。”
康斯坦丁作为一个上了天堂地狱双重黑名单的家伙，没有跟恶鬩合作过才是怪事。她瞅着似乎完全不担心她改变主意直接解决掉他的家伙，总觉得袖子里面的黑键在蠢蠢欲动。
（我觉得现在解决掉他也没什问题。）早就对康斯坦丁没什好印象的库丘林斩钉截铁道：（动手吧，立香。）
“我明白了。”在短暂的思考后，光之子扬起头：“我会帮助你关闭目前处于哥谭的那条通道，但是……”
没等她把话说完，外面传来了轰隆一声响，紧接着是消防警报疯狂作响的声音。
“……约翰！！！”丹尼拍案而起。
“我在、我在。”康斯坦
丁敷衍的应了两声，表情从容的靠在沙发上面，手中握着一个长方形的漆黑金属物体。
卫宫立香看着上面仅有的那个红色按钮陷入沉思。
“所以你为这次地拍卖会准备了ZD？”她冷静地问：“知道冰山餐厅目前容纳了多人吗？”
“够在这个时间点现在冰山餐厅内的人没有一个无辜，包括处于这个房间内的这几个。”红头罩从窗外翻进来，不冷不热的对康斯坦丁打了个招呼，转过头看向光之子：“凯尔特没有会对敌人手留情的习惯。”
“你难道从来都没有杀过人吗？”
“代行者。”
安静待在旁边当个背景板的卫宫Alter听着他的语气皱了眉。
第70章
“我以为你和蝙蝠侠已经和解了, 看来那只是一个意外。”安稳当着背景板的卫宫Alter冷不丁地一开就戳到了红头罩的痛楚。
卫宫立香对于他居然知道红头罩和蝙蝠侠之间的关系稍微有些惊讶，但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反应过来，Alter多半是从英灵的讨论中听来的这些消息。
（所以他平时待在角落里一副不和人流合污的样子，其实都是在竖起耳朵听八卦吗？）在这之前尝试过和卫宫Alter搭话, 却被他的眼神盯的心神不宁而败退的伊什塔尔不爽地小声嘟哝道：（真是个闷骚的家伙。）
在这座小英灵殿内作为粘合剂而存在感极强的爱丽丝菲尔笑了一, 将原本打算递给吉尔伽美什的果汁调转方向, 放到了伊什塔尔的面前。
（我不要这个。）伊什塔尔嫌弃的抬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一股吉尔伽美什的味道。）
（是吗？）英灵卫宫将新做好的果汁和原来那杯调换, 挤一个‘恐怖’的微笑：（有吉尔伽美什的味道真是对不起了啊。）
（喂, 你几个……！）吉尔伽美什的声音淹没在了接来接连不断地爆炸中。
就连康斯坦丁都为接连不断地爆炸声而有些发懵。红头罩放弃和卫宫Alter争辩，挥开从头顶掉落的土块, 神色复杂的盯着某位经常坑队友的家伙手中那个遥控器。
“你究竟在会场里面埋了多？”在爆炸声告一
段落之后，他蛮有精神的问道。
康斯坦丁表情有些难以言喻的看了他一眼, 扬了扬手中已经碎掉的控制器：“不是我。”虽然他的诚信度有待商讨, 但还不至于在这种随时会被人按着打一顿的情况骗人。
既然不是康斯坦丁, 在哥谭内胆子大到敢搅乱几大黑帮势力联合举办的地拍卖会, 甚至搞这大动静，也不怕蝙蝠侠的追查…不动脑子都知道干这种事情的会是谁，红头罩脸色铁青的从武器包里摸一部行动电话。
……妈的，老蝙蝠是在搞什东西，居然连小丑连带着小丑女又从阿卡姆疯人院逃来都没发现。
原本站立着拍卖师的台上一片狼藉, 穿着滑稽笑服装的男人登场, 向着场瑟瑟发抖的众人张开手臂, 聚光灯被操纵着搭在了他身上。
“哈哈哈，好久不见了，我亲爱的朋友。”
感觉到台众人恐惧的情绪，他十分享受的咧开嘴角，露一洁白的牙齿。
站在旁边, 和他打扮十分相衬的女人看着他的表演，眼泪汪汪的疯狂鼓掌，眼也不眨的就是一顿彩虹屁送了上去：“真是太帅了！布丁！”
“不要叫我布丁！”小丑恼怒的吼道。
（是小丑！）
早就对小丑的存在有很大异议，甚至因此和蝙蝠侠对立过的卫宫立香微微眯眼，将手背在身后用鬩力凝聚了库丘林的那杆武器。
（你确定要在这里对小丑动手吗？）原本打算非必要情况不再干预立香选择的切嗣声提醒：（别忘记红头罩还在。）虽然表面上红头罩和蝙蝠侠还是副（单方面）针锋相对的表现，但他关键时刻还是会站在一方的表现早已经被各路人马研究了个彻底。
立香摩挲着枪身上凹凸不平的痕迹，她舔了舔嘴唇，回忆起当初刚来到哥谭时遭遇的那场银行抢劫案——小丑嚣张的笑声和那位为了保护孩子倒在血泊中的母亲始终在脑海中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