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真相
颜陌夕收回拳头,目光凶狠地盯着眼前的人,像只带着尖利獠牙的小野兽。
那人看着颜陌夕的双手,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她淡淡开口:“你好,我是司月溪。”
她话音刚落,颜陌夕将血泣调整到合适的长度,绷成一条直线,往司月溪的天灵盖劈去。强固后的血泣威力比之金属狼牙棒的威力还要强上十倍。
司月溪很淡定,就在血泣快要触到她的头发时,她一甩袖,轻轻松松挡住了颜陌夕的攻击。反手射出几枚银针,射向颜陌夕的穴位。颜陌夕的四肢瞬间不得动弹,司月溪又拿出两枚银针准确无误地射向颜陌夕的膝盖。
颜陌夕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颜陌夕脸上闪过耻辱和愤恨,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人。
司月溪轻笑了一声:“生了这么多年的病,我不仅掌握了救人的医术也掌握了杀人的本领。对付现在的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为什么?”颜陌夕的声音如杜鹃啼血,凄厉而惨烈。她不明白莫子衍还有司月溪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颜陌夕努力地想支起腿,却力不从心。
“因为我是阿衍最宠爱的人,将来会成为他的妻子。”司月溪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红晕,“我跟阿衍是青梅竹马,从小跟他一起长大,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司月溪的眼中浮现一丝狂热,很快又消失不见。
颜陌夕冷笑一声,青梅竹马么。
司月溪怜悯地看着颜陌夕,好像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蝼蚁:“阿衍从来就没有说过喜欢你吧。他当时接近你也是为了我。我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如果还不找到合适的药方,恐怕活不过25岁。”
司月溪似乎有些疲惫,喘了口气继续说道:“从前有个神秘人说想要治好我的病,需要一对项链,就是你的紫夕之心和我的紫溪之心、六枚守护者之戒、以及同样拥有紫眸的人的鲜血。以项链为引,守护者之戒设阵,再喝下你的新鲜的血液,治疗一个月,纠缠我这么久的病就能治好了。”
颜陌夕目眦欲裂,鲜血顺着手指一滴滴流下,染红了洁白的地板。
“本来也没有人相信,但阿衍坚持要治好我的病,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找紫瞳之人,后来你出现了。所以他找上了你。”司月溪娓娓道来,神色轻松。
“我想你一定也很奇怪他为什么会无缘无故不计所求地帮你,其实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司月溪平静地说出这一番话,没有宣誓主权的意思,因为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理所当然。
颜陌夕的喉咙沙哑,她压抑着极度的愤怒和仇恨,眸中充斥着嗜血地光芒:“所以,你们就能理所当然地玩弄践踏别人的感情吗。”
司月溪没有说话,迈着虚弱的步子走到颜陌夕面前,拿下她脖子上的紫夕之心,顺便拿走了绑在她手臂上的血泣。司月溪把紫夕之心放在手掌心,轻轻摩挲。
颜陌夕对着司月溪的脸啐了一口,口水溅到了司月溪的脸上。
司月溪毫不在意,优雅地拿出手帕,擦掉脸上的口水。语气清淡:“没有人逼迫你,爱上阿衍,你不也是心甘情愿吗?”
颜陌夕气得发抖,要不是她现在被制住无法动弹,她一定会上去撕碎司月溪丑陋的嘴脸。
“如果你愿意乖乖当我的药引,或许我还会考虑给你留个全尸。”司月溪说出话这般残忍的话,脸上却是一片平静。
颜陌夕冷冷一笑:“你做梦。”
司月溪并不在意颜陌夕的话,回过头说了一句:“哦,对了,这里是司家关押国际通缉犯的监狱,不经过司家当家的同意,没人进的来,也没人能逃出去。所以,你不用做无谓的挣扎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