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是饥不择食了?
落落拍拍手心的面渣,想着还是去找找他比较好。.既然帝君承诺不对他出手,她就只有和他谈谈,送她出魔都,若是谈不成,权当……权当闲益身心。
魔界不分日升月起,唯有幽暗苍穹一轮血月伴随随事迁。
魔宫天顶,红色为地,绿色以花,蓝色装饰,鎏金镶边,富丽堂皇中不失妖魅。落落抬头看,不自不觉就过了好几个时辰,终于等到了川皓北回来。
他步伐稳妥的走进大殿,身后跟着两名魔兵。妖娆的面孔透露着冷寂的邪气,看不出丝毫不适。
一进门就看见椅子上百无聊赖正发呆的少女,旁边摆着没吃完的黄豆糕。川皓北挑眉,半真半假道,“你倒是很自在。”
不等她反应,川皓北大步向前,随即大臂一拦,猝不及防的将落落拥入怀中,极致妖艳的红唇几乎贴在她的脸上。
“啊——喂,你、你做什么?”落落惊呼一声,被他怪异的行为吓了一跳,收到的却是他一个暧~~~昧的眼神……仔细看,暧昧中不乏骇人的崔冰!
她挣扎几下,没挣扎开分毫,一个“你”字才开头,他一低头,以唇相封!
冷冽如冰的吻。.
落落的双眸猛地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对血红而冷漠的眸子。她余光所见,两个魔兵还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四只眼睛惊得跟铜铃似。
过了好一会,川皓北松开她的唇,依旧拦着她细小的腰肢,转身对魔兵:“怎的,你俩是想观观摩本尊行房中乐事不成?”
狭长的丹凤眼,眼尾上挑,透露丝丝寒意,满是讥讽。
“不敢不敢!我、我等告退!告退!”
魔兵赶忙的退出去,关门之际,落落终于推开他,反手就是一巴掌,被他生生截住,好不容易才拔出来。
人没打到,反倒把手腕弄疼了。轻轻的揉发红的手腕,愤怒的瞪他。
川皓北不会好意的笑,妖娆的丹寇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轻轻一勾:“若真想伺候本尊,先回去洗干净。”
“混蛋!”落落羞怒交加,狠狠推他一把。
开门,甩门,不见了影。
回到房间,首先喝了一大壶茶,消气,去火。脑子满满冷静下来,却越发觉得这事不对劲。
北溟魔尊虽身为魔族,有魔族的轻佻奔放,却不屑于粉红流言,从未欠下过甚么风流债。他怎的会当着两各魔兵说那些话?而且,他似乎并无意对她干那啥龌龊事。
她皱着眉头不解,吸了吸鼻子,惊觉空气中有刺鼻的味道。再仔细一吻,是铁锈味。
血腥味!
她大吃一惊,发现白净的罗裙上不知何时竟沾上了大片的血红。暗红色的液体如夜晚鬼怪紧紧抓住眼球,刺目得可怕。
一个念头在落落脑子里闪过。她蹭的从凳子上起来,提起罗裙就往外跑,跑了两步又折回来,草草换了件干净衣裳,把带血的罗裙塞进床底,然后往川皓北的房间冲。
她起先还感叹:果然是魔尊,居然没有被人抬回来!
结果,恩,这家伙还是受了伤。
川皓北的房间里,夜明珠亮蹭蹭的,黑油敞口花瓶的影子投在窗户上,飞檐四角的宫铃在风中发出“当当当”的清脆声响。
落落敲了几声门,没人应,直接推手进去了。
他还是方才那身华贵紫袍,悠闲的靠在紫金榻上,眉宇间尽显傲气。见到来人是她,居然松了口气,原本神采奕奕媚态众生的眸子瞬间暗淡了不少。
她不知道他伤在哪里,上下打量他,蓦然,一滴暗红色的血从紫色华袍中滴下来,一颗,两颗,开始成股。
“你受伤了。”落落两步走过去,要扳正他身子查看,却被他制止。
川浩北好笑的挑眉,邪魅声起:“姑娘饥不择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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