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为难

凤大小姐胸无点墨早已传得人尽皆知，云华若如此针锋相对，分明就是要凤芷晴出丑。.听了云华若的话，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芷晴，苏九陌老远远地对着芷晴挤眉弄眼，意思就是看你凤大小姐怎么糊弄过去。荣宸微微偏头，目光狡黠，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轻轻点着自己的左额，对芷晴的反应有些期待。

凤纲和凤栖月自然没有芷晴那么淡定，凤栖月低着头瞪了芷晴一眼，自愿站起来对着众人盈盈一拜：“家姐脸皮薄，不如就让小女代替家姐为大家跳一舞吧。”

云华若哪里肯依，趾高气扬的说道：“凤二小姐，我和前面几位姐姐舞也舞过了，琴也弹过了，画也画过了，再跳一舞，未免重复，大家也不够尽兴不是，凤二小姐可否来点新鲜的？”

凤栖月以琴棋书画扬名，既不让她舞也不让她书画，总不能让她在这样的诚与人比棋艺高下吧，凤栖月双颊一红，面露难色，在心里头问候了云华若的祖宗十八代。。.

“华若，不许无礼，凤二小姐舞姿曼妙，岂是你那点三脚猫可比。”太后凤眸眯起，呵斥云华若的胡闹，脸上却满是笑意，“月丫头，华若就是孩子脾气，别跟她一般见识。”

“臣女不敢。”

坐在上首的卫煜天自然也听说过凤芷晴的传闻，见凤芷晴一直不出声，含笑望向凤纲：“凤爱卿，你这女儿，莫不是真如传言那般？”

凤纲连忙跪拜，恭敬地回话：“老臣惭愧，教女无方，让陛下见笑了。”

“凤大人未免过谦了，凤二小姐尚且如此，想必凤大小姐也不会差。”户部尚书一直和凤纲不对盘，摸着嘴角的八字胡暗笑，“凤大人何必藏着掖着，难不成是怕凤大小姐太出众，将来提亲的人踏破你凤府的门槛吗？”

这一句调侃，惹来众人哈哈大笑，就连卫煜天也忍不住指着户部尚书说道：“爱卿这话可是说过了，凤爱卿这位女儿可是已经许了婚的。”

“对对对，老臣多喝了两杯，都忘记凤大小姐已经婚配了，老糊涂了老糊涂了。”户部尚书假意拍了拍头，“臣自罚一杯。”

哎，看着凤纲那低得不能再低了的头，芷晴叹了口气，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凤栖月身边，微微屈身行礼，淡淡地笑道：“小女不才，原是不想扰了大家参加宫宴的雅兴，但见各位大臣如此有兴致，那小女便和妹妹一起献丑了。”

说完，芷晴牵着一脸狐疑的凤栖月走到戏台上，凤栖月一直都以为芷晴什么都不会，担心地在芷晴耳边低骂：“凤芷晴，你发什么疯？你还嫌不够给凤家丢脸吗？”

芷晴眸光一转，低声回道：“放心，我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你好好配合我便是，总比让那个云华若冷嘲热讽好多了。”

“你想干什么？”

“你相信我就可以了。”

凤栖月平日素来和芷晴不和，但眼下却是关乎凤家声誉，再不和她也只得配合，暗自捏了把汗，就怕凤芷晴搞得他们下不来台。

“不知晴丫头和月丫头想表演什么？”太后见凤家两姐妹携手站到台上，不免好奇起来，听说这两姐妹不是素来不和吗？

芷晴神秘地笑了笑：“皇上，太后，请容许我们姐妹准备片刻。”

“好，倒想瞧瞧你们两个丫头能耍出什么新鲜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