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鱼肉

司徒芸惊喜地看着儿子:“小锦,醒了!感觉怎么样?”

唐锦挣扎着坐起身,靠司徒芸给他立起的靠枕上,目光迅速地房里众的脸上一扫而过,终于角落里扫到温妮的身影,他放下心来,慢慢地动了动手脚,感觉一切正常,又运转体内的能量,查看了一j□j内的伤势,然后,轻吁了一口气,放松地翘起唇角:“妈妈,很好。”是的,很好,比起擂台上只剩本能意志支撑着的情况,好的太多了!

司徒芸一边抹着脸上的泪,一边忍不住埋怨:“这孩子,就爱逞强,说什么还好?昨天医生说,说……”

唐锦和秦勇几点头打过招呼,示意几个唐家子弟去外面守着,这才靠床头听他妈叙说昨日的险情,房中众除了他,九叔听得最是认真,司徒芸说完,唐锦还没开口,老头再一次走了过来,替唐锦检查了一遍,末了,直摇头说不可思议。

司徒芸边哭边说时,温妮被唐锦的目光逼得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手足无措站了一会儿,转身去替众倒水,这个急救室很大,设施齐全,什么都不缺。叶林与叶蓉接过水杯坐了靠墙的椅子上,秦勇坐另一张病床上,好奇地打量着温妮,九叔则反复思考着是什么样的手段能将伤势那样重的唐锦,一夜之间救治成如今的模样。

靠床头,唐锦看了看一个劲儿冲自己傻笑的温妮,接过她递来的水杯,心中温暖之余又有难言的酸涩,若他出了事,她这傻乎乎不争不抢的性子可怎么活?虽然并不渴,唐锦却借由喝水的片刻工夫飞快思索妥当了接下来的安排。

放下水杯,唐锦看着司徒芸:“妈妈,现要出院。”不等司徒芸反对,唐锦转头看着秦勇道:“闲杂等就交予秦将军了。”

秦勇听了唐锦这话,取下本就戴得偏偏斜斜的军帽,头一歪,斜睨着唐锦:“小子,连爷也使唤上了!”

“秦兄说哪里话,京中,唐某行事不便,自是要借重将军之力,才能不出纰漏。”唐锦看了一眼站身边的温妮,唇角的笑意加深:“妮妮剑走偏锋之下有了这番效果,虽说不是正途,却有立竿见影之效,咱这虽是自力更生,可也顶不住别的觑觎之心,怕就怕有那不明真相的以为们手持重宝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所以,还请秦兄多多费心,周旋一二,把事情处置妥当。”

秦勇乜睨着眼看着唐锦,唐锦脸上神情不动,由着他打量,过了好半晌,秦勇将军帽往脑袋上一扣,“行了,小子,哥今儿就替跑跑腿,下次记得有好东西别忘了哥就成。”

唐锦目光闪了闪,“今后,唐锦与拙荆还要秦兄手下讨饭吃不是。”

秦勇大嘴一咧,豪气地一挥手:“行,哥罩着们。”

一个小时后,几个捂被中看不清头脸的患者从某个急救室被抬了出来,分别进了几辆捂得极其严实的军车,军车城中转了几转,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等崔元闻讯带着来查看时,已是去屋空,连急救的医生,也不知这个急救室的伤者及家属去了什么地方,至于那个伤者后来到底是生是死,就更无知道了。

五行城中,唐家上任族长唐宣接待了一位京中的神秘来使,秘谈了几个小时后,唐宣开始族中动作起来。少壮派很快有查觉到了唐宣的动作,用电报向远京城的唐锦汇报,得到相关指示后,蛰伏下来,等待时机。

三区的温家,也迎来了不速之客,却是崔元的。

温妮的继母肖玲玲听说继女攀上了副主席的儿子时,嫉妒得眼眶发红,口不择言,几乎当场失口咒骂出来,听到来承诺温妮只要跟了崔二少,温家的少爷温续凯就可以直入京中卫戍军校就读时,她不顾温父的痛斥,径直应下了温妮的婚事。

“唉呀,那唐族长死都死了,家副主席的儿子不嫌弃她是二手货,愿意娶她,这是求都求不来的好事,怎么还往外推呢?”

温父听到这话,气坏了:“二手货,都不知道是几手货了,当初也娶了,是不是也该嫌弃?”

“嗷……”肖玲玲不顾客未走,当即就开始放赖耍泼,“跟了这么多年,从没过个好日子,家里有什么好的,全给了那个小贱,的续凯什么都排最后,捧手心捧了二十年,就因为找的不合她的意,她不顾父女之情,转身就走了,她什么时候想过,想过们?

本来以为她嫁给唐族长能帮衬一下家里了,好嘛,这个命硬的,立马就克死了自己的丈夫,现家副主席的儿子贵命重,不怕她克,又往外推……”

“啪——”温父一个耳光抽肖玲玲脸上,俊美的脸被怒火烧得通红:“贱,以前私下就是这么诅咒妮妮的?说妮妮怎么性子越来越偏激,眉间的郁气越来越重,原来,都是因为虐待她。”

肖玲玲一屁股坐地上号啕大哭,一张本就只有三分容色的脸被眼泪鼻涕糊得,简直不能看了,温兆林嫌恶地转开脸,有些不明白自己当初是怎么会觉得她虽见识浅薄却会好好待妮妮的。

“嗷,这个没良心的,当年落魄不堪,全凭着带着前夫存下的钱嫁给,才挺了过来,如今,女儿养大了,攀上高枝了,个忘恩负义的就想把们娘俩儿踢一边了是不是?是不是?想不管和续凯了是不是?”肖玲玲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狠狠把脸一抹,从地上站了起来,叉着腰站客厅正中,指着温兆林,目露凶光:“姓温的,告诉,要想把们娘俩儿甩开,门儿都没有,告诉,和那个谁,每个月去和他私会,都清楚得很,要敢不管续凯,就把们的事抖出来,让颜面扫地,再也别想五行城过下去。”

温兆林脸色气得铁青,坐沙发上手直哆嗦,“泼妇,泼妇!”

肖玲玲冷笑:“泼妇?不都是逼的?”

“逼?这十几年,什么也不做,就养着,还欠的是怎么了?当初结婚时,就告诉过,让照顾好妮妮,可呢,怎么照顾的?妮妮越大,越不快乐,最后,甚至和续凯联手把她逼出了这个家,,……”

“哼,逼她?怎么逼她了?是打她了,还是杀她了?她不过和一样清高得听不得半点不顺心的话,自己要走的,赖谁?”

“这样诅咒她,她还怎么呆得下去。”温父又痛心又自责,他本以为女儿过得万事顺心,谁知道,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她居然受了这么大委屈,这肖玲玲,不遗余力地打击妮妮,孩子还那么小,心智也不成熟,这样的环境下,怎么能开朗得起来呢。

“诅咒?不过是些不伤筋不动骨的难听话就是诅咒?她不是克死了她妈?她不是长得一幅妖媚相?她如果不是管不住裤腰带,急不可耐有了野男,能不听的安排,搬到四区?……”

温兆林冲着肖玲玲就是一脚,肖玲玲一个没抵防,被踢翻地,不过,她也是二阶的能力者,却没受伤,从地上跳起来冲到温兆林跟前,一头撞他身上:“打,打,打不死,就是个千骑万压的……”

看着那纠缠成一团的两个,崔家来坐得安适又自,唇角噙笑,看着美丽得过分的男狼狈地应付着死缠烂打的泼妇,眯着眼,目光温兆林身上扫来扫去,那位二少爷看中的可儿他没见着,不过,这位已快四十的温父,却着实是个尤物……没想到,一点精神暗示,就让他看了这么一趁戏,搓着下巴,要不要再加点儿力,看看这两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夜里,弄晕了肖玲玲与她的那个儿子,男压温兆林身上,舔舐着他精致的喉结,轻声诱哄:“离婚吧,那个女,既无貌,也无才,更无德,听到了吧,那个儿子,也不是的,这两个无干的,联手把的亲生女儿赶出了家门,还和她过?”

温兆林眼神带着些迷蒙,“当初,落魄时,承了她的情,如今,又怎能……”

“噗!”男轻笑出声,“也一把年纪的了,却如此天真,她看中的,不过是的美色,和城中那个男的事,她为何一直隐忍不说?不过是这样她才能过得更好。”男说着,带着些迷恋,抚过温父仍然年轻的身体:“城中那个男若是真把放心里,又怎会只与偷情?若是,就直接与结婚了。”

温兆林脸上的神情又悲哀又留恋又迷茫又自弃:“他本也是有家的,怎能弃之不顾。”

男抬起头,挑起眉,心脏因为温父脸上的表情剧烈跳动起来,抬起他的一条腿,从衣兜里掏出一盒药膏,一边继续着轻微的精神暗示,一边诱哄着温兆林说出他心底的那些事,沉浸自己情绪里的温兆林轻声呢喃着,对于男开拓的动作感觉迟钝了许多,直到男听说他那个所谓的情从来不曾与他有过身体上的关系,激动得一个没忍住,直接没根而入,痛得温父一个激灵醒过神来……

“,……”温父张口结舌,看着身上的男。

男的汗珠滴落温父的身上,也不管温父的心理承受力,直接j□j的通道中开始前后动作,温父身后的疼痛很快被怪异的感觉取代,他也终于清楚了如今的处境,开始激烈挣扎起来,却被男将两条踢动的腿按胸前紧紧压住,男轻笑:“这么热情?”嘴上调笑,身下却细心寻找通道中那个致命的点,经验丰富的男不过花了一分钟,一次贯穿的动作中,温父反射性的抽搐就让他明白自己找对地方了,于是,开始全力对着那处冲击狠撞……

看着温父脸上慢慢升上的情/色红晕,再一次变得迷蒙的眼神,男得意地放开温父的腿,低头亲吻那张已经此前诱惑的过程中被他啃咬得有些红肿的唇,“兆林?小林?林?”男调戏一般,轻笑着询问,一边狠狠地不停地抽/插撞击,直到迷乱的温父口中溢出一丝柔媚的泣音,男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自持,开始了狂乱的挞伐,房中,时断时续的j□j,连绵的撞击,肆意的狂语,不停变换的肢体体位,颤抖的尖叫……交织成末世里最常见又最让无法割舍的情/欲之宴。

熟悉的浴室里,温父被男再次按墙上从背后撞了进来,那种酥麻如电的感觉再一次掠过他的全身,全身发软中,他被男按漱洗台上,男逼着他看镜中自己大张的双腿中进出的场景,让他的全身都因这糜烂的情景羞耻得泛红,男啃咬着,看着镜中闭上眼的温父惊的艳色,“跟回京吧,如果的女儿嫁给了二少,她也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娘家不是!”

因为注意听男的话,身下噗哧噗哧进出的声音全被温父听进了耳,刺激得他情不自禁急剧收缩,男抽着气,赤红着脸,却不肯轻易弃械,边享受边说着话分散注意力:“崔二少是副主席的嫡子,家中有七个女,得到法律承认的,只有三个,若跟了,也能让的女儿成为他的合法伴侣。”

“来五行城办事,本要回京,临了却不想被崔二少托了这事,”男喘着气,亲吻着温父的耳垂,感觉到他的轻颤,满意地轻笑:“所幸走了这一遭!放心,不是虚言哄,是副主席的,哪怕为着拉拢,崔元也会好好待女儿,当然,前提是,要一直跟着。”

从温父身体里退出来,让他面向着自己,男看着温父眼里迷乱之中也不曾褪去的那丝冷淡,对这个尤物有了前所未有的浓厚兴趣,调整体位,一挺身,再次钻了进去,看着温父情不自禁合了一下的双眼,男轻笑:“当初被反噬后无法进阶的难题也可以替解决,现年四十三岁,已是十五阶,跟着,也不委屈。”

温父苦笑,十五阶,怪不得他面前自己像幼儿一样柔弱无力!闭上眼,听着男与气质完全不符的粗野问话,温父只恨不能堵上耳朵,可惜,他越是装死,男越是来劲儿,直折腾得他终于回应了,男才心满意足地把差点昏过去的他抱进温水中洗净擦干抱上床。

被男占足了便宜,温父自不会吃亏,挣扎着问清了女儿京中所有的事,又把崔元的事打听出四五分,这才倦极入睡。

可怜的温父,因为女儿,落入魔掌,为了女儿,以身饲虎,却不知他女儿京中却是一切安好。

因为秦勇的安排,唐锦就这样消失了所有的视线中,司徒芸原是要让唐锦回司徒家养伤,被唐锦婉拒了,唐家的四十几个子弟,不可能都跟着他住进司徒家,而且,司徒家,也并非铁板一块,他如今的一切,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如此,还是住自己的地盘更安全。

唐锦的这处别墅,既不是唐家的,也不是司徒家的,却是他自己的,当然,来源嘛,肯定不是用钱买的,京中寸土寸金,尤其一二环,一般住不起,这处别墅,却是他前些年来京后无意救的送他的,那虎落平阳,重伤之下,被年少的唐锦遇到,顺手救上了司徒家的车,后来,那个男为还情,便送了这别墅给他。

安排妥当一切,唐锦靠床头,半拥着温妮:“宝贝儿,来,告诉男,是怎么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