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我的窝就在这里
局长这次可没有给他泡茶，而是一个文件夹给他打了过来，韩文轩伸手敏锐地接过，然后嬉皮笑脸的放在了桌子上。.
“局长，我的窝就在这里，这里才是我真正的窝，所以你不要乱说什么流氓窝的话，我听了真的不爽，人家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我不嫌弃你这里那就是不错的了，你居然还说我什么流氓窝，我管是流氓还是什么，那都是你授意的，所以你不要动不动就骂我，我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韩文轩抓住一句话又开始玩起流氓的风格来，听得局长是又想笑又要忍住不笑，韩文轩自从不好混混这后，如果说真要有什么进步，那就是那张嘴更加的流利了，说什么烂玩意都能说得头头是道的，真是不可思议。
看来不管是混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都能学到一些东西，不管这些东西是有用的还是没用的，有些东西看起来没用，但是事实上是有用的，就比如说这一些废话，韩文轩能够琅琅上口的说出来，那不管是在什么样的诚，人们都会相信他是一个真正的痞子。
“别废话了，你说说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一般来说都是我找你的多，你小子还很少主动会找我呢，今天居然主动找我，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相信你是不会轻易找我的，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局长笑笑说，以前韩文轩刚开台当混混的时候，总是很嫌弃他的工作状态，所以总是打电话给局长发牢骚，说这样的那样的麻烦事，但是后来当了时间长了以后，他就开始慢慢地适应了他的那种生活，什么事一但成为一种习惯，那就不会有太多的排斥感了，只要不排斥，那么再难做的事一般都能做好，所以很多事做不好，那只是去做的人主观上就认为做不好，既然先入为主地认为做不好，那肯定是做不好的了。
局长对韩文轩还是比较理解的，韩文轩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果然是瞒不过他的法眼，恐怕这个世界上了解韩文轩的人不多，但是局长大人绝对是其中的一个，这是没有疑问的，如果要是局长不了解他，那么局长又怎么能够驾驭他在这放在外面的野马。
“局长果然是英明啊，一下子就能说出真相了，我的确是找你有事，否则你这办公室我真是不愿意来，也不想看你那张摆给我看的臭脸，好像我是欠了你多少银子一样的，随时都摆一个样子让我看，看的我是真的伤心啊，我哪里对不起你了局长大人，你让我当混混我就当混混，你让……”
“行了行了啊，别再说了啊，你少跟我说这些废话，我告诉你，我还真是不爱听呐，你少跟我打哈哈，我一听了就烦，你有事说事，要是没事那你就别说，不要总给我扯那些没用的听到没有？”
局长见他没完没了的废话，这下是真急了，很果断地打断了韩文轩的废话。
其实韩文轩说那些话不过是为了作一些简单的活跃气氛，因为他接下来说的话会很沉重，他不希望从一开始就把那气氛给弄得很沉重的样子。
“好吧，我不废话了，你记不记得前一阵有一个命案，郊区别墅的命案，后来警方知道是三天以后的事，死者是一个美妇，犯罪现场是在一个别墅里，是不是有这样的一回事，你还记不记得？”
韩文轩终于把话题转入了正题，他开始提起了那一桩命案。
“这不废话么，那个命案现在都还没有一个很好进展，我作为了一个公安局长，对于个没有破了的命案你认为我会没有印象么？我要是那么健忘的话，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对得起我身上的这身警服了，所以你问的这个话题真的是太有意思了，你问我对一个没有破了的命案有没有印象，这简直就是一种莫大的讽刺嘛，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开始这样的学会讽刺人，了，难道当混混还能学到这本事么？真是很有趣啊。.”
这下局长好像是真的有点动怒了，这样的问话，对于局长来说好像的确是一个不小的讽刺，韩文轩都有点后悔自己这样的说话了，虽然说局长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但是他始终是一个局长，如果要是说得不得体，难免会让他有点尴尬。
“不是局长，你误会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我是那种会搞含沙射影的人么，我肯定不是那种人啊，我就是一个粗人，所以说话有时候真是没有水平，得罪之处，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计较了啊，我现在平时也的确是当混混当习惯了的，所以一下子要摆脱那种不好的状态那是不可能的，你得给我时间才是，对吧局长。”
韩文轩可怜巴巴地说，他是真的不想让局长生气，虽然说局长对他一向是凶巴巴的，但是他心里很清楚局长其实是很看得他的，也对他很关照，所以他犯了那么多的错误才能一直好好地呆在公安局，而且还能接受这么重要的任务。
局长一看韩文轩也是真的急了，不禁一笑，其实他对韩文轩还是有一些了解的，韩文轩这个人就是一个直人，真的没有什么太多的心思和城府，这小子虽然说没少给他找麻烦，但是绝对不是那种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人，他这样的人，是不会有什么暗讽啊什么手段的，他说话就算是真的有些问题，那也肯定是无心之过，不会是故意要让他难堪的。
“好了，你小子竟然这样的说，那我就原谅你了，我知道你一向说话都不太经过大脑的，你和我说话能那样的不经过思考就说，那说明你对我是很真诚的，最起码不像其他的人那样的花心思拍马屁，要是那样的话，那我肯定是不会这样的信任你的，你既然和我说话都这样的放肆，那说明你这个人真诚，我也真的不会往心里去，所以你不必太过自责了，那件案子是不是你有了什么新的线索，你告诉我，就不要卖关子了，你小子废话越多，越容易说出不该说的话，所以你还是捡得要的话来说吧。”
局长说道，他说的也很直白，也很真诚，韩文轩听了心里很感激他能这么想，对他一点都没有责怪的意思，那是一种难得的信任。
“这事我的确是有了一点的线索，但是这线索不是通过正常的渠道来的，我是通过黑社会里的一个徐混听来的，那个徐混说，那天山本的人去黑夜之星玩的时候，他们一起喝酒，然后山本一个叫山哲的一个手下喝多了，就开始吹牛了，吹的很神，他说中国警察很没用，他在中国杀了一个人中国警察都一直没有发现，然后黑狗的那个手下就说他那是在吹牛，但是那小子说得有板有眼的，说的地址就是那个别墅，还说是和一个女人联合杀了一个高手，说那个被他杀死的人也是一个老江湖人物，还说那人是一个女的，我听了这事好像就是那个案子，所以才跑来跟你说一声的。”
这个谎话是韩文轩想了好久才这样编出来的，韩文轩不是一个很能撒谎的人，所以他如果要想撒谎，那必须得在脑中好好地思考一下才行，如果不思考好，那肯定是不能撒谎成功的，因为那会很容易就露馅，他混黑社会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但是就是这一点一直都没有学会，这也许是和他的本性有关。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撒谎是一个人本性的表现，如果本性真诚的人，那么就算是有必要撒谎的时候，还是不能很高明很流利地后撒谎出来，韩文轩就是这样不能撒谎的人。
为了撒谎这个故事，让韩文轩想了很久才想出来这么一个故事，不能把夜嫣认出来的事给说出来，那只好编这么一个故事，借用一个汹社会的角色来说这事了，人喝醉了的确是什么都有可能说出来的，这也是事实，那个山哲喝多了说出自己杀过人那也是有可能的，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韩文轩以前也办过这样的案子，就是有人在餐馆喝多了吹牛时说自己曾经犯过案，结果被报警抓了，一审还真有那事，这事韩文轩印象很深，所以他一直记得，这丰富的经历还是让他撒谎时多了一些素材了。
韩文轩说完看着局长的反应，他在想这个谎言会不会被揭穿，因为局长是一个很精明的人，差不多所有的谎话在他面前都会被很快的发现，所以他撒谎的时候就特意地加了一些骂中国警察的话，他知道局长最在意这个，所以特意地把这些话加进去，因为这话能激恕局长，局长对于一个警察的荣耀是最看重的，他一直热爱着这个职业，这个职业是他一生的骄傲，所以一但有人对这个职业用了污辱性的词语都会激怒他，而韩文轩最明白的是，不管是多么精明的人，一但被激怒了，那么肯定智商会忽然间就降了下来，对很多的事都会失去最基本的判断能力。
要让局长这么精明的人失去判断能力，那么只能是用一些非常的手段了，这样的手段韩文轩并不想用，但是情势所逼也是没有办法的，只好用一些自己也觉得不爽的手段了，他自己也是一个警察，所以说了骂警察的话，那自然也是连自己也一起骂了。
不过这招还真是有用，成功的把局长大人给激怒了。
局长的脸色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他不是一个年轻酗子，不会让自己的喜怒都形于色，但是韩文轩知道他在生气，因为他好久没有说一句话，局长生气的时候一般都不会说话，因为他知道自己生气时如果说话也许会骂出来，他当然不能骂出来，他要让自己的气消了以后才能说话，这样就可以平心静气地说出话来。
局长终于把自己的情绪给控制了下去，然后这才慢慢地说话。
“那个日本人也是太嚣张了吧，竟然敢蔑视中国警察，虽然说是我领导不力没有把这案子给破了，但是也不能说明中国警察就很差吧，所以我一直要说我们作为警察一定要争气，一定要给犯罪份子以最严厉的打击，这样才能维护我们的尊严，只有我们有了尊严，那才对得起身上的这身警服，你看，一个案子没有破，那个杀了人的日本人就在说我们无能了，这是一件多么耻辱的事！”
局长说到这里，还是很生气地拍了一下办公桌，这事的确对他的打击有点大，他虽然强忍着，但是到最后还是没有能够忍住。
“局长你别生气，不过是一个日本人的一句话而已，你真的不用那么生气，如果一个日本人的话都能把你气成那样，那我们警察真的就太虚弱了，现在那个案子不是已经有了眉目了么，那我们就有可能把这案子给破了，把那个杀人的绳之以法，看他还嚣张不嚣张，真是岂有此理。”
韩文轩只是想激怒一下局长让他失不再去用心分析这情报的来源信息有多可靠，可是没想到把老局长气成这样，这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赶紧说话安慰一下。
激怒到是成功了，只不过好像是有点过了，不是简单的激怒，而差不多是让局长暴怒了，这事发生在局长管辖的地盘上，局长一直本来对这命案耿耿于怀，现在听到犯罪份子居然跳出来说看不起中国警察的事，让他怎么能不生气？
“这事生气也没用，因为那人说的也是实话，这事确实是因为我领导无力，所以才会在瞎区发生一年命案这么久都还没有一点的线索，以后我真的还要加强工作，把这工作效率给提高了才行，否则被人笑话那也是活该。”
局长慢慢冷静下来，发火没有用，不能解决问题，只有真正的解决问题，那才可以谈得上为警察争光，否则再把自己气死又有什么意义，一点意义都是没有的。
“就是啊，局长大人有大量，不要和那人计较，管他怎么说，抓到他归案才是最重要的，现在这事汇报给你了，当然是你做决定了，接下来该怎么做，那就是要看你的吩咐行事了。”
韩文轩接着说道，其实他最担心的是局长要他把那个透露消息的混混给说出来叫什么名字，因为这事本来就是夜嫣给认出来的，如果真要是把那人给找出来，那让韩文轩到哪里去找去？
“这个事情嘛那肯定是要行动的，既然认出了那个日本人就是杀人凶手，那当然不能让他逍遥法外，我倒是不怀疑你，我只是怀疑那个徐混会不会是喝多了听错了什么的，那个日本人毕竟是外国人的身份，如果是抓错了人了，那还真是不好交待，如果要扯到什么大使馆去交涉的问题，那就会很麻烦，我们倒不是怕事，只是不必要的麻烦那还是尽量避免的好，所以我们一定得先拿到证据再抓人同，如果是把那人给抓来后他死活不供，那我们到时会很被动的。”
局长果然是局长，所以一点都不含糊，所有的事情还是考虑得那么的周到，也只有把这事给想清楚了，那把以后可能会发生了的事都会要考虑进去，那才能妥善地处理好这件事情。
“这个也倒真是，虽然这人提供的情报那肯定是准确的，但是也确实是不能当成一种证据来用，今天只所以和你汇报这个问题，那就是想和你把这事给说清楚，然后制定一个可行的方案，我们得让那日本人亲口再承认一次他杀了人并且录音下来能作为证据那才行，否则冒然的抓了起来到时要抓容易，可是牵扯面太广，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
韩文轩说道。
“你小子总算是说了一句人话，总算是出了一个有点人样的主意，这事我看就这样了，你去搜集证据吧，搜集好了那我就好下手抓人了，你看怎样？”
局长说道。
韩文轩心想这下坏了，本来这事是要报给局长的，可没想到局长却把这事给推还给了他，本来是要借助警方的力量，可是没想到现在却弄成这样，这样的结局不是可不是韩文轩想要的，让韩文轩息来处理这事，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个巨大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