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你是泼妇!

明时皱眉,好看的一双眼睛最近总是那么皱着,然后抱紧她,她总说还不够,说冷,他就在用力一点,使劲的抱着我。

童清舒总感觉这样一直被他抱着,骨头都会被他给抱断掉,后来工作室忙了起来,沐瑶经常往返日本,她只能坐镇工作室。

那段时间,明时好像也突然忙了起来,工作室这边,明氏给了很多活,她只能大着肚子,各个城市,各个国家的飞来飞去,她曾经质问过明时为什么,明氏说看重工作室的潜力,所以才会给她这些,童清舒开始觉得疲惫了,尤其是在深夜时,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总是希望有一双手能够抱着她,拂过她的长发,她最终还是忍不住,拿出手机,不管几点都给明时打去电话。

“清舒?”那边,传来明时暗哑的声音。

“嗯……”童清舒此刻突然有种想要哭泣的感觉,死死的捏紧了手机,“明时,你有想过吗?”

她又问:“如果有想,哪里最想。”

“哪里都想!”明时老实回答。

“你是骗我的!”虽然是这么扫兴说的,可是童清舒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了,唇角抑制不住的往上扬起来,对面镜子里的女人,脸上,全身无不流露出无比的西越。

“明时……”

童清舒低声对叫他名字,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躺在床上,呢喃着情话,“我后背很疼,胸口也疼

,可能是涨奶了。”

“要不要去看医生……我去接你,我可以帮你联系当地的医生,他叫杰克、张,是我有个朋友,让他去诶给你看看。“

“没什么?我就是想你,想的疼,一想你就会胸口疼起来,疼得很厉害。”

童清舒能够想象的出来,明时听到这话皱眉头的样子了,可是这话她说起来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柔和可爱。

明时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童清舒便着急的叫他:“明时……”

“我在,清舒,我也想你想的心疼。”明时突然说道。

“我才不相信,你是骗我的!现在你还不一定跟赵明月在哪里风流快活呢?”

“没有……是真的想你疼起来的。”明时的声音,低得让她的心瞬间就融化了,“真的吗?”她问,声音中像是伴着蜜糖一般,那种舔你的感觉,都不像是自己的声音了。

“嗯,真的……”明时低低的付和着,“想起你的时候,下面那个地方就疼起来……等你生完孩子,我一定要把你捆在床上,好好的……”

说完之后,他自己都低笑起来,听完之后,童清舒的老脸一红,“明时,你个流氓!”啪嗒一下,童清舒立刻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手指不停的摩挲着手机上的他的号码,就好像是在抚摸他一样。

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要回去,身体已经受不住诱惑,疯狂的想念他,想念他的气息,身体比心还要诚实,所以第二天,她就买了飞机票回城。

因为是突然决定回去,所以什么都没有带,走出机场时,包还掉了,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B市这个季节,比纽约还要冷,应开始下雪了,大雪已经在一夜之间覆盖住了整座城市,这座城市,从她来到这里,就是那样的纸醉金迷,而她也一直身处在这种环境之中。

下了飞机,走出机场,拦下一辆出租车,进去坐好。

“小姐,你这是刚下飞机?”

“是的。”童清舒点头微笑,说道。

“从哪里回来的。”司机热情的问道。

“纽约。”她说道。

“那可是个好地方。”

“嗯……”童清舒淡淡的回答,她可不觉得纽约是什么好地方,去过就知道的,没去过的肯定心里有无限遐想。

“趁着年轻出去走走,看看,真是好。”

“是的,真的很好,麻烦你,司机大叔,能不能请你开快一点。”

“别急,北京交通本来就堵,这已经是这辆车最快的速度了……这大冬天,雪多,路滑,开快了容易出事故。”司机说着,一边点燃了一只烟。

“我可以给你加钱,我也是赶时间。”

果然加钱这两个字,比其他什么都管用,这时车子的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童清舒摇下车窗,任凭凌冽的寒风吹着自己,心里那种急迫,焦急的情绪才缓和了不少下来。

伴着一声电梯开门的声音,走到那个熟悉的门口,动手想要敲门,但是又想要给他一个想不到的惊喜,就那样突然地出现在他面前,然后扑进他怀中,对他说:明时,我回来了,我想你了。

所以,童清舒从包里拿出钥匙来,压抑住内心的激动,但就算是这样,打开门的动作还是有些轻颤。

打开门,童清舒走进去,看见玄关的地方放着好几双鞋。

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都是名牌。

童清舒此刻觉得有种不好预感,女人天生的那种直觉,让她内心开始翻滚,走到卧室门外,听到从里面传来的声音,有女人的喘息声,男人粗暴,狂野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是很多人。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勇气,全身都像被人按进了冰冷的水里,手脚至全身都开始凉透。

“清舒?”

明时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她转身,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明时全身只是在腰间随意的围着一条白的浴巾,手里端着一杯水。

童清舒看着他,不知道作何反应。

明时皱眉,脸色阴沉的有些吓人,“你跟我来。”明时拉住她,把她往楼上拉。

经过楼梯时,正好遇见一个女人从浴室里出来,看见明时就笑着靠了过去。

明时一把扫开她的手,“滚!”

女人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还是极力的去挑逗他,明时一下子火了,指着大门的方向,声音也提高了很多,“给我滚出去!现在立刻,滚蛋!”

女人无所谓的看了他一眼,觉得无趣了,走到客厅,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衣服,这时,明时已经将她给拉上了二楼的休息室中。

明时看着她,没有说话,她看着明时,也没有说话。

明时抽出一只烟来,点燃之后,一口接这一口的抽,“不是你觉得的那个样子,你看到的……不是真的。”抽完手上的烟,明时掐灭手上的烟灰,狠狠的扔进烟灰缸里。

“那是怎么样的呢?和我觉得的有什么不一样呢?反正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要跟什么女人上床,或者一次跟多少个女人上床,都没有关系,没有任何区别。”童清舒用一种连自己都觉得难受的声音说着。

“你说的那种事情,跟很多女人上床,我从来不玩那种。”明时靠近他,解释着。

“那其他事情做起来也很恶心啊……你不觉得脏吗?”童清舒感觉他看着自己时,脸上露出了一种诡异又莫名其妙的恶劣笑意。

“你不要这么说,也不要闹。”

明时看着她,让她不要这样,不要闹,意思好像她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孝子,此刻童清舒的心里开始愤怒,全身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恶劣的情绪。

童清舒走上前,抱着他,说:“明时,其实我一直很害怕,冲个你认识之后,我就害怕进入你的生活,你的那个圈子……怕你口中所谓的游戏……任何东西都能被你舍弃,为了权势,地位,金钱,任何东西,都能被你舍弃……”

明时搂着她,轻声安慰,“你也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我是亚洲首富了,我是明氏的集团主席,很多是生意需要,那些诱惑,近了,也就不好拒绝。”

“如果我没有回来看见这一切,你是不是也要进屋,跟他们玩那种肮脏的游戏。”

明时抿着唇,不说话。

见他不说话,童清舒推了他一下,大声喝道:“明时,回答我……是不是!”明时还是不说话。

童清舒真的是恨透了他这个不说话的样子,于是,她上前,抬起明时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等到咬得差不多了,明时才重新抱住她,一双手使劲的将她抱住……

“你能不能听我解释……跟你结婚后,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就是现在我也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今天,只是一场误会,误会……”

这是一个开始,一个恶性循环,童清舒却无法淡定,但是却还是很从容地去面对,也许真是因为跟明时没有婚姻关系,才会这么从容不迫吧,她真的很怕自己已经不再爱他了。

从那以后,童清舒很恶意的经常给明时打电话,控制不住的去指责他,是个肮脏鬼,控制不住为了赵明月,为了他跟其他女人上床的事情跟他大吵大闹。

“晚上我不回去,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你又要去哪里?和谁一起去?”她问着,好像这样的询问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好一会儿后,明时才开口:“都是朋友。”

“女性朋友吗?有吗?肯定有女的吧。”

“肯定有男有女的……反正你早点回医院,还有几天你就要生产了……好了,我挂电话了。”明时对她的塔读越来越冷淡,两人之间的隔阂也越来越眼中,让童清舒轻松之于也越加觉得恐慌。

童清舒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那栋豪华公寓,走进浴室,对着镜子里自己,发现以前那个干脆利落,坚强的童清舒早就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现在的自己变得软弱无能,焦躁,惶恐,不安。

如果这样能够让所谓的剩下的一点感情彻底被打碎,那不如玩大一点吧。

所以,童清舒给荣宝玉打了电话,荣宝玉又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于是很爽快的告诉了她地址。

童清舒挺着大肚子搭车过去。

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明时腿上抱着一个漂亮的女人,长发倾泻在明时的胸膛上,明时搂着她的腰,当亲眼目睹这一切,心里还是难受的很。

其实,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看着他,故作镇定的上前,不想错过任何看清楚他的机会。

“明时。”她喊道,声音很轻,轻轻的,不知道明时能不能听到,明时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听到了,放开那个女人,不过脸上倒是没有太多的表情。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来看看啊。”童清舒笑着说,看着桌子上有一瓶红酒,一把拿起就往嘴里灌,“这酒还真好喝,不知道喝完了这瓶,会不会生个畸形儿出来。”

“她……”童清舒又指向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很有味道的,就像是以前的我一样,亲起来,很带劲吧,再床上做起来呢?是不是也很有爽。”

明时皱眉,“孕妇不应该喝酒,滚回家去。”

“什么家啊?我跟你之间有家吗?再说了,我没有喝醉了,我就是觉得赶过来,口渴,口渴了就想喝点什么。”

“你想不想喝点?”童清舒伸手去拉他身边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尖叫一声,然后拼命地朝明时怀里钻。

“怎么?不想喝吗?”童清舒笑着问她,“不想喝也给我喝下去!”说完之后,她不顾形象的拿起桌子上另外一瓶酒,往她嘴里一塞,从上到下猛地灌下去。

“够了!童清舒,别在这里撒野了,你看起来像是一个泼妇!”

“泼妇?泼妇_……”童清舒嘴里反复的念叨着这句话,怎么听着都觉得很好笑,然后她还真的就那么笑起来,笑得歇斯底里的,笑得像是一个神经病。

她望着明时,说:“明时,我们喝一杯吧。”

明时测过脸去,留给他一个绝情的侧脸。

“怎么了嘛?不想跟泼妇喝酒吗?”

“回家去!”明时的语气带着能死人的冰凉。

“也对啊……你是什么人啊,亚洲最有钱最有地位的人,怎能跟一个泼妇喝酒,怎么能跟一个上床,做、爱,生孩子。”

童清舒低下头,狠狠地吻他,他不动,只是那么狠狠地看着她,两人的脸离得很近,近到好像睫毛都能刷过彼此的眼皮。

童清舒放开他,挺直身子,望着他,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那些酒瓶,脑子中一片空白,“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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