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一个女人
我跟着辉哥还有谢公子两个人一起,达成了协议,后来他们说,这才是刚刚开始,不管怎么说,后面的路还是很长的,其中,我还要去见一个人,那就是一个叫李姐的人。
“李姐是谁?”我当然得问问啊,说不定是哪个帮派的老大呢。
当然,现实肯定不是我想的那样子。李姐只是他们的一个头头,具体长什么样子我也没有见过,不过我的好奇心还真是让我想见一见这个李姐。
“过几天你就会见到了,在你需要参加的会议上面,我们必须见到李姐才能完成接下来的任务。所以,你做好心理准备。李姐是个很严厉的人。”他们说。
特别是谢公子说:“以前我刚刚进入组织的时候,李姐很年轻,那个时候就显露出她的才华了。后来她就以很高的要求来要求我们,我们如果没有达成目标,还有相应的惩罚。”
“什么相应的惩罚?喂喂喂,你们可别害我,我这小日子过得好好的,干嘛要趟这趟浑水,还有惩罚?我帮你们就不错了呢!”我说。
他们没有听我的言论,只是看着我笑笑,然后说:“你可千万不能退出,你会懂的,只是时间问题。”
我看他们这神秘兮兮地样子,觉得好笑,什么叫之后会懂的?既然这样,我要退出还是我的错了?
今晚我们三个人共聚饮酒,之后我和谢公子一起把辉哥送回了他的住处,原来辉哥看起来是个潇洒的有钱人,平时生活也挺节俭的,家里比较素白,不搞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
“这我家里,也没什么好玩儿的,你们呢,随便逛逛就行了,我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喝喝茶,下下棋,这些东西都比较清静,懒得理一切乱七八糟的事。”辉哥说。
“哟,原来辉哥就是传说中的大隐隐于市啊!”谢公子调侃道。
我还是很羡慕辉哥这样的人的,不被物质左右的人还是太少了。想想友老板,跟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是友老板想尽办法得到的东西又有多少呢?离下台也不远了,谁知道每个人的将来是怎么样的呢?
“欸,你在想什么呢?”谢公子拍拍我的肩膀,我的思绪扯了回来。
“好不容易来辉哥家里坐坐,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谢公子说。
我一时半会儿也没有什么想说的,笑笑就喝了一口茶,这茶水的味道倒是出奇的好,辉哥看着我的表情似乎看出了什么,也笑了笑,心领神会地样子。他突然开口说:“以后,你可以经常来我这里,跟我混,没错的。”
我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我跟辉哥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了。
后来从辉哥家里出来,我跟谢公子回公司之后,谢公子给了我很大一叠资料。
“这都是些什么?”我拿着很大一叠纸张,随便翻了翻,翻到了几页,发现这些都是跟我接下来要参加的那个什么会议有关的资料,全部都是关于如何做好武警工作的,组织层次什么的,一大堆,我也看不过来。
“你别担心,辉哥会慢慢教给你。”谢公子说完,就要把我送回去。
回到公司以后,夕颜她们正好也回来了,大家看起来都很尽兴,也都累了,我也有点疲惫,看着这一大堆事情,不知道哪里是个头绪。友老板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睡下了以后,我就什么都不想了,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我才醒来。太阳都已经照到屁股了,我难得清闲一下,却听见一阵急促的电话声。
原来是菲菲打来的,我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嘱咐就睡下了,今天她来问我要不要马上开门营业,赌场的事情我们都已经弄好了,只是一句话的问题。
“那就开张吧,今天低调一点,只通知几个往来频繁地好友,平时我们都要动作小点儿,这一次千万别给友老板抓住把柄。不过我想有了辉哥的事情,他一时半会儿也弄不出什么大事情来。”我说。
大家点点头,各自去忙了,这时候菲菲又来了一个电话。
“外面有人找,一个看起来约摸三十岁的女人,从来没有见过的,穿着一身驼色风衣,还带了一个贝雷帽,身高大概一米七,老板,要见吗?”菲菲说。
我想了想,什么女人会光临我们公司啊?这个女人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我最近也没有预约什么女人来赌场,这开门的第一天就要搞事情么?
“先放她进来,我跟她谈谈。”我说,因为我想到这个女人再怎么样,也不会把我这里弄得一团糟糕。
迎面进来的就是如菲菲所说的那样的女人:驼色风衣敞开了穿,帽子戴着很合适,化着淡妆,脸收拾的比较精致,大卷发,踩着一双恨天高,不过走路姿势像是练过的,很优雅,也很随意。这女人的肉色丝袜把腿部线条勾勒得非常好看,高跟长靴配这双腿也异常**。
我立马在脑海得出一个结论:这应该是一个比较有背景的女人,看她的装扮这么英伦风,也说明是在海外呆惯了的吧。不然的话就是在外国工作过,反正她的气质和我们公司里那些黑玫瑰们不一样。
“哟,你看,您是?”我笑着迎接她,准备直接带她进大厅,她却突然伸出右手,右手上还带着一个羊皮手套,看来意思是让我搭着手引她进来。这女人干嘛来的,还尽是外国做派。
“我是来看看我们组织新加入的成员的,李山,还不赶快自我介绍一下?”她还没坐下来就说了这句话,也是够直接的,我还准备跟她客气的寒暄几句,没想到话在喉咙里半路就噎住了。
“是的,幸会,我叫李山,一直在这边混出来的,也没有什么好介绍的,我嘛,最近在忙着做生意。您说的那个组织就是新之党吧?我知道,辉哥和谢公子拉我进去的。”我笑着说。
“我问你话你怎么答非所问?”她面色严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