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

莫晨自从上次发现陆七给白迎夏暗中私自给食物的时候,就在心中有些稍稍的怀疑陆七了,生在这种诚下,再加莫晨从小就心重,莫晨开始有些偷偷的暗自留意着陆七了。

从刚才现在的陆七的反应来看,陆七在莫晨的心中的地位开始有些不太让人放心了。

只是,莫晨却没有将这一切都说出口,他在心中堵着,陆七跟了自己这么多年,是不会背叛自己的,因为他太讨厌背叛了,从很小的时候就有这种心情了。

“哼,放了你的孩子,可谁有放过我啊,白迎夏,你倒是说说看,我该怎么放了你的孩子,是将你的孩子从你的肚子里拿出来,还是现在让你们母子团聚,还是……”

莫晨心里想着陆七刚才的行为,没有吭声,面对白迎夏这么殷切般的请求,莫晨弯下腰,眼神中闪着一丝的阴暗的面无表情的说着这听起来有些血腥,有些无情,,甚至有些残忍的场景。

“不,不要,求你了……”

还不能莫晨将自己接下来心中所想的话说完,白迎夏就已经哭喊着哀求着莫晨不要这么做。

连日来的哭声,让白迎夏的嗓子已经快要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了,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着,全身上下,白迎夏的眼睛最让人不忍心看了。

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无助,以及可怜,白迎夏哭着不断的向前爬着,想要够到在自己近在咫尺的莫晨的裤脚,弱小的身体在干枯的草堆上面像是小虫一样慢慢的爬行着。

眼看着,这条小虫虽有都有可能被干枯的草堆多阻挡,被不知何时到来的暴风雨所刮跑,被……

白迎夏现在就像是茫茫干草堆中的这条小虫一样,随时都有可能会在这里结束掉自己的生命,还包括自己还没有出生的孩子。

身后的陆七有些不忍心看到白迎夏这样了,想起了当初的自己,当初自己家破人亡的时候,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就好像跟现在的白迎夏的心情有些相似。

虽说两人的经历不同,但是这种遭遇过事情的人,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些相似的感觉的。

陆七也不明白自己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这样的心理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仿佛从白迎夏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就有些同情的感觉了。

但是最为保镖,这一切都不是他该有的情绪,所以,他将自己的头微微的瞥向一边。

白迎夏眼看着自己就要够到莫晨的裤脚边缘了,就在差那么一毫米的距离的时候,莫晨忽然的将白迎夏的手给狠狠地甩开了。

“就你,有什么资格可以碰我,我嫌你脏,我讨厌跟慕家有关的一切,也就特别的讨厌你,既然你这么的想要保住慕凌初那小子的孩子,那好啊,我现在就让你如愿以偿。”

莫晨将白迎夏手摔开的同时,一把抓住了白迎夏的下巴,眼神有些发红的狠狠的朝白迎夏说道,在莫晨的眼神中,你现在看不到任何一丝的同情,反而更多的是对于白迎夏的厌恶,憎恨,以及愤怒。

“陆七,水。”

白迎夏被这突如其来的莫晨给吓到了,莫晨紧紧的捏着白迎夏的下巴,迫使白迎夏不得不抬头看着莫晨,与莫晨四目相对。

白迎夏在莫晨的眼神中看到了太对的愤怒以及憎恶了,他的眼睛就像森林中的那些野狼一样,像是被猎人抓走了自己的狼崽一样,很是生气,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像是要撕裂对方一般的凶狠以及愤怒。

白迎夏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让莫晨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只知道,莫晨现在就像森林中的那头野狼一样,让人感到无比的可怕。

莫晨在紧紧的抓着白迎夏下巴的时候,忽然以命令式的口吻朝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陆七说了句,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将自己的另一只手放在了陆七的前面。

陆七不敢有任何怠慢的赶紧打开上次的那个暗门,一溜烟的冲进了那扇门里面,不到几秒钟,就看到陆七手中拿着好几瓶的水快速的跑了出来。

有条不紊的将其中的一瓶自兀的拧开,递到莫晨伸出来几秒钟的手上面。

白迎夏泪水模糊了双眼的使劲的遥着头,嘴里小声的喊着“不要,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可现在已经有些疯狂的莫晨哪里还会听到来自白迎夏这无助的求助哀求之声,像是疯了一般。

紧接着,莫晨使劲的捏开白迎夏干瘪的嘴唇,将那瓶水无情的倒了下去,莫晨看到水不断地朝着白迎夏流下的时候,脸上竟然莫名的笑了起来,自己心里很是开心,感觉很解气。

“咳咳咳……”

被这猛烈的水灌注,白迎夏被呛的不断的咳嗽着,脸上被呛的有些红肿了起来,一只手无助的拉着莫晨紧紧的抓着自己嘴唇的手,却丝毫的使不出任何的力气。

就任由莫晨这样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自己,在白迎夏的眼角上面划过无助的泪水。

一旁的陆七手中拿着的水有了一丝的抖动,看到自己老板如此的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引孕妇,陆七是该为自己有这么一个冷血的老板而敢到高兴,还是感到悲哀,还是感到对于白迎夏的同情,陆七的心里没有底了。

一时之间,陆七有些恍惚了,心中有那么一丝的犹豫了。

“陆七,水。”

就在陆七有了一丝的犹豫的时候,莫晨命令式的口气再次的在他的耳边响起,陆七本能的将怀中的水很冷静的拧开,快速的递到莫晨的手中。

紧接着,有一瓶水直接的灌注到白迎夏的嘴里,身体上面。

白迎夏因为自己长久以来没有喝到水而感到有些渴了,可是,在莫晨的手下,怎会让白迎夏就如此轻易的喝到水。

她太单纯了,想的有些太天真了。

白迎夏被呛的鼻子里酸酸的,不断地遥着头,不断地躲闪着,可是莫晨却始终没有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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