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
几秒钟之后。
“我是慕盛,我要见莫晨。”
慕盛站在陆七的面前很是淡定的说道,说话的语气中没有夹杂任何的情绪在里面,态度也表现的很随和。
“老头子,麻烦你摆清自己现在的处境,现在是你们有求与我们,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陆七一脸不屑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已经明显的上了年纪的慕盛,在陆七的脸上,甚至带着一丝嘲笑的表情的说道,陆七在说完这些话的时候,还不忘朝身边的保镖们笑着看了看,随后,其他的保镖也都笑了起来。
“啪”的一声。
就在陆七还在笑的时候,还没有转身的时候,一个充满力量的拳头从他的胸前深深的砸了过去。
陆七手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胸口,踉跄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后面退了几步,差点有些呼吸不畅。
脸上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像是这一拳挨的有些重,他陆七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陆七气急败坏的样子一下子将扶着他的保镖推向一边。
朝着前面的人冲了过去。
“我告诉你,别这么没大没小的,既然你的父母没有教你怎么样做人,那么,今天我慕凌初就教教你该如何做人,真是有娘养,却没娘教育的人,一点礼貌都不懂。”
就在陆七笑的肆无忌惮的时候,慕凌初显然被陆七这样不屑的态度给激怒了,气急败坏,身体不受控制之下的直接朝着陆七的胸口就是重重的一拳。
带着像是父母一般的口气朝着向自己冲过来的陆七伸出手指指着陆七,大声的喊道,一副被气坏了的样子。
就在陆七眼看着伸手就要够到慕凌初的时候,陆七手下的保镖眼疾手快的将冲动起来的陆七一把拉了下来。
“陆七,请您息怒,现在不是跟他们计较的时候,再说了,老板还在那里看着呢?咱们这么做不好吧。”
将陆七拉了下来的保镖小声的在陆七的耳边嘀咕着。
陆七边听着,边朝着那个不起眼的地方看了看。
莫晨转身离开现场之后,就独自回到了自己经常一个人待着的那个房间,那个房间中有一中莫晨怀念的味道。
此时此刻,此时此景,让莫晨更加的思念了起来。
从监视器中莫晨看到慕盛出现在那一刻起,莫晨的心就再也没有平静下来,从慕盛下车的那一刻,莫晨心中的怒气就不受自己控制的一直往上冒着。
“妈,你看,谁来了。”
莫晨一直将放在自己桌子上面的一张合影轻轻的拿在手中,将相片放在监视器的前面的眼里闪着泪花的自言自语的说道。
莫晨说出这句谁来了之后,心里的思绪一下子穿越到了很久之前。
自己从生下来的时候,听得最多的两个字就是慕盛,最先开始写字的时候也是慕盛两个字,慕盛二字,从小就在莫晨的心里埋下了深深的种子。
自己从小就想要见到的人,竟然隔了这么多年才可以想见,然而,在莫晨的心中,隔了这么多年,没有思念,反而更多的是仇恨。
“妈,他终于来了,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他来了,您看到了吗?我从小就以他为目标的生活,他终于出现了。”
……
“妈,您的儿子,今天终于可以完成您的遗愿了,您高兴吗?您开心吗?但是,为什么我的心……”
莫晨自言自语的朝着那张合影的一直说个不停,时而笑着,时而发狠着,时而冷笑一下,时而……
感觉此刻的莫晨有些像是疯了一样,不对,他从折磨白迎夏开始的那一刻,就已经疯了,而且,还是疯的不轻。
莫晨就这样一直絮絮叨叨的跟那张合影说个不停,还时不时的将监视器中慕盛的图像按下个暂停键,看着,笑着,恨着。
莫晨也压根没有注意到现在的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一心只将自己的心放在慕盛一个人的身上。
白迎夏被莫晨弄进来以后,还是被吵重新关到了先前关她的那个地方。
此刻的白迎夏,已经开始慢慢的失去知觉了,本来就身体弱的不行了的样子,再加上刚才被那么一大盆凉水从头顶浇过,白迎夏感觉现在自己好像只剩下一口气了。
此刻,在她的脑海中,已经慢慢的显现自己过世很久的父母来召唤自己了,处于中度昏迷的白迎夏现在没有能力再好好的保护自己的肚子里的孩子了,手根本不受控制的从肚子上面滑了下来,只剩下肚子旁边的手指在时不时的一下一下的动着。
现在的白迎夏整个人看上去就跟一个活死人差不多,眼睛紧闭着,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上面看不到一丝血丝,头发凌乱的散着,身体平平的躺在干草堆上面。
看上去,很是可怜的样子,昏迷当中的白迎夏还时不时的从嘴里小声的喊出一个人的名字,心里想着,思念着那个人,而那个人正是还在外面与人对质的慕凌初。
陆七身边的保镖一直在陆七的耳边小声的嘀咕着,两个人不停地指手画脚了一番。
说完之后,但是,陆七好像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似的,想要再次冲到慕凌初的身旁,将他给自己的一拳给重重的还回去。
可是,一到慕凌初的旁边,陆七伸起来刚要朝着慕凌初砸下去的拳头一直久久的悬在半空中,后面的保镖随着陆七这一大的动作,都在后面开始蠢蠢欲动,好似随时准备着大干一场似的。
说是迟,那时快,一直紧紧的抓着白洛媛手的郁名一下子站到了陆七的前面,跟慕凌初肩并肩的靠站在了一起。
陆七也是见过世面的一个人,自己暗中调查流云市多年,那座城市中的人与当地的地理位置,环境什么的,恐怕,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了吧。他的心里就有一张现成的地图。
陆七当然认识郁名了,堂堂的雷霆集团的二大当家的,混迹黑道,他的哥哥郁舟更是厉害的不得了,几乎没有人敢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