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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神医(满地打滚求收藏)

两边都有很多人,他们无奈地排起了队伍,只是眼前的伤者太多了,一眼望不到头,其中有三人特别严重,一人缺胳膊断腿的,一人脑门坑坑洼洼的,还有一人躺着地上的,他们浑身是血,一直往伤口流淌。

三人不时服用百花仙液或用百草仙液来止血,伤口不能结疤,只是出血速度慢了很多,这种伤势很严重,需要反复用仙液来控制伤势,因此呻吟痛哼之声,此起彼伏!

幸好里面医者妙手回春,不管是缺胳膊断腿,或是脑门坑坑洼洼的,就连那个踏在地上动也不动,任凭同伴拖着进去的人,一刻钟后,都大踏步走了出来。

众人对医者的手段暗暗佩服,只见脑门坑坑洼洼的扁脑袋汉子,精神抖擞,脑门也不坑坑洼洼了,一个大脑袋圆溜溜的,一双大眼睛很明亮,好了。

有人慕名而来,便是冲着仙武皇朝是一超级大皇朝,可看做是一个大家族或大型宗门,这里能人倍出,见到如此高超的医术,人人脸上堆起了笑容。

至于那位缺胳膊断腿的,之前明明断了左手,这一走出来,春风满面,意气风发,哪里像一个残疾之人,他在大殿内来回奔走,摆动着冒出来的左手,兴奋的手舞足蹈,那左手仿佛有用不完的劲,整个人显得生龙活虎。

“我好了,我好了,哈哈哈……”

突然他他体若筛糠,匐卧在地,左手碎成了一块块血肉,地面鲜血淋漓。

两个白衣医者连忙上前,将他抬了出来,他躺在担架上口吐白沫,两边的袖子分明是空空的模样,衣服都瘪了下去,左手没治好倒把右手赔了,两个白衣医者一边走一边嘀咕;失手啊失手。

一群排在前面的修士立马跑开,大家都是上过刀山、入过火海的,眼力非一般人。

结果直接就论到两人,穆凡有些吃惊,而达尔文目不斜视,一直注视着自已的那里,根本没有见到这一幕,便机械式地走了进去。

眼见四下无人,都被那断手的修士吓怕了,达尔文却走了进去,穆凡暗到一声不好,拔腿追了上去,里面的医者极有可能是一位庸医,庸医误事啊。

穆凡心急如焚跟去,但进去只见一位老者慈眉善目的望着达尔文,两人已经谈开了,他想拉达尔文走,也不太好意思。

老者起只是静静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不愠不火问;“小友是哪里人?”

达尔文一脸老实;“本地人。”

老者面带微笑,看着达尔文淡淡地问道;“小友师承何方,可知我出手规矩?”

达尔文点头,一本正经说;“与您老是邻居,就隔着数条街,乃是白家修士。”

老者一下子正视达尔文,目光十分热切,语气更是欣慰;“不错,老夫和白家是邻居,既然是街坊那这诊金就随意给吧。”

达尔文受宠若惊,说;“那怎么好意思。”

穆凡有些无言,达尔文这人习惯满嘴跑火车,明显到哪里都是混得开的料,就连这东胜神州也是混得有滋有味,眼看都快残疾了,还是三句不离本行。

一刻钟后,老者盯着达尔文裤裆那里,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一个劲的打量着,那神情无比专注,老者不知想到了什么,忙冲着外面大喊了一声:“快,叫我徒弟来。”

两人脸色大变,这莫非遇到了绝症,神医都不能医治?

老者突然赞叹道;“年轻就是有本钱啊,想当年我也是这么大……咳咳。”

达尔文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充满希望道;“大夫这个真能治。”

老者摆摆手,说道;“望闻问切后,伤势看来不是很重。”

达尔文闻言神采飞扬!!!

这次诊断耗费了很长时间,穆凡很替达尔文担心,闻见老者叫帮手了,心中大定。不由想起方才那一幕,那断手的估计真的是失手了。

一位白衣医者从外面走了进来,正是方才抬担架的其中一位,只见这人双目有神,神采奕奕,站的近了后有些难见真容,是一位第六级的炼虚修士。

达尔文瞅了瞅两名神医,欣喜万分道;“二位都是神医?”

两人点头,一脸的自豪,师徒双双成神医,德高望重,皆是仙武皇朝内远近闻名的人物,平日内来求医问诊的修士多不胜数。

那名白衣神医对着穆凡道;“小友哪里人。”

穆凡老老实实道;“不是本地人。”

白衣神医没了兴趣,有气无力道;“诊金十瓶百花仙液,治好再付十瓶百花仙液,有带没有。”

穆凡摆手,指了指达尔文道;“他来看病疗伤,我陪他一起来的,诊金多少不是问题。”

穆凡说完数了数百花仙液,发现自已连诊金都不够,待会如果真治好了,只能将身上的一些法宝抵押在这,再不行,只好把黄金大旗押下。

那位老神医淡淡看着穆凡,扭头对白衣神医道;“这位是我们邻居的朋友,诊金一瓶百花仙液就好了。”

白衣神医闻见自已师傅发话,连连点头,开心道;“其实一瓶百花仙液也好,足够了。”

穆凡很是无言,都是修士,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

又是一刻钟后……两名神医居然素手无策,累得满头大汗。

达尔文万分紧张,抱着一丝希望问;“大夫如何了,伤能好不?钱不是问题。”

“唉,这跟钱无关。”老神医突然摇头叹息,声音充满了说不出的落寞。

“治不好吗?”达尔文焦急说道。

“恶疾难治啊。”老神医又是摇头,脸上写满了惋惜,那神情,这语气,令人闻着同情,见者伤心。

达尔文顿时愁眉苦脸,那双眼就红了,眼泪夺眶而出,但仍旧抱着最后一份希望哽咽道;“大夫仔细看看,这儿不是已经结疤了吗,真心好不了吗?”

老神医仍旧摇头,一阵长叹短嘘后;“虽然我们是街坊,但这恶疾难治,难难难啊……唉。”

八个字如五雷轰顶,灌入达尔文思想中,他四肢僵硬,感觉自已已经死了,更觉得人生一片漆黑,只是无意识念道;恶疾难治?难难难啊。

另一名神医这时就发声了,他十分肯定道;“难如登天啊。”

“我~我要出家……呜呜呜。”达尔文伤心欲绝,豆大的眼泪哗啦啦落下,他大步跑出去,穆凡急忙尾随而去,连诊金也忘了给。

看着两人跑远了,那位白衣医者一脸狐疑;“师傅这种病您不能治好吗?我看着倒不是很难,都是街坊为什么不给他治。”

老神医豁然起身,脸色通红,显得十分激动,声音变得高亢无比;“非是不能治,而是为师不敢啊,这是霸王刀所伤,一定是仙武皇朝的温暖双王出手,治了就是得罪人啊。”

说完,他对着达尔文离去的方向破口大骂道;“啊呸,活着的时候连累朋友,死的时候还想连累街坊…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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