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比猪还笨的她

司徒夜坐在会议室里心不在焉的听着高管们汇报。

他脑海里都是宫暖暖说的那一句,初恋的滋味。

如果那个人真的找来,甄好会不会动摇。

她如果真的动摇了,他要怎么办?

是祝福她们,还是死都不放手!

司徒夜活了这么久,第一次因为女人的事犯了愁。

司徒夜愁眉不展,会议室里的气氛一再的发闷。

就在大家都小心翼翼的看着司徒夜脸色时,摆放在会议室桌子上唯一一部手机响了。

司徒夜听到电话铃声默了三秒才接听。

他刚接听,那边传来甄好焦急的声音“司徒夜快来救命啊——”

司徒夜身子猛然从椅子上站起身。

他站起身高管们也不敢坐着,都齐刷刷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屏佐吸倪着司徒夜。

“什么救命,你怎么了?快说!”

“奶奶的朋友来了,奶奶非要我给祝奶奶露一手我的拿手菜。可是姐姐的拿手菜我真的不会做。我现在在厨房里,看着菜板上的鸡我手都在发抖!

你那么会做菜能回来帮帮我吗?”甄好真的不知道她来这里是来做菜的。早知道她还不如让司徒夜跟着过来。

现在可好,进厨房十分钟,除了切了葱花啥都没做。

她实在实在没办法去完成一道叫“花雕鸡”的菜才打给他。

司徒夜听了甄好的话立刻回道“在厨房什么都不要动,我很快就到家。”

司徒夜说马上就能到家,甄好压在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她长吁一口气,转眸看了一眼厨房门。身上布满了虚汗。

刚才奶奶还说让马大厨给她当下手,她慌称做菜不喜欢别人在厨房。

还好奶奶相信了她的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甄好怕奶奶和祝奶奶等不及。

她看着菜板上的鸡寻思等男人回来不也是先杀了鸡才能做吗?

她索性闲着没事做,先把鸡切成块。

甄好右手拿刀,左右扯住鸡的一只腿,有模有样的割着。

“没想到这个鸡这么难杀,早知道有今天,之前就应该和妈妈多学学做菜的手艺。”

一想到妈妈甄好粉唇嘟起,也不知道妈妈这几天恢复的怎么样?

知道姐姐结婚的消息是不是很开心呢?

如果妈妈知道结婚的并不是姐姐而是她又会怎样呢?

姐姐虽然不在妈妈身边长大,但她们都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她们都是她的女儿。若妈妈知道她欺骗了她,隐瞒了姐姐的死讯,妈妈会不会怪她呢?

甄好轻叹一口气,一走神,手上的刀啪的落下,她的手指连带着鸡腿溢出了鲜血。

手割破了,出血了,开始还没那么疼,她傻傻的以为是鸡出的血。

等了几秒后,左手的二手指疼痛感传来,鲜血不住的流。

甄好有点慌了。

她来到水槽旁用冷水冲洗一会儿,水停了,血还在流。

甄好还不敢确定是不是手指头切掉半根。

她都快急哭了,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在做什么?”

是司徒夜!

甄好把手背到身后,收起慌张朝着男人微微一笑。

“没,没做啥!你回来了,快来帮帮我,我真的不知道花雕鸡怎么做。”

她这边和男人说着话,那边的血嘀嗒嘀嗒的拍打在地板上。

甄好还硬着头皮装没事人,她寻思等司徒夜帮她做菜时候她在偷偷溜出去包扎。

司徒夜耳朵一向灵敏,听到有水滴一样的声音后,他靠近她几步。

司徒夜瞄了一眼她背在身后的手蹙眉。

“把手拿过来!”

甄好身子向后闪了闪“你快点做吧,奶奶她们等了太久了。”

司徒夜不想和她多啰嗦,只是看了菜板一眼,他的脸都绿了。

他一把抓住甄好背在身后的手臂用力一扯。

甄好的手臂被她拿在手里,那根一直在嘀嗒血的手指映入司徒夜的眼帘。

司徒夜深邃的眸子颤动着。

“这是怎么弄的?让你做花雕鸡,不是让你做人肉叉烧包!”

司徒夜拉着她来到厨房一旁的橱柜旁。司徒夜从橱柜底下拿出一个医用箱子。

司徒夜将她抱到厨房摆放餐具的桌子上。他熟练的从医药箱里拿出消毒水,止血棉花,镊子纱布等。

甄好看着这一套设备后,原本就害怕的心跳的更加强烈。

“你,你要干嘛?我手指只是割破了一点皮而已!”

割破了一点皮,至于流了一地的血。

这个女人,他在电话里是怎么和她说的。

不是告诉她在他回来之前什么都不要动!

自己平时比猪还笨就算了,还总给他惹麻烦,让他心跟着她的所作所为牵扯着疼。

司徒夜将她手指拉到眼前,一向强大的他看了一眼她手指的伤口倒抽一口气。

司徒夜拿着镊子夹了一块沾了消毒水的消毒棉,他呼了一口气然后在她手指上涂了一下。

“嘶——”凉哇哇的消毒棉刚渗进伤口,甄好嘶了一声欲想把手指抽回去。

司徒夜预料到她的动作,捏着她手掌的手用了一些力道。

“别动!”

甄好也不想动,但真的很痛!

甄好委屈的撇撇嘴巴。

“很疼吗?”

司徒夜明知故问。

“你说呢?”甄好没好气的回他。

“我说的话你从来都当耳旁风是不是?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我回来之前不许动厨房的任何东西?为什么不听?”

“我只是想切个鸡而已!”

“切个鸡而已?呵!怎么还切到手指了?”

“我,想妈妈了。”甄好委屈的抬起泪眼看着男人。

司徒夜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我会安排时间将她接过来。”

他口中的她就是她的妈妈。

甄好默了片刻。

“以什么身份接呢?妈妈认为我是姐姐。如果她知道姐姐去世了,我都不敢想象她会怎么样?”

司徒夜轻叹一口气,她说的,他有想过。

他也一直在想办法将这件事对甄彩泥讲。该怎么讲,尽量对甄彩泥伤害越小越好。

他会想出完全的办法——他不是别人,他是无所不能的司徒夜。

“这些你先不要操心!我会想办法尽量把这件事办好。

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要总让我为你提心吊胆!”

司徒夜给她包扎好伤口,抬起俊逸的眸子倪着她委屈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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