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出来见祖宗

藕生开口道:“你认识此玉,可知它的主人是谁?”

大汉继续低头赶路,微微撇过脸,回道:“不知,但天不怕再我入他手下的时候,就给我看过这玉的图样,他说。。。”

“说什么?”

大汉着实难为情,吞吐道:“他说,见到此图样,就像。。。就像见到祖宗!”

藕生猝不及防放声一笑。

又走了一段,大汉停下脚步,遥指道,那四间茅屋就是“天不怕”的住所。

藕生望了一眼,转身道:“叫他出来,见祖宗~”

大汉心骤然一纠,胆寒道:“大侠,这恐怕不大好吧!”

“恩?你反驳我?”

“不敢、不敢!”

“大声叫!”

那大汉极不情愿的走上前去,清了清嗓子,踮起脚尖,颤巍巍叫喊道:“大哥~那个。。。快出来见你祖宗!”

没有回应~

藕生走向前,斜视起娘着嗓子的大汉:“把你平日你喊打劫的气势喊出来,不然。。。我腰上的皮鞭可要找块肉磨磨锋了!”

大汉一听,急忙放开嗓子,扯叫起来:“大哥!出来见祖宗!”

语落人惊!

不是一个人惊,是十里八村的人都惊住了!

割了一半脖子的鸡,灵光一闪,瞬时一个扑腾,屁股一扭,翅膀一挥,身子一挣,逃出了魔掌,获得了生机,也不管脖颈凉飕飕、脑壳有些眩晕,撒丫子就跑!

待杀鸡人回过神,已经没了鸡影!

“我艹,我的鸡呢!”

杀了一半的鱼儿,却痛哭起来。。。

尼玛!杀鱼的,你别看了,倒是给个痛快啊!

你切了一半的肚子停下手来,是想让我活生生疼晕过去嘛?!

太残忍了!

“谁他么敢称我祖宗!”天不怕大步流星、气势汹汹的走了出来。

却见自己的一个手下,以及一个俊生?

“二蛋!你tam瞎嚷嚷什么,今天又不是清明节!”

叫二蛋的大汉,也不敢言语,指了指藕生,一个劲的使者眼神。

奈何“天不怕”丝毫没讲藕生放在眼里,直径走过,一巴掌欲轰向二蛋。

藕生余光一扫,二指一挥,一个“急影拿山”,稳稳钳制住“天不怕”的手腕。

天不怕一瞧,已没了躲闪的机会,忒得运起十层的功力,他就不信,已他的腕力抵不过俊生两只手指的力道。

一番博弈,天不怕心田大震,他的手腕竟文丝未动,就连椅也不能!

“你是谁?!”警觉的目光射向深不可测的俊生

“刚刚二蛋不是说了吗,怎的,你耳朵不好使?”

“你!”手腕不得一丝逃脱的机会,天不怕只好服软道:“你找我何事?”

藕生松开手指,背起双手,道:“废话少说,还我马来!”

“马?”

“昨日,我集市丢的那一匹!”

天不怕随即一想,果真,昨日确有手下牵来一匹好驹,没想到人竟然寻上门了,功夫还这么厉害,真是倒霉!

“马就在后面,你自己去牵去!”天不不耐烦道

藕生冷笑一声,背过身去“马在哪里盗就给我送回哪里,另外,你盗我的马,按我以前的性子是要将你打个狗吃屎的!”

“你!!”天不怕走怒起来。

遇见高手被损他不是不能忍,而是,此时此地,十里八村的人都在围观啊,让他哪里搁脸去!

“但是。。。现在的我不愿节外生枝,就当你租用一天,这租金嘛,就是这个数!”藕生轻轻竖起五个纤白的手指

“五两?你打劫啊!”天不怕激动起来

“对也不对!”

“恩?”

“打劫是没错,不过不是五两,我的计量里,是以十位单位!”

天不怕急眼了,欲上前理论,却被二蛋拉开:“他手里有那个。。那个祖宗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

二蛋也跟着急了起来,比划道:“就是我刚入你手下时,你给我看的图样,他手里有实物啊!”

“实物?”

“那块青玉啊!”

天不怕反应过来,一个冷颤,低声道:“你可看清了?”

“错不了,图样一丝不差,玉质一看就是极品,在说。。。谁敢拿玉冒充那个,嫌脖子粗砍不动吗~”

天不怕斟酌也没斟酌,忙赔笑道:“祖宗,你说五十两就五十两,您等着,我这就给您包去,您的马儿我会亲自牵着送到集市,还有。。我会严惩手下没长眼睛的废物,哪能在您头上动土呢!”

“那就好!”

天不怕一溜烟的进了室内,很快,捧着沉甸甸的银两小跑过来!

“还请祖宗笑纳~”

藕生头也没回,稳稳接过天不怕的银两,拔腿就走。

身后的天不怕一番长吁短叹,好在送走了祖宗!

五十两就当割肉了奉供了,来时再补便是~

事了,藕生一路想着如何还玉去,毕竟不可能再翻墙了,走正门吧,顺便道声谢,这玉的确省去了自己不少事。

走了一段,忽闻有孩童哭声一片,这原本不打紧的,毕竟谁的孩提时没被打过,自己也是被雪浪从小打到大的!

硬生生将一个羞怯怯的小姑娘逼成清风派名副其实的一枚女流氓!

就在哭喊声中,却闻一句:“下一次我一定不失手了,求你放过我!”

“再失手我就剁了你们的手!”

藕生眉目一紧,眸子生寒,不由得寻声走去。

只见,胡同的尽头,一纹身大汉正拿着根棍子朝着脚下一片十来岁的孩童挥舞。

那些孩童无不伤痕累累,跪地苦苦哀求。

藕生随即卸下鞭子,运气十成的力道,暴击过去!

只听一声清脆雷响,纹身大汉登时衣衫尽裂,皮开肉绽,赫见血骨,腥血顷刻飞如瀑!

“啊!”无匹痛声冲破了咽喉,高大的躯干承受不住如此暴击,轰然一声,倾倒在地,叫疼不止。

一群孩童显然受到了更大的惊吓,惶惶不知如何。

“是他令你们偷窃的?”

无人敢答!

这时,孩童之中,一个分外熟悉的面容,急忙低下头,抱起脸。

藕生眼尖一眼便识的那个小毛贼

“你给我出来!”一声厉喝

人群无一人敢动,虽说眼前的人一鞭子抽趴了“管事的”但极有可能是失主上门报仇了,说不好就是自己下的手,这样的情形,哪敢吭声!

“再不主动出来,我就让鞭子认你出来”

话落,孩群之中,那个偷藕生钱两又骗她同情的小毛贼,呜呜咽咽的站了起来。

“对不起,是我。。。”小毛贼颤抖不止,双腿打成了筛子,抖个不停!

藕生见状,并不多言,收起鞭子,只道:“跟我来!”

小毛贼见他收了鞭子,心石缓放,在强的人也怕打不是,何况他还是个孩子,连最基本的反手都不会!

走了一段,藕生寻了个凉快的树下,转过身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毛贼到“草儿!”

“那我问你,你为何听他的摆布?为何不归你爹娘的身边,老老实实的过生活?非要与他们沆瀣一气?”

说完,草儿圆滚滚的双眸,泪水决堤一般,汹涌而下,他并着急为自己开脱,而是走上前去,拉着藕生的一处衣角,道:“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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