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船这么小,怎么睡~

清晨,藕生一路快马,至悦菩提住所。

疾步登楼,走至门前,停下脚,身体靠了上前,屏气捻声,将耳朵贴着门扇听了听。

只听:“进来吧,你的脚步声震,我哪里继续睡~”

藕生抿嘴笑着,双手推开门。

晏清都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问道:“都处理好了?”

“嗯呐~”

“对了,藕生,那四象绝曾受过徐伯的恩惠,现在徐伯被收监,下场众所周知,那四人对你满心的愤恨,你可要心!”

藕生摆了摆手,丝毫不担心,道:“我知道是,所以我给他们下了战书,三日后城北十五里坡,与之决战!”

“你疯了,你不是他们的对手!”悦菩提紧张起来,急忙走近。

“我给他们下决战书,难不成真的想去送死?”

“嗯?!!!”悦菩提似乎明白了什么,指着道:“藕生,你缺乏基本的诚信~”

“呵呵,与我讲诚信?我的字典里似乎找不到这个褒义词!也就是他们笨,欲苦守我三日,而三日后,连我的影子也寻不见~”

话落,悦菩提一把拉走藕生:“那还不快走,三日足够我们逃了!”

藕生打下他的手,道:“我还要去与壤别!”

悦菩提来了精神,打趣道:“呵,你在这里除了我,还有值得道别的朋友?”

藕生一撩衣衫,修长的腿落在矮凳之上,拖着下巴,不满道“我这人虽不讨喜,不过,真正了解我的裙是十分乐意与我做友!”

“比如。。我,是吧!”悦菩提走上前来,张开怀抱,假意来拥。

藕生一见,随即放下腿来,略略严肃道:“心我的鞭子!”

悦菩提倒也不怕,又上前几步,指着藕生的腰道:“我不知什么是疼,你让我摸摸可好?”

呸~

藕生从怀里掏出一件什物递了过来,道:“这是给你的,就当是。。。当是你抛头颅洒热血的奖励!”

悦菩提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副题扇,盯着笑了半,才舍得合起来道:“只要是你送的东西,我都爱,不过,我受的那些伤就值这个?”

藕生白了一眼过去,不屑道:“外加五十两银子?!”

悦菩提摇首道:“你都答应照林我半年了,我要银子何用~我还是想摸摸你腰上的。。。”

藕生急忙退步道:“休想!。。”话落,一个比摸腰还严重的问题出来了:“”哎!不对啊!我答应照林你半年,没要管你吃喝拉撒啊!你难道尽想花我的银子?!”

“你你~”

“我去C不要脸!”

悦菩提佯装欲搂,藕生急忙闪去了一边,可那人绕过了她,直径出了门,催促道“快和人告别去,我迫不及待的想开启你一同生活了!”

。。。

晌午时分,留羽街道之后,一个破旧的茅屋内,却是十分的热闹。

一位妇人在门口煮着肉菜,时不时回首屋内的人,感激之情溢满胸膛,只怪嘴儿笨,不能全部倒出。

屋内坐着三人,藕生被推至主位,草儿与悦菩提居于左右。

草儿抹了一把鼻涕眼泪,双手端着茶水敬向藕生:“侠哥哥,我与我娘得益与你的帮助,现在犹如重生一般,活的实在痛快!草儿没什么能报答的这救命大恩,只能拿着这茶水,将所有的情谊饮入心肺,铭记一生!”

藕生端起杯来,与之轻轻一碰,道:“心意领了,不过我不愿你铭记一生,这样的事情,我不做,自然有人做,下之大,侠者纵横,我只是先遇到罢了~”

“侠哥哥是真正的侠者,草儿就认你。。。”

藕生摆手道:“你只要认这个。。。”完,遥指着一旁的悦菩提:“是他在前头受伤流血,一步步一点点争取到了胜利!”

“啊...”

悦菩提笑道:“主谋是你,我只是你雇的打手罢了!”

草儿看了看眼前半遮面的高大男子,道:“既然侠哥哥这般认为,草儿岂有不敬的道理!”

罢,三人齐齐来碰,痛快饮完!

喝完,草儿忍不住问道:“侠哥哥与这个哥哥打算去哪里?”

悦菩提抢着答道:“我们去广陵!”

藕生望了过去,真是无赖!

“那就祝二位侠哥哥,一路平安,一路逍遥!”

“那是那是~”悦菩提谄笑起来。

“草儿,你以后如何打算?”

草儿满心欢喜,道:“我也想学着侠哥哥一样,闯荡江湖,行侠仗义!”

藕生顿了顿,放下筷子道:“不可!草儿,你娘只有你一个孩儿,你不能有任何闪失,你我救了你娘,若你也走这条凶多吉少的路,你让你娘如何活下去?那。。我岂不是白救了。。。”

草儿一时为难,在他心里,十分的敬佩,也想着能如他一般高大。

“可。。。”

藕生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道:“平平安安的度日,就是你给我的最好报答,你能答应我这个请求吗?”完,藕生斟满一杯茶水,冲向草儿。

草儿犹豫一刻,终究开口道:“既然侠哥哥这般了,那草儿一定守着娘,平安渡日!”

“一言为定!”

“嗯!”

藕生随即与草儿互敬起来!

。。。。

告别完草儿,藕生与悦菩提骑着马儿悠悠走着。

“藕生,你为何对一个孩子如此上心?”

藕生轻轻叹息了一声,望向远处:“他是有娘的人,不该惹是生非的!这般幸运,应该珍惜。。”完,眼眶红了起来,随即挥了挥鞭子,赶超过悦菩提。

悦菩提一时没品位出这话的含义,轻轻踹了踹马儿,赶上藕生,道:“藕生,这路,似乎不对啊,不该一直往东吗?你咋一直往南?”

藕生苦笑道:“你跟我走就对了!”

悦菩提狐疑起来,不过,既然带上了一大堆的米粮瓜果,眼前的人玩不出逃之夭夭的无耻手段!

走了一段,藕生侧过脸,问道:“悦菩提,你。。晕船吗?”

“只乘过一次,晕的半条命去了,你。。。问这干嘛?”

话落,哗啦啦的水声冲嚣进了耳道。

悦菩提不可置信的看着藕生,一时忘了如何言语,任由着马儿踏着向前。

很快,羊肠道走到了尽头,烟波缥缈的江河占满了双目!

宽阔的河面,水汽缭缭,岸边之上,停靠着一只乌篷船!

悦菩提震的半才回过神!

船?

船!

之后的路,他要与藕生一同乘船?

那么,问题来了!

船仓那么,二人,怎么睡觉?!

。。。

“藕生,我收回刚刚的话,我不晕船,一点也不晕!”

藕生停下马来,望着滚滚大江道:“以四象绝的功夫,想要彻底甩掉他们着实很难!可我,厌倦了被追逐的日子,所以。。。我们走水路,无痕无迹,他们抓破脑袋也想不出!”

悦菩提怒吼:“大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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