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九章 不是游玩儿
“好奇吗?我也是一普通百姓对皇家的事特别是选妃八卦还是很感兴趣的。难道公主认为青阳不是一个俗人吗?”青阳公子好奇地问,迷人的微笑看的斐公主双颊绯红心跳加速。
“公子怎么会是俗人呢?”斐公主含羞压低了声音。
“公主高看青阳了。青阳不仅是俗人,还是大大的俗人,没听说非俗不商吗?”青阳哈哈大笑,很是爽朗。
“商人怎么了?”斐公主忍不住,“本公主就是喜欢你这样有情义的商人!”
“哈哈,青阳真是荣幸,公主这么安慰青阳。自古以来权势结亲,商家同枝,是不变便的规矩。恐怕公主的这份心你父皇不会同意!”
“父皇吗?后宫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凭啥不允许我这么做。倒是你家族的规矩,是时候改一改了。”斐公主意有所指。
“这个青阳要请示祖父决定!”青阳公子含糊地说,木木也是公主,虽然是遗公主,相信祖父会同意的。
斐公主有了希望,激动地说:“有公子这份情义,斐也会请求父皇同意的。”
“天下人对你父皇的新妃都很好奇啊。怎么,公主你就一点儿不好奇吗?”青阳公子问。
“好奇有什么用,父皇不愿说的事,谁有办法呢?”斐公主有点沮丧,但兴趣明显被调动起来。
“如果青阳比别人早一步知道消息,青阳楼的名声一定会提高不少!”青阳公子憧憬着,邪魅地看着斐公主。
在斐公主的眼里,这就是深情,一个男人对女人感兴趣的表现,心脏兔子般跳动。
“斐会尽力帮忙的!”她迷恋地说,这也正是她想知道的,是母妃想要知道的,是天下人都想知道的。
青阳公子看她的眼神更加邪魅,斐公主不能自禁,在将要倒进青阳潇怀里时,青阳潇突然起身:“公主,潇多捡一些树枝来,你去请洗过温泉的王子公主来这儿一起吃烧烤吧!”
斐公主不情愿地去了,青阳潇立在一株树旁,失神地注视远方,颓废而无力。
皇甫洌和妃领着王子公主一路走来,小王子小公主们叽叽喳喳讲着宫中见到的新鲜事,皇甫洌饶
有兴趣地听着,不时加上一句,嘻嘻哈哈地,快乐至极。
“培王子怎么闷闷不乐?”青阳潇给他们分发烤好的野味,注意到皇甫培落寞的神色。
“他经常都是这样。”一个王子插话。
“那是因为他没有母妃!是一个野孩子,说不定、、、、、、”
“住嘴!”王子皇甫璞轻呵,那个王子马上就打住了。其他人也都看着看着璞王子不敢再说话。
“出来了,就随便点儿,这里是皇家胜地,安全得很,你们尽情玩儿,不要拘束。”皇甫洌鼓励说。
“冀王哥哥,给我们讲你在战场杀敌的故事吧。父皇要我向你学习!”璞王子说。
“好!”皇甫洌不知哪儿来的兴致,“给你们讲北疆沙尘雪!”
“不要,讲刚刚结束的南蜀国巧取之战吧。父皇说都是你的功劳,地图是你绘的,深入虎穴假装谈判突然夜袭是你的计谋,你是我们天宇国的大英雄,功臣!”另一位小王子崇拜地说,“所以父皇要我们跟你出来,多向你学习!”
“皇帝真的是这么说的?”西门俏很兴奋,同时也失落,她可是主角,“谈判可不是假的。”
皇甫洌沉思了,父皇这样给小王子们说,和发到南蜀国的谕令截然不同,也难怪父皇这段日子对己宽容。削掉我的兵权,巧妙解散我的军队,是怕功高盖主,父皇果真是父皇。
我皇甫洌有功无兵,太子有兵无功,权是虚的。突然想到,不知太子的军队里安插了父皇多少人,这是很有可能的,天下果真只是父皇的,因为他足够冰冷,只有权谋,没有感情。
培王子孤独地向山顶走,青阳潇跟过去,拽住他的手。
“我自己可以的!”培王子疏远地想挣脱。
“还记得一个叫木木的姑娘吗?”青阳潇问,培王子停住了,机警地反问:“你要干什么?”
“没有,只是很想念她。她曾经要我保护你,必要的时候照顾你!”青阳潇真诚地说,“我们是好朋友。”
“为何对我好的人都要死去呢?”培王子忧伤地问,“有些人注定一生孤独,我就是这样的命运。”
“不要这么说,冀王小时候也和你一样孤独,现在立了多少战功,你父皇都夸他不是吗?”
“可我不能。”他抚摸身边树枝上嫩黄的小芽,“我太娇嫩,经不了风雨,更上不了战场。我什么都不会,史书学问不行,也没有人教我功夫。”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如果不能做更多,就好好地活着,说不定哪一天你会发现自身的价值。”
“会吗?”他眼里仍然是不见底的忧郁,“母亲生前被囚禁的小屋也不能去了。我都不知道我属于哪儿。”
“为何不能去?”青阳公子追问。
“每次想念母亲的时候我都会去看看,哪怕是深夜。可我上次去发现那里被封严了,一只鸟也飞不进去。我问了父皇,父皇告诉我那里晦气太重,怕冲了庆典。”
“有多长时间了?”青阳潇平淡地问。
“快两个月了吧!”培王子回忆说,“闹花灯的晚上宫内热闹,我思念母亲,想去看看,那日就被封死了。”
“那宫里的人怎么都没人说?”青阳潇问。
“那个地方除了我,谁会关心?封不封又有什么不同,反正宫里人躲还来不及。”
“你怎么不早说?”青阳潇意识到什么。
“和谁说呢?别人谁也不关心。”培王子把手里的嫩叶揉得粉碎,绿色的汁液沾染在他的手上,“早该封掉的地方,宫里都知道那里不吉利,就像我这个不吉利的王子一样,有是多余的,没有是正常。”
“男人不能太悲观!”青阳潇思考着。
“你也离我远点吧!”培王子决然转到一旁,他习惯了不被打扰。
“知道吗?你很像一个人,一个我挚爱的女人。在众王子里面,你是最漂亮最帅气的。”青阳潇远远地叫。
“漂亮有什么用?有多漂亮就有多凄惨,我母亲就那样!”
青阳潇转身,斐公主已站在身后。
“和一个孝子说什么呢,那么投入!”她娇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