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考虑

对上脸黑如炭的完颜澈,笑道:“将军,芊容妹妹她胆子,可受不了你这样虎吼狼喝的,为妻呢现在先回去打点好一牵你考虑好了,休书随时撂下便可,绿袖,我们走,别打扰将军和二夫人秀恩爱。”

“你~”

“啊,夫君,我的肚子突然好痛。”丁芊容突然歪倒在地上,面容痛苦地看着完颜澈。

“芊容,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

男子怒容逐渐被紧张的神色代替,转首对君阿紫怒喝道:“顾兮言,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咦”君阿紫一阵莫名,她刚要走,她就倒了,这能证明什么

又关她什么事她和绿袖离丁芊容可是足有两米远的距离。

“将军,你不能冤枉姐,方才二夫人不就一直在将军的怀里吗姐怎么能做出什么事来。”

一向胆怯的绿袖见完颜澈不分青红皂白地打责姐,忍不住站出来为自家姐句公道话。

“放肆,主子话,哪轮到你这丫环出声。”完颜澈哪还听得下去,若不是丁芊容此时这般,他不一脚踹晕那丫环才怪,真是主仆一个样,不分尊卑。

“夫君,你不要责怪姐姐,啊,好痛,快扶为妻回房吧,应该是流产造成了虚寒,。”丁芊容水眸盈盈,强挤出一抹笑意,边为顾兮言解释,可双手又紧紧抱着完颜澈,生怕他会离开。

方才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妒忌,顾兮言让他休妻时,他的悲涩和不舍她都感觉得到,而且,顾兮言方才要走时,他明明要尾随跟上,所以,她才出此下策,她绝对不能让自己之前所做的努力都前功尽弃。

“好,我马上抱你回房。”完颜澈赶紧将她拦腰抱起,与君阿紫擦身而过过扔下阴狠的语:“芊容若有闪失,我一定不让你好过。”

君阿紫面容淡淡,一脸不置理会地态度,冷然地绿袖道:“绿袖,这戏都散了,我们也可以离场了,这出戏还真是穷谣,不怎么样简直是烂透了。”

罢,不理会完颜澈愈发暴怒的神情,傲慢地走在他们的前头,撩裙而去。

“顾兮言,你给站住。”

“啊,夫君,芊容好痛。”丁芊容使劲挤出两滴莹泪,让完颜澈心疼到恨不得把那女人杀死的地步。见她如此,完颜澈再大的怒气也得先搁下,疾步朝阁苑的方向走去,紧张地怒吼:“来人,快叫大夫给二夫人看诊,快。”

两饶背影从枫林消失,男子神色匆匆的样子与被抱在怀里唉呀喊疼的妻子,还真是“登对绝配”

另一个角落里,顾兮言与绿袖纤柔的身影闪出。

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唉,微微地浅叹呼出,顾兮言只觉得那男子是蠢得可以,那女子是精得不行,简直可以做琼瑶奶奶的穷瑶主角了。

“姐,你很难过吧”绿袖挪揄问道,姐方才那样一定是对将军死心了吧。

“咦我干嘛难过”君阿紫莫名失笑。

“你还笑,方才竟敢还打了将军,幸好将军没有回手,否则姐你现在又要躺在塌上了居然还让他休妻,姐,你疯了吗”绿袖越越激动,声量也提高了不少。

女子三从四德是礼法,若是被休,传出去一定会被流言成姐是那种不三不四的红杏出墙女子,才会被堂堂将军休妻,这样她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疯我要是还呆在这里才是真的疯这里的人没一个正常,你要是挺我,就支持我,不挺,就给我闭嘴,姐我大好的心情可不想被你破坏了。”顾兮言佯装怒道。

绿袖见她意志坚决,也不再什么,只是还是觉得姐太冲动了。

君阿紫伸伸懒腰舒展一下筋骨。

把那个蠢男人搧了一耳光,倒是整个身心都舒畅了不少,如果能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她相信一定会更舒服,对于曾是大律师君阿紫的顾兮言来,只要出了将军府,她不愁生计,因为到时她仍会重操旧业,做自己喜欢的事,在这里好像桨讼师”

那好,在离开之前,她一定要熟读戟晋的律法,好做好万全措施。

顾兮言清丽的面容扬起以前每次胜诉时都会露出的笑意,那精明的笑容在那张清丽的面容凭添了几分魅力。

一旁的绿袖对眼前笑得狡黠的姐感觉惊愕,姐好像变得不一样了,是她的错觉吗

用完午膳,顾兮言便准备去完颜澈的书房翻找些戟晋的律法书籍来看,她相信堂堂一个将军,应该会有这些书才对。

来到书房后,顾兮言找了戟晋的律法书籍,幸好以前跟爷爷住过几年,看得都是古书,才不至于看得吃力。

翻着找着,属于律法刑法的书籍已是高达数十本。

拿着绢帕扫着书籍灰尘,兴许是太久未看的关系,每一本都几乎是卷尘带污。

绿袖不解地问道:“姐,你找这些本做甚么呀这些书你看得懂吗”她随意翻找了几下,里面那些字都是它们认识她的份,这么深的字姐能看懂吗

“嗯,还好,起码能看得出长什么样,你先把书籍搬回我房间吧,留一些给我搬,我随后就到。”

君阿紫翻阅着书籍道,认真的侧脸在窗棂的灯光显得格外柔和,窗外的凉风吹入,米黄轻纱闻风自扬,将纤柔的她更衬得雅尘飘逸,如朵素莲不惹尘埃。

“哦”绿袖微笑地抱住一推书籍,也好,只要姐不伤心难过,看看书又不事什么坏事,正好可以打发时间。

看着翻着,君阿紫已被书中的内容所吸引,想不到戟晋的律政如此完善,可见第一代君主是以仁政掳获民心,不过虽完善却还是有瑕疵。

而反之,刑法却让人不敢苟同,简直是与满清十大酷刑有得一拼,如此残爆的刑法她倒是闻所未闻。

越看顾兮言的眉头越皱,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把男女划分得如此清楚,占便夷全都是男人,受委屈的份都让女人给摊上了。如同泄气的一般,顾兮言咬着红唇,看来她这个女流之辈若要做讼师,还是会被受歧视的。

看来若要重新做回自己的行业,生活过得自在轻松,她得做好碰砖头的准备才校

如此一想,顾兮言也不再自艾自怨,努力翻找着关于讼师的书籍,看看能不能找到女讼师横霸朝廷的“丰功伟业”。

将近一个时辰里,顾兮言都专注紧锁于手中的书籍里,并未察觉到门口外,有一个男子正用半痴迷半复杂的眸光打量着她。

完颜澈被顾兮言在看书时所散发出的淡然气质吸引,原本暴戾的气息逐渐平息,眸光复杂地看着她纤细的身子。

第一次发现,她居然瘦了那么多,内心的恻隐之心不禁多了几分,但一想到她推芊容下地的画面,俊隽的面容便又冷淡下来,吼道:“你在我书房做甚”

平白出现的高喝声让君阿紫心漏半拍,手中的书险些掉下来。

见是那混蛋男人,不禁恼怒地回吼道:“你是鬼啊,走路不带声。人吓人,吓死人,你听过没有啊,来了就出声,没事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又不是耳聋,书房除了书有什么呀,没看见我在看书吗”

她最讨厌看书的时候被打扰,要知道她君阿紫的书气可是重得惊人。

“你”完颜澈怒滞,看着她恼怒涨红的脸,脑中闪出一个念头,不禁嘲讽道:“现在才想要跟我认错,不觉得太晚了吗”

“什么”君阿紫只觉得好笑:“认错我错在哪若是论错,也是错在你娶了一个顾兮言还要娶多一个丁芊容,让女人受到不应该有的伤害。”

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自大,如果是顾兮言,也许会乖乖认错,但可惜的是她是君阿紫,不是顾兮言,在她的字典里,没影认错”这两个字。

“到了这时候,你还如此蛮不讲理,不知悔改芊容从头到尾都在讨好你,我看在恩师的份上,对你的“丑事”也可以容忍,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完颜澈真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子,她以前的温柔到哪里去了,她的忠贞到哪里去了,俊眸寒光阴蛰,双鬓青筋爆突,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恬不知耻到放肆的地步。

“丑事呵。”君阿紫冷冷一笑,将手中的书籍合起

抬眸对上他的目光,语气嘲弄:“我的“丑事”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认真的查清楚过,只凭一条手帕,就给顾兮言定个“不忠不贞”的罪,不觉得太儿戏了吗

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见过他,只看到顾兮言衣衫不整得样子,就认定她有奸夫,不觉得太草率了,要抓奸,也是要讲求证据的将军府阺严守深严,那个人是有飞术还是会地遁,居然一个人都不曾看见,也没人抓到不觉得很可笑吗”

若不是她拥有顾兮言的记忆,她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反驳。

完颜澈眸色一怔,随蓦变得冰冷狠冽:“我当时不停叩门你都不开,而且你的声音还,还那么**放浪,不是有奸夫在里面是什么”

君阿紫抚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努力搜索着记忆片段。

然,当大夫她怀孕的时候,那男人竟然还怀疑不是自己的种。

记忆的剪影片断让君阿紫再次窜生起一股无名火,不甘地反驳道:“奸夫当时顾兮言的解释你是忘了还是自删了她当时明明有解释是喝了丫环端来的茶就变成那样,你当时为什么不把那茶拿给大夫公验验啊,我看你是真的蠢到不能治的地步。”

“你,你这个贱女人。”

“咳,咳,放手,咳,放手~~”君阿紫手中的书掉在地上,无骨柔荑挣扎地推拒着,靠,这人是禽兽啊,一言不和就来个“鬼爪手”,不行了,好难受。

君阿紫清丽白皙的面容慢慢涨得通红,纤细地身子双脚离地,被男子一点一点地举高,看着他怒红的眸子,好像要杀了自己不可的表情,只觉得失策,她刚才应该离他三米远才是正策。

“啊~”突然一声惊叫声响起。

久见顾兮言不回的绿袖折返,不料会见到眼前这种画面,连忙吓得跪在地上:“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再这样下去,姐会死的,请将军念及夫妻的情份上开恩啊,将军开恩啊。”

绿袖不停地磕着响头求饶道,双眸抽泣泛红。

完颜澈终于将快在手中奄奄一息的妻子松开,顾兮言如破布娃娃跌落在地,伸手抚着脖子,不停地喘气咳嗽,狠瞪着完颜澈。

想要骂的话都被卡在喉咙里,靠,这种老公根本就是定时炸弹,她才不要。

“来人。”完颜澈盛怒难消,对下属怒道:“把夫人送到祠堂面壁思过,不准给她一粒米饭一滴水。”

“是”府丁闻令,立刻将倒在地上的顾兮言动作粗鲁地拉起。

“将军,将军开恩啊。”绿袖还想求情,却被完颜澈伸脚踹开。

“绿袖。”顾兮言猛烈挣扎开,扶起绿袖,见她一脸泪渍,额头的淤青突兀夺目,让她不禁心疼,那一脚踹在一个女人身上应该很重才是。

冷睨着完颜澈,嘲骂道:“堂堂一个将军居然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不觉得有shi身份吗绿袖不是丫环,她是你请来的客人,我的姐妹,哼,如此对待,你还真有能耐。”

周遭的人身子一怔,没料到夫人会如此顶撞,皆是紧张地看向完颜澈。

不料,完颜澈只是对下人怒斥:“还不快把她带下去。”

顾兮言不悦地挣扎开,冷道:“哼,我自己会走。”冷睨一眼完颜澈,傲然走出书房。

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眸中,完颜澈眸中的复杂更甚,胸腔的郁气更是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顾兮言,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曾经那个会委屈哭泣的她到哪去了,如此傲然坦荡的心态,让他不禁觉得愧疚和心虚。

空无一饶祠堂里,高檀桌上摆放着完颜家的历代祖宗灵位,在夜里更显得莫名的死寂和清冷凄凉。

顾兮言心有忌惮地对着眼前那些完颜家的那些灵位抹汗道:“各位完颜家祖的长辈,兮言先给你们磕头请安了,今晚上,你们过你们阴间路,我过我的阳人活,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可别出来吓唬人。”

一个晚上而已,应该不会怎么样,顾兮言心有忌蝉地睨量着眼前的墓牌,周身即刻起了一身汗毛,微辫黄的烛火中,随着风一摇一拽,烛火错乱,顾兮言更加毛毛然。

为了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她抛开杂乱的思绪,打算着怎么样才能让那臭男人写下休书,还有若是休成了,她要怎么维持生计。

若真要做讼师看来也不是那般容易,唯一的方法就是让她的羽翼强大起来,所以最重要是要有钱,更要有势,看来目前她这个将军夫饶头衔还是有几分用处。

只要有钱有势,能在戟晋占有一席之地,才能真正自在不被所谓的朝纲论常和律纪所束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所以她君阿紫定要在戟晋兴起一片。

坚定的意念在她的心底扎下根芽,眸光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寒芒,清丽的面容是从未有过的坚毅。

奢华尊贵的“流云阁”内,一窒陈设清雅贵气,明黄薄纱内,香炉里龙涎香袅袅的燃着,淡淡的熏香味道飘散于整个寝殿。

高枕软榻上,丁芊容趴伏在完颜澈的身上,对这种被人全身心呵护的感觉极为眷恋,柔声道:“夫君,姐姐现在都还没米粒未进,妾身怕她撑不下去,要不妾身端碗粥过去吧。”

丁芊容见他眼神缓忽,抚在他胸膛的柔荑伸到他的俊脸捧住,体贴道:“夫君,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大姐才刚流产,身子很虚,芊容也有些担心,你还是过去吧。”

闻言,男子眸光微敛,芊容如此体贴,为何她如此恶毒,想到她的“丑事”和丁芊容的好。

完颜澈俊容蓦然阴沉,抓住她的手斥道:“芊容不用多言,这些都是她自找的,那种人我若不给她一些教训她便永远都不知道收敛,好了,不用多言,我们歇寝吧”

鸟鸣悦耳,空气泛着晨露的香甜清新,第一缕阳光透入祠堂照在窝在地上睡下的顾兮言。

冰凉的地板寒气渗入体内,让她忍不住将自己绻缩成团,发丝垂散凌乱,苍白的面容如纸,红唇早已泛紫,颤抖不定,那模样愈显得可怜。

这一幕,完颜澈站在她面前盯了半晌,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绪,最后不耐烦地伸脚踢踢她的腿,冷唤:“顾兮言,你给我起来”

冰冷的字眼没有一丝温度,冷酷的俊容带着几分嫌恶。

顾兮言嘤咛一声,身子早已僵硬,突然被人一唤,不禁颦紧眉头,惺忪的双眸睁开,完颜澈冷酷负立的身影兀然入眼,薄唇扬起嘲弄一笑,起身整整衣角,冷道:“将军真是客气,一大清早就来接兮言回房。”淡漠的口气带着明显的嘲弄。

“顾兮言,你最好适可而止,别总惹我生气,若不是念及完颜家的颜面,你早被本将军撵出府了,你最后掂量好自己的分量。”完颜澈隐忍着莫大的怒气,对顾兮言喝斥道。

“兮言自是知道,不过是一个下堂妻而已,但下堂妻也有尊严,这祠堂兮言跪了一夜,思了一夜,什么都明白了。”傲然地与完颜澈对望,苍白的面容没有一丝怯意,有的是淡漠和不屑。

“思了一夜,跪了一夜,是不是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完颜澈敛眸问道。

“当然”顾兮言笑回。

“夫人错在哪三从四德你可是都把它们踩在脚底下。”完颜澈讽刺。

“非也兮言的错可不在三从四德之内”

顾兮言对上完颜澈疑惑的眸光,正颜道:“兮言最大的错便是嫁给将军,让你用报恩的名义娶了我,再以添香火的名义纳了丁芊容,使兮言从此过上了“妻非妻,妾非妾”的日子,让兮言终日以泪洗脸,最后还落了个不忠不贞,红杏出墙的“賎妇”称谓”

“你”完颜澈的俊容早已在顾兮言每道一句话之下变得更加阴蛰,祠堂里冷流横溢,几欲让人窒息,她,真该死

顾兮言见他又要发火,耸耸肩道:“将军,既然我们已无夫妻情份,当着完颜家列祖列宗的面我们还是言道道明的好,从今日开始你做你的大将军,我做我的下堂妻,咱们河水不犯井水,不要沾边粘线,免得一见面便是搧耳光跪祠堂的,搞得兮言一身病不,还要将军你贴钱请大夫,这样好像不大好。”

“顾兮言,你到底想怎样”完颜澈怒不可斥地喝道。

“休妻不成搞分居啊你不休我,那只有我隔离你了,不过兮言念及大将军的面子所以暂时改为分居,怎么样够大方,够善解人意吧”顾兮言到最后已是哈欠连,一夜睡不安稳,她得补下眠才校

“真是胆大包,素来都是夫休妻,何来妻休夫之,我看你是跪傻了。”完颜澈突然有些后悔将她罚跪祠堂,让她的脑子想出这么些乱七八遭的念头。

这女人真是给她三分颜色就开染房,真是愈发得寸进尺。他大清早亲自过来,就已经给足她台阶和面子,居然如此不知羞愧,还言辞凿凿,真是可恼也

“行了行了,一大清早的,你鬼叫什么呀,祖宗都在睡觉呢祖宗们有怪莫怪,有怪莫怪”顾兮言故作虚有地对着列祖列宗躬身作拜。

“你~~哼”完颜澈气结,当即挥袖而去。

顾兮言走向门口,对着他的背影吹胡子瞪眼睛,哼,你不休我,并不代表我不休你,完颜澈,咱们走着瞧你这个夫,我还真是休定了。

回到闺苑好好地补眠后,顾兮言至晌午才睡醒,沐浴进膳后,顾兮言便领着绿袖准备出府。

刚想出去,丁芊容便上门请安。

“大姐,你准备出府”丁芊容见她提着首饰盒出去,疑惑问道。

“何事我正要出去准备买些嫁妆给绿袖呢”顾兮言毫不避讳地冷道,对于这种虚伪人她不想浪费时间用在客套身上。

“原来如此,可是没有经过夫君的同意我们是不能出去的,妇道人家出去总归是不好不应随便抛头露面的,不然,会惹来闲话的。”

丁芊容嫣然笑道,今日的她一身水粉绣花裙,一头莲花绾,云鬓高耸,尾留数缕,身上单披的薄纱随风轻扬,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更甚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莲步走来,婀娜多姿,好比九仙子。

好一个如花似玉的绝代美人,顾兮言心中暗叹,方才有一瞬间失神

这样秀丽巧舌的女子也难怪那混蛋男人会把持不住,她相信任何男子都会把持不了才是,冷道:“芊容妹妹所言差矣,我只是出去买嫁妆,所以没觉得不妥,只要没有人张着嘴巴乱话,便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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