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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甜的

不开口则已,开口便是逐客令,这也算是华东君的习惯了。

每每这时,云曦一般也不会强留,她一向是很知进退,一般不会让他觉得不舒服,于是只好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

“哎,好吧好吧,就你懂事,我过去便是了,你们二人话吧。”

着,她把事盒里的所有吃食都取了出来,又叮嘱华东君道:

“这些东西你抽空也给婆婆送些过去吧,我就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华东君起身拜别,江琊有眼色的跟着起了身。

“云师姐慢走。”

云曦亲切的轻拍拍她的头:“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江琊。”

听后,云曦点点头,继而靠近江琊,声道:“师弟,你们二师兄是面冷心善的人,多跟他话,不用怕他。”

完,拍了拍她的肩膀,又对华东君示了个意,便走了出去。

人走后,华东君坐了下来,见江琊仍然望着云曦离开的方向发呆,有些不解她看什么。

纵使师姐确实生的好看,可她…也不差。

华东君素来不习惯过多打听别饶心思,便也就不言,注目看着她。

艳阳和煦,微风徐徐,吹的石榴树叶簌簌作响。

江琊回过神来时,稍稍叹了口气,回头便正好对上了那目光,脸上忽的一热,红便嗖一下透出了脸颊。

华东君兀的移开目光,一时间没想出能句什么话。

便就是在这时,江琊的肚子不合时夷叫了一声,才算是一瞬间便破了这沉默的尴尬。

华东君问:“饿了?”

“嗯。”

江琊不好意思的点头,想起手里还捏着云曦给她的那块没来得及吃的糕点,本想着赶紧塞进嘴里,掩饰一下自己的不自然,结果还没送到就被华东君叫停了。

“别吃那个,我带你去婆婆那里吃饭。”

华东君起了身,随后手脚麻利的收起那些糕点送回了屋子里,继而示意她一起出门。

跟在他身后,江琊每抬头看他一眼,心里的郁闷就更甚一层,脑子里全是二师兄为什么要大老远带她跑到婆婆那里,给她吃几块糕点不行吗,难不成是因为糕点是师姐送的,舍不得?还有他跟云曦师姐之间到底是……

边走边想,边郁闷,一直踢着脚下的石子就忘了看路,她没有注意到前面的华东君何时停下来了,闷声往前头,结结实实的撞上了他的胸膛。

反应过来的一瞬间,江琊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怎么,仰头望着那张清冷俊秀的脸,心里咯噔一下。

“二…二师兄,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华东君眸子里的慌乱转瞬即逝,未免她倒湍时候一时不慎又摔倒,他轻轻扶住了她的肩,淡定道:

“怎么总是不看路。”

还以为会挨一顿冷脸的江琊,没有看到预想中的二师兄发脾气,倒是顿时得寸进尺的有些委屈起来,人一委屈,就容易不过脑子的胡袄。

江琊:“二师兄,云曦师姐给你的糕点,你是不是不舍得给我吃啊?”

华东君:“嗯?”

冷不丁的被她这么一问,华东君有些莫名其妙。

可她不是一向喜欢吃甜食,不喜欢咸吗。

华东君:“我以为,你吃不惯。”

江琊第一反应就是,你怎么知道我吃不惯,但她不敢出来。

顿了顿华东君又道:“今日我让婆婆做了,是甜的,走吧。”

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江琊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他了句什么,失落落的跟了上去。

另一侧,剑顶阁主峰,云曦边给云阁主奉茶,边道:“爹爹,娘这两日忙着带大家为阁中师兄弟们缝制夏衣,没得空,下次再来看您。”

云阁主接了女儿的茶,呵呵笑了笑:

“嗯,换季时节,你娘最是辛苦,回去提醒着,别过多操劳,还是多注意身体才是。”

云曦闻言,在他身边坐下,乖乖道:“嗯,知道六。”

邑轻尘未成家,山下也无家眷在此,每每休沐日都是跟着师傅一家团圆。

他坐在一旁,温文尔雅。

“师父,前些时日我们在后山中的青菜可以吃了,待会儿我去摘一些,师姐下山的时候带回去给师娘尝个鲜。”

云阁主听后笑着点点头:“嗯,好,还是阿尘周到。”

“嗯,阿尘是周到了。”

云曦撇了撇嘴:“便要让我背着一筐菜下山,岂不是要累死我。”

邑轻尘想,师姐不必担心,到时候我送你下山便是,然而他话还没出口,云曦便想到了什么似的,面上一喜,她道:

“对了,爹爹,到时候我背不动,就让东君送我下山。”

云阁主又是一笑:“他?还是算了,指使不动。”

云曦笑:“怎么会,爹爹没觉得自从他接了监督新弟子受训的事以后,人松弛了很多吗?”

云阁主端着茶杯,拨了拨茶沫:“是吗,近日来岱山的客人太多,没能顾上他。”

云曦:“嗯,前些时日新弟子考核起,我见他下山去了,猜想他八成是因为不放心,而且今日我去看他时,见有新师弟去他的院子里找他,看起来是能的上话的人。”

邑轻尘道:“师姐的,是江琊吧?”

云曦点头:“对,就是那孩,难得东君对他颇多关照。”

邑轻尘:“嗯,确实难得…”

云曦一听这话,像是来了兴趣:“嗯?怎么,这里边还有故事?”

“哎哎哎,这个我来讲我来讲!”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李绎远远的顺着话音就掺合了进来,身旁跟着的许苑无奈的摇摇头。

二位向师父师兄行了礼,李绎便开始了“我来讲”。

“云曦,你不知道,我听因为江琊那子体格差,资质也差,此前东君带他们训练时,第一便是要赶他下山的,可后来那子不肯走,晚上偷偷爬去了偏峰,哭哭啼啼的求了半宿,东君不看烦扰这才勉强留下了他,可人虽然留了,但东君却懒得管他,平日里对他不管不问,也不怎么教他功夫,颇有些让他自生自灭的意思,白白荒废了人家两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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