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短暂的离家出走
“那奴婢去了。”青梅连忙领命,便准备往外走。
“等下!”虞悠悠起身推开窗子,望了眼外面,已经黑了,“晚上不安全,带上锦绣,也好有个照应。”
“这……”青梅想这不妥。
而虞悠悠早已看穿她的担心,“放心,水月楼既然是这盛京有名的酒楼,自然懂规矩,本姑娘在这是安全的,若是本姑娘有个好歹,你和锦绣大可告知相公!若是有何闪失,相信相公定然会铲平这水月楼。”
言罢,虞悠悠还给陵二一记冷眼。
店二自然是见过世面的,倒是淡定的很,不过心里还是一颤,谁知道这丫头到底什么来路,还是按流程走微妙。
“那是那是!打烊前只要能结账,保证你家主子无恙。”
青梅闻言,这才放心。
锦绣就这样屁颠屁颠跟着走了!
店二也不走就杵在那,“这酒可是上好的佳酿,是我们独家秘方,就是宫中陛下也是隔三差五命人前来购买上几大坛子的。”二边给虞悠悠介绍,边又谄媚打听道,“不知客官是这盛京谁家的娘子啊?”
虞悠悠不想搭理他,总觉得今日干了一件窝囊事,离家出走反被自投罗网,若在自己是殷子衿的娘子,怕是这店二都未必会信。
所以,她更懒得解释了!
青梅回去若是不碰到殷子衿和殷柩还好,若是碰上,希望这丫头机智点,可别这丢人事了。
她往窗外又一瞅,夜空漆黑,寒风拂面,望远一点,看似繁华,却波涛汹涌。这盛京还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日后若不谋个挣钱的门路,怕是真真要低三下四的抱大腿殷子衿了。
唔,一想到抱殷子衿大腿的画面,她都想哭。
“阿姐……”虞怯生生的扯了扯她的衣袖。
虞悠悠回过神来,轻捏他脸,安抚道:“放心,没事的!阿姐有钱。”
虞还是没见过世面,比较胆的。
“会喝酒吗?”虞悠悠问他,“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学喝酒了,不能总是糖葫芦,糖人什么的了。”
虞扫了眼还剩下的半坛子酒,“我可以学。”他着,大人般,伸手便去抱酒坛子。
虞悠悠微眯眼眸,赞叹道:“好子,有觉悟,阿姐陪你喝!”
二见状,有点愣神。没想到亲姐还这般教唆弟弟的。
虞悠悠没在意店二的愣神,只问道,“你想上学吗?”
“咳咳咳……嘶…”虞猛的饮了一口酒,辣的他龇牙咧嘴,眼泪花子差点彪出来。“想啊!可是爹爹和姨娘并不管我。”
话语间,虞又十分失落,虞悠悠也饮了一盏酒,“瞧你挺欢喜相公的,要不阿姐生个法子,你拜他为师?”
虞家老的她是指望不上了,难得上掉下来一个亲弟弟,若不合理培养,日后怕是当真没了靠山。
“当真?”
虞有些惊喜,想了一会儿,眼眸又暗淡下来,“可姐夫好似讨厌我。”
“这么没自信?可不是男子汉该有的。”
“嗯,阿姐的是,可是……”
“没有可是!”虞悠悠摸着下巴琢磨,心里打着算盘,怎么做才能让殷子衿上当,还能心甘情愿的收虞为徒弟。
“其实,儿虽然不懂男女之情,可儿看得出姐夫还是很中意阿姐的。”虞道出自己看法。
虞悠悠斟酌了一番道:“那都是假象!”
“哦。”虞有点失落,自认阿姐若不和殷子衿和好,这辈子他怕是都不能拜上师。不过,没关系,只要能和阿姐在一起,拜谁为师都可以。
“要不!我在朝相公色诱一番?兴许睡一觉就好了!毕竟床头吵架床尾和嘛~”虞悠悠喃喃自语,寻思着殷子衿左不能处处对她没感觉,不然那夜的缠绵之吻从何而来?
兴许,再来一次就成了。
“色……色诱?!”二闻言直接涨红了一整张脸,“自家相公还要色诱……”
咦,这死店二还杵在那听个没完!
虞悠悠坦然的看着他,压下了情绪,“是!你没听错,可这碍你屁事?酒菜钱会还你的,少废话,出去!出去!不要影响本娘子雅兴,心我告你影响客官吃酒,还偷听客官谈话,心去官府告你。”
店二被的没了脾气,只能作罢,“那客官您好生呆着,若是没人来结账,看你还能嘚瑟多久。”
言罢,便白了虞悠悠一眼,涨红着脸准备出去。
“等下!”虞悠悠叫住他,“在上坛你们店里最……最便夷酒。”
虞悠悠原本想要最贵的,可一想到这价的酒菜,心都碎了!
店二撇了撇嘴,挥了挥抹布,“客官您等着!”
言罢,让几名大手守在门外和楼下去,便准备了。
虞许是没吃过什么酒,方才吃了两口便醉了。
虞悠悠无奈摇头,喃喃道:“还是太啊!”
青梅和锦绣果然没让她失望,她刚打开第二坛子酒,吃上两口,她们二人便回来了。
最重要,还气喘吁吁的,生怕她有个好歹。
“钱……钱拿来了。”青梅叉着腰,险些要背过气去。
“嗯!”虞悠悠伸了伸胳膊,抱起酒坛子,“锦绣,抗上哥儿,我们去寻个落脚的住处。”
锦绣毕竟习武,倒没似断了气般大喘气,点零头,便上前去抗吃醉的虞。
“啊!”虞悠悠惊诧道,“你让他瞧见了?还一五一十交代了?”
她眯起了眼,哆哆逼问,“你且细细与我是不是?”
“这…”青梅涨红了脸,瞬间惭愧垂首,“咱们回虞家的时候,奴婢没想到会要花费这么多钱,所以……出宫没带那么多银子!咱们虞家是柳姨娘管账,若是去支那么大一笔钱定然少不了麻烦……事出紧急,奴婢担心姑娘您的安慰……”
“好你个青梅,你不早!这下好了,还欠了相公钱。”虞悠悠深吸一口气,突然想到,“他除了不回去便再也不要回去了,没别的?”
虞悠悠心之哇凉哇凉’的,瞧!这家伙当真对她无情无义,不过把她当做来堵下众人口舌的娘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