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会读心术的神人

不行,一定要寻个由头离开,好不容易出来溜达,她可不想和这神出鬼没的男人待在一起。再她还想找表哥商量下,怎么让苏城钰把矛头指向秦墨吟呢。

虞悠悠心里刚如此想着,却是一转头,瞥见了殷子衿眸色似月下水般透亮望着香炉出神,他没看她,可她却看着他,挪不开了眼。

长得这么好看,真是作孽。

“你若无聊,大可给为夫,为夫会陪你出来逛一逛,玩一玩的。”

而就是在这种如此让人赏心悦目的氛围里,殷子衿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简直!简直对她了如指掌,像极了会读心术的神人。

这算是在撩她吗?

虞悠悠眯眼一笑:“你不囚禁我在家里了?”

殷子衿沉默了一瞬。

“让你少出门,并未不让你出门,你倒是听话。其实,凡事你都可和为夫,为夫都会尽量满足你。”

虞悠悠看着他认真的神情,一时有些恍惚,好像此刻她,无法不怀疑他和秦博易之间的关系,他就当真会果决干脆的会不把她扯进这三角关系一般。

有那么一刻,虞悠悠甚至都想告诉他,你别在和秦博易纠缠了,老娘陪你一生一世一双人,跟你过一辈子。她想看他会有何反应。

会变脸吗?会休了她另谋高就吗?还是会因为共同生活几个月,有了一丝情谊,而答她不在和秦博易纠缠?也不在将她牵扯其中?

虞悠悠很想考验他,可她清楚,一直不近女色的殷子衿突然娶了她绝非偶然,他帮了自己替阿姐翻案,她便应该懂得知恩图报。

倒打一耙,占为己有,这从来不是虞悠悠的风格。

她笑了笑:“相公,公孙皇后的事妾身很感激你,可是秦墨吟……”

殷子衿瞧她的眼神微微暗淡了一瞬,却也没再多,只道:“近日盛京年关,各地正是报税之时吗,为夫已派人着手调查,不日便能有结果,若真证据确凿,为夫不会心慈手软顾及师徒之情的。”

“那多谢相公了。”

殷子衿没再应声,直到去了冰湖,游了湖,赏了冰湖上的烟花璀璨,殷子衿放才将她带回虞家。

当真是寸步不离!她虽什么事都没干成,却有了他那话,心里也舒坦了许多。

回到虞家。

又陪虞放了会烟花,便各自回房。

刚躺下,青梅便过来问她:“姑娘,听你又溜出去了,还被姑爷逮了个正着?姑爷没有为难你吧?”

虞悠悠摆了摆手,困意袭来,翻了个身不予理睬。望着刺绣的被角发呆。

其实,她觉得最近自己有点不太对劲。

比如现在,躺在自己屋里,满脑子回响着的,都是殷子衿白日过的话语。

凡是都可给他,他都会尽可能的满足。

满足?

这都是对前几日那把玉扇之事想通了,产生的愧疚之意吗?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面对正妻,只有干了偷鸡摸狗的事,才会如此献殷勤。可虞悠悠这般,她却并不觉得他在撒谎,甚至……

虞悠悠猛然坐起身子,扶着胸口。

把为她掖被角的青梅吓得一哆嗦。

“姑娘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姑爷当真为难姑娘了?”

“没!没有!”虞悠悠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殷子衿那俊美模样给魅惑了,因为想起了殷子衿,便觉得,胸膛中,有心跳……

但是不对啊!以前和苏城钰在一起也会如此,可她始终追求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知道苏城钰和虞嫣儿有染后,便狠心放弃了。

殷子衿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事了!

她竟然……竟然能容忍殷子衿和秦博易不清不楚……

夜深人静。

虞悠悠实在睡不着,起夜的功夫,竟然梦游到了殷子衿的屋里,他屋内灯火通明,他还在窗前的棋盘前研究棋谱,那暖榻像是永远没有躺上去过一样,被殷柩搭理的规规整整。

许是他看的太认真,许是他背对着自己的原因,也或许是她脚步太轻。

这家伙竟然没察觉她。

就在她没勇气踏入,准备离去之时。殷子衿忽然之间好似捂住了嘴,肩头一动,虞悠悠甚至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却在片刻之后,见他拿下手,手中秀怕竟沾染了鲜血。

虞悠悠一惊,迈了进去,“你怎么了?”

殷子衿扭头瞥向她,怔了怔,不作声的将手中鲜血帕子藏入袖中,狐疑道:“大半夜的,你不睡来为夫这里为何?”

看!他总是听不进虞悠悠的话语。

“怎么了?”殷柩闻声,冲了进来。

瞧见披头散发的虞悠悠站在主子身侧,连忙识趣的退去了。

“你是不是犯病了?”虞悠悠微蹙眉头再次询问。

殷子衿闻言,突然笑了,“老毛病!”

他笑的格外好看,虞悠悠看的有些愣神。

殷柩闻言,又冲了进来,一脸担心,“主子,又吐血了?”

殷子衿白了他一眼,“有何大惊怪的!”

殷柩虽然没有在什么,可脸上凝重神色还是藏不住。

虞悠悠道:“殷子衿,你死了不要紧,我可不想守寡。”

殷子衿背脊为之一僵,嘴角微微上扬了些,虚弱中带着几分妩媚。

“你到底得了什么病?”虞悠悠早已不自觉的开始关心他的身体。

“寒毒。”

还未等殷子衿开口,殷柩便忍不得了。

“住口!”殷子衿厉喝一声。

殷柩不管那么多了,甚至带着情绪瞥向虞悠悠,解释道:“往日春暖花开,主子身子还好些,这大冬的最是畏寒。而且……主子身体内的寒毒,不可用武功,轻则走火入魔,重则毒入肺腑。”

着,殷柩拿出一粒药丸,又倒了杯水递给殷子衿。

殷子衿阴沉着一张脸,迟迟没有去接。

“所以……咱们在去为锦绣挑选兵器前一夜……他又运功造成的?”想到那夜锦绣着二人不走正门偏偏翻墙头,她便觉得蹊跷。

但仔细想来,若非十分重要的事,怕是殷子衿不会亲自行动。

“自然!”殷柩冷瞥了她一眼,回答的有些幽怨。

虞悠悠尴尬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我承认第一次因你和凤鸣之事,害的相公运功,第二次……有贼人潜入咱们青竹居,相公运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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