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来了--男人也吃醋

“别担心,只是圈子里一般的宴会,走吧,我和你们一起进去。”挥手让推着轮椅的佣人退下,亲自推着她走进大厅。

见雨宫临江搞定了蓝沁语,琴子欢快的跟着跑进去和雨宫依请功。

几十年前的风波后,雨宫家势力大不如前,势力、资产早已经比不上当下数一数二的大帮派。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风光不再,但是在日本还是有些地位。

这一次雨宫依大病初愈的庆祝宴会还是来了许多黑白两道有分量的人,雨宫家如琴子所讲,这一代还没有当家人,雨宫依目前也就是代为主事。

雨宫依的大哥,雨宫续因为在一次事故中瘫痪,一直深居浅出。而三弟雨宫纨是既定接班人,可就在几年前琴子妈妈去世以后一蹶不振,去欧洲散心驾船出海意外翻船,至今生死未卜。

当年雨宫依的父亲身体还硬朗,自己一直掌管着家业,希望把它直接传到孙一辈手上。

放眼看来,雨宫临江为长子长孙,自然是继承人的不二人选。琴子虽然是嫡孙,但毕竟是女子,不为首选。

然而,雨宫灏作为雨宫依的亲生儿子,虽然不是雨宫家的孩子,但毕竟雨宫老爷身体抱恙,去国外养病以来一直是雨宫依掌家,这么多年来雨宫老爷也没有露面,外界猜测或许这下一代掌门人很有可能落在雨宫灏手中。

蓝沁语和雨宫临江一起出现,自然成为全场视线的焦点。频频有人对雨宫临江点头问候,下一秒视线必定回落到坐在轮椅上她身上。

各种好奇探究的视线落在身上,蓝沁语很不舒服,头都不敢抬起来,目光没有定点的在大厅房顶上转悠着数灯泡。

初见黑社会聚会的孩子伤不起啊……

明眸四处流动,直到眼前陡然一暗。

身子倏地离开轮椅,悬空抱起,下意识的双手圈住抱着她的人脖子上。

又是叽里咕噜一串日文,这一次蓝沁语没有挣扎,更没有推拒。她现在特别希望雨宫灏把她带出这个大厅,不要再受凌迟般的目光。

事实却永远不会按照她的思路发展,听不懂他们说了什么,偷偷地看向其他人,这眼神怎么比先前更火辣。

几种探索、几分玩味、还有那种看热闹不闲事情大条的人头来暧昧的了然。原来黑社会的人也八卦。

腹诽各路老大的蓝沁语自然不知道他们为何这么看她,雨宫灏和雨宫临江那一句“谢谢大哥,帮我带语儿进来。我的女人还是我来操心好了。”

后者淡淡的一句,“语儿很讨人喜欢。”

简直就是火药味十足,这时候谁要是稍微点个火,那可就是原子弹爆炸的威力。男人吃起醋来,绝对很给力。

众目睽睽下大步径直抱着她走向一边的沙发上,“在这儿等我,哪也不许去。”

“嗯。”乖乖的点头,她本来就不打算来的,这下子躲在这里偷得清闲正合她心意。

宴会开始,传统而俗套的开场。

没有几个人感上前邀请雨宫灏共舞,温润有理的雨宫临江成为舞会的中心,这种好机会琴子自然不会错过,应邀也跟着跳几曲。

大病初愈雨宫依始终坐在一旁和几个岁数颇大的妇人聊天,雨宫灏也在和几个人交谈着,大家似乎玩的很开心,各忙各的。这种聚会是谈生意、攀交情的最好时机。

无聊的时候,胃口总是会觉得空空的。好在离她四五步远的桌子上摆满了水果、蛋糕和各种饮料。

桌子旁站着几个人来聊天,蓝沁语想走过去,试着站起来几次,每一次都是刚迈出两步,便腰眼一疼,跌坐回沙发里。

确切的说并不是疼,而是酥酥麻麻的酸软支撑不住。只能扶着东西才能行走站立,折腾几次身上除了薄薄的一层汗。

“需要帮忙吗?”悦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蓝沁语抬头惊喜的看向站在她面前的女人。

“你是中国人?”异国他乡能遇到中国人,觉得亲切极了,蓝沁语开心的问道。

女人微微拉起自己的长长地裙摆,挨着她坐下,“是。”将自己盘子里新出的抹茶蛋糕递给蓝沁语。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己想吃东西的样子难道表现的这么明显啦。

“谢谢。”插下一小块蛋糕,糯糯的口感中加杂质绿茶的淡淡茶香。

吃了蛋糕,两个人交谈起来,蓝沁语总觉得眼前的女人很面熟,可惜一时之间有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的丈夫是日本人吗?”

“不,我们都是中国人。”女子噙着一丝淡淡的笑容。

“那他也是……”蓝沁语好奇的问,这次俩的应该多数都是黑社会。

“他只是商人,这一次来也是碰巧。”问一句答一句。

“这样啊……”单纯但是蓝沁语并不笨,碰巧?这未免太巧了些。

“和我聊了这么久,你老公怕是该着急了呢。”蓝沁语笑着打趣到。

望了一下舞池,女人眼中略过一种看不明的神色,“他很忙,忙着应酬。”。

顺着女人的眼光看去,果然,她的老公此刻正在和几个人谈笑风生,聊的不亦乐乎。

男人谈生意难免忽略自己的妻子,不过为了家庭打拼还是挺值得欣赏的,看起来这个男人还算蛮帅的,不过和雨宫灏比起来差了一些气魄和魅力。

呃……

她在想什么,怎么看见其他男人不自觉地和雨宫灏比较起来。

鬼使神差寻找雨宫灏的身影,哪去了?刚才明明还在那里啊。

正巧这时候一个女佣推着轮椅走到她们身旁,略略弯身鞠躬,示意蓝沁语坐上轮椅。

刚刚雨宫灏让她在这里等着,想必是他让佣人来接她的吧。

“我先失陪一下。”坐上轮椅对相谈甚欢的女人说道。

“好。”女人总是那么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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