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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有**难解语 两个好姐妹易倾肠 71-2

“他,他并不想娶佩儿,只是碍于帮中众议才勉强成婚的。婚后他终不能释怀,便终日苦闷。一日与林文信吃酒。酒入愁肠,不久便被别有用心的林文信灌醉了。林文信本想收买于家二哥的,却始终觉得把握不大。结果于家二哥在酒后说出了与佩儿并未圆房的事情。林文信经与胡为用商量,决定改向佩儿!他们对佩儿说,于湖之所以不倾心于佩儿,是因为佩儿在帮中没有地位。还说帮主与于舟便是如此。他们说能帮佩儿取得帮主之位,到那时佩儿就如同沈三娘,而于湖就如同于舟一样,于湖一定会全力讨佩儿欢心。佩儿开始并不同意,后来他们又劝佩儿,得到帮主之位后善待沈三娘还不是一样?他们三番五次的缠着佩儿,而于家二哥又总是淡淡的,佩儿终于下定决心。事到临头,佩儿才发觉上了当,在最后关头,她冲出来替于家二哥档了那刀。后因缺医少药死在狱中!据女监中的人们说,佩儿临走前一个劝的念叨她对不住于二哥,对不住帮主。大家见她伤重不解何意,又因亲见她舍身救夫,谁都没有起疑。直至帮主抓到林文信才得知这事的始末。”

“那,那这不是正好?你与于二哥男有情女有意?”英英不解的问。

“就是这事我才烦恼!帮主为免我和于二哥见面尴尬,特意分开和我们说的。可是我听到帮主和张大娘说,于二哥听到这事后,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绣文呆呆的说:“他说:‘不管怎样,没有佩儿最后替我硬接那一刀,今日断不会有我!’”

“这?这!绣文……”英英不知该说些什么。

绣文叹了口气说:“或许我与于二哥今生缘浅?竟接二连三的擦肩而过?总之,我回来这一个多月了,他竟未与说过半句话。”

“那你呢?”英英问:“当时你是怎么说的?”

“帮主当时只是告诉我这事,并未提及别的,我怎么说?何况我也曾说过,决不会嫁他……”

英英拉着绣文的手,两人相对垂泪,又都无可奈何!那个时候的女孩儿呀,全然不会为自己的幸福而争韧奋斗!真叫人着急!

再说云惠并无大病,吃了药睡了一觉,只觉得浑身肌肉酸疼,并无其它不适。在睡梦中似乎听到有人嗟叹。云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见皇上坐在自己床边。她忙坐了起来,揉了揉眼问:“皇上?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醒我呢?”

雍正笑道:“朕坐了一会儿了,见你睡得正香,没忍心叫你!饭菜都备好了,只是可能已经冷了,朕去找人给你热热。”

云惠忙起身下床说:“不用了,您别管了,我自己去就行。张大人他们呢?”

雍正一看云惠穿着一件奇特的纱裙,如同一件长坎肩一般,两弯玉臂完全露在外面,裙只及膝,腿也都露着。而且那件纱裙只有一层,肚兜和短裤隐隐可见。再加上室内那氤氲的光线,雍正不由得全身发热,他忙站起来说:“他们,他们和冯执事了解盐户的生活去了。朕去给你备饭,你,你快将衣服收拾齐整!以后不准穿这种衣服!”说完便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云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裙,纳闷道:“怎么了?”这是云惠按照她自己的习惯让绣文给她做的,当时上京的时候特意留在这里,以备日后回来时穿的。云惠呆呆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想:嗯,在这里是新潮了一些!这些老冒们没见过是可以原谅的。这毕竟三百年后的睡衣样式嘛。

云惠换好衣服,梳洗打扮一番后,雍正竟亲自端着饭菜进来了。云惠忙接了过来说:“快放下!可不敢当!这饭我吃了会折寿的!”

雍正笑着坐在云惠对面说:“此次幸得你拼死相救,朕才得以脱离险境,你是朕的恩人,当得起!”

云惠笑道:“皇上,我吃啦?”

“吃!”

“那,在这儿不用有什么规矩了吧?”

“在宫里你在朕面前吃饭还不是一样没有规矩!快吃吧!”

云惠这才喜笑颜开的吃了起来。她一筷子夹起一块鱼来高兴的说:“太好了!有鱼,我好久没吃过鱼了。哇还有虾!”

雍正板着脸道:“胡说,宫中的伙食竟不如这里吗?怎么会好久没吃过鱼呢?鱼虾在宫中也不是没有,至于这么高兴吗?”

云惠正剥着湖虾笑道:“皇上!我们这种宫女在宫中是不能吃这些带有腥味儿的食物的。各种有点气味儿的东西都是不能吃的。就连嫔妃们也是尽量不吃。不过呢,她们呢……嗯,是有时有会儿的,没有皇上召幸的时候没关系。像我们这种在皇上身边儿当差的,是绝对不能吃的,怕冲撞了您老人家。您不知道吗?”

雍正一愣想了想说:“噢,好像是吧。如此说来,朕身边的宫女们殊甚可怜。”

云惠点了点头说:“我也是这么觉得。不过她们不这么觉得,她们以能服侍皇上,能献身给皇上为无上荣光!”

这句话听得雍正心里着实不快!原来云惠并不以得到朕的宠爱为荣,反而觉得在朕身边服侍还挺委曲的?

云惠却完全没有察觉到雍正的心里变化,边吃还边纳闷道:“不对啊,盐帮的伙食没有这么高的标准的!”

雍正淡淡的一笑道:“这是招待朕的!”

“啊?我说呢,那我不是又吃了御膳了吗?”云惠笑道。

“朕看你用,比朕自己用还喜欢!”雍正的语气充满了感叹。无奈另有心事的云惠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反而注意到了另一件事!

云惠一听“喜欢”二字,心里堵得慌便问:“皇上,‘喜欢’这个词在清朝是不是有特别多的含义?”

雍正不解:“何出此问?”

“就,就是您刚刚说,说您喜欢,就应该是高兴的意思对吧?”云惠偷眼看着雍正。

雍正点头:“是啊,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那,那要是……算了,没什么!”云惠决定不问了,低头吃饭,只是饭菜的美味仿佛突然间消失了一样。她记得雍正说过:朕就是喜欢你什么什么这类的话,可那是代表“爱”吗?即使是爱,也应该是主人对奴婢或者物件儿的爱J上不可能心里只有我一个人的!云惠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雍正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朕去叫刘胜芳?”

“啊?不,不是!我,我吃累了,歇会儿!”云惠心不在焉的说。

雍正一听大笑了起来:“什么?这真是奇闻,吃也能吃累,还得歇会儿?”

云惠突然放下饭碗说:“我受不了了J上,您,您昨晚,在河边,您说您是专程去南海子看我的?”

“啊?啊!朕,朕是看你水性甚佳,悠游于荷花、荷叶之间犹如仙子,赏心悦目。怎么啦?”雍正毕竟是位年逾不惑的政治家,城府极深这番话说得堂而皇之。

云惠却又感到难以名状的失望:什么?赏心悦目?哈,他把我当成演员了?看我耍得挺好,模样又不丑看着漂亮?真的就如同他看到宋代笔洗、唐朝字画儿一样。是啊,他看我的时候,有时眼里也闪过一抹惊艳的光芒,就和他看到上好的古玩字画儿时一个样子!天啊J上,我不是问这个啦!我是问,你喜不喜欢我?云惠在心中呐喊!

“皇上?您说您的心里最记挂的是什么?”云惠问完这句话,立刻装作对一只大湖虾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雍正却站起身来郑重的说:“朕的心中……当然是天下,是百姓,是大清!”

“呃!”云惠彻底傻了。

“怎么?你认为呢?”雍正反问道。

“我……我认为,一样的,一样的!”云惠勉强笑道,心里却想:大清?百姓?天下?我能排第四也行啊!只怕他的心面积有限,我连一纳米都分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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