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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和好几双臭袜子。

都是女人穿的。

陈梅不用想,也知道是原主的手笔。

也难怪男人不愿意和她睡在一起了,换做是她,她也不愿意呀。

陈梅二话没说,直接把脏东西打包放在客厅,随即又把原主用过的床单被罩抱出来,准备等会儿拿到楼下的小溪边洗。

虽然家里也有水,但屋子太小,没有在楼下方便。

陈梅提着一大桶衣物,一路受到不少军嫂注视。

“那个提着桶的女人,是陈梅吧?”

“不是陈梅又是谁?”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居然提着桶下来洗衣服?”

“是呀?怕是又要问郑连长要钱吧,不然她会这样?以前你见过她会这样?”

“哎,郑连长也是倒霉,怎么就娶了个搅家精?”

“谁说不是呢,当初文工团的一枝花都向他表明心迹了,我们都以为他会同意,没成想,他给拒绝了。”

“挑来挑去,结果挑到个这样的!”

“哎,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说那陈梅在想啥,欠了一屁股债自己就跑了,把烂摊子扔给郑连长,她不怕郑连长不要她?”

“是呀,虽然军婚不能离,但真要想离,肯定也是能离的。”

“谁知道呢!”

陈梅一路提着桶走到小溪边,利利索索洗洗衣服来。

虽有大半辈子丰衣足食,但她也是个能吃苦的。

处在什么位置,就把自己摆在什么位置。

自知之明,她心里门清。

来来回回洗了两大桶,终于把床单被罩洗完了。

累的个半死。

陈梅回到家,晾好床单,直接烧水洗澡。

穿过来好几天了,她站在厕所的镜子前,还是第一次认真看自己。

这具身体怎么说呢?

普通。

没错,第一眼就是普通。

厚重的齐刘海,双眼无神,脸上透着贪婪,把原本精致的五官给深深藏了起来。

加上不会打扮,又不爱干净,给人印象极为不好,就更没人注意她了。

其实她仔细看了一下,这具身体底子还是很不错的。

一米六五的身高,因着好吃懒做的缘故,皮肤也比同龄人好很多,最主要的是白,极白。

从小到大虽然没有父亲,但母亲疼她,两个哥哥也宠她,可以说没受过什么苦,完全没有发育不良的情况。

该凹的凹,该凸的凸。

要是好好收拾,定是大美人一个。

陈梅洗了澡,擦干头发,已经五点多了。

下午五点多,太阳还是火辣辣的,陈梅这两天在车上没睡好,此时昏昏欲睡。

走到卧室,看着空空如也的床,猛然发现,床单已经被她洗了,现在还在外面晾着。

打开衣柜,柜子里也是干干净净的,根本没有备用床单……

瞌睡来的太猛,陈梅最后直接跑到男人那间屋子去睡。

按照原主的记忆,男人一般都是晚上八点以后才回来,现在这个点儿去睡一觉,应该没关系。

打开男人的屋子,第一眼就是床上整齐的豆腐块。

和原主那间屋子相比,简直就是天囊之别。

原主屋子有多脏乱,这个屋子就有多整齐。

现下主要是睡觉,陈梅只是淡淡打量了一眼,倒在床上,闭着眼睛,没五分钟就睡着了。

郑刚下午训练完,在食堂打饭,就隐隐听到几个负责给士兵打饭的军嫂聊八卦,说陈梅过来了。

他听闻,才猛然想起两天前老爸给他打的电话。

这两天一直忙着军事演习的事情,把这事儿给忘了。

郑刚在食堂吃完饭,把碗洗干净,又去打了一份。

“郑连长,今天胃口不错呀。”打饭的军嫂打趣道。

郑刚笑了笑,没说话。

拿着铁饭盒,郑刚迈着大长腿,面无表情往家里赶。

那天晚上接到老妈的电话,郑刚心里就一直没平静过。

好吃懒做他可以忍,不爱干净也可以忍,赌博他也可以慢慢教她改变,可就是偷东西,偷家里的东西,还是弟弟唯一的学费,他不能忍。

五分钟时间,郑刚便到了家。

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扑面而来一股淡淡的肥皂味儿,很清新,很清爽。

他眉毛一挑,心下闪过一丝好奇!

把手里的食盒放在客厅桌上,环顾四周,见厨房和厕所都没人,他走到主卧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半响,没人应。

郑刚转动把手,打开房门,往里一探,屋内空空如也,啥也没有。

人去哪里了?

郑刚又坐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儿,见天都黑了,人还是没回来,脸色愈发深沉。

双拳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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