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起突变
“浅白,你当真忘了本太子吗?你当真忘了属于我们的曾今吗?”独孤冥一双寒眸盈出满盈的深情,直直的望着浅白墨色的瞳孔中,自己那大红的剪影,不甘心的声声问道。
手上的大掌紧紧攀附着浅白瘦弱的肩膀,轻轻晃动着。就好像是这样前后的椅着浅白就能将她晃醒一般。
“太子请自重,在下是无情,是为南宫羽丞相府中的贴身侍卫而已。不是太子口中的浅白,请您看清楚!认明白些!”浅白低吼出声答道。
浅白本来就因为着南宫羽和独孤媚儿的婚讯心情沮丧,却碍于独孤冥高高在上的身份不能大张旗鼓的有所作为,现在的她只想要自己一个人独自冷静,可是这个该死的万年冰块独孤冥却自始自终没有一点点想要放开她的意思!
看着眼前来回晃荡的独孤冥,浅白愤怒的心中一横!心下暗道:“哼!是你逼我的,休怪我无情无义!”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浅白伸出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祥装想要抓稳独孤冥的手臂来平稳自己身子,可是抓在独孤冥肩上的双手却由于晃动而把握不稳。
实际上,她暗暗摇摆在独孤冥身后的双手已经准备妥当,竖手成刀,眼尾瞄准了独孤冥的脖颈后方,手掌向上暴起,几欲下落而劈。
“浅浅,你竟是如此狠心!你竟是对本太子如此的狠心?”分不开,弄不明,理不清楚的混乱纠缠着独孤冥烦乱的思绪,暗藏在心中的伤痛。眼神中一丝伤楚点点分明起来。
“。。。。。。”浅白对着如此激动的独孤冥无言以对。
星眸中的他越来越叫她看不清晰,知不明了,这个男人对着这么小的曾今的浅白究竟是有多少的意味?不过无论如何,此刻对他最好的方式就是打昏他,让他清醒清醒!
不由的,浅白将手上的动作更加快了些,眼看着手掌便要劈到了那方她瞄准的地方,却是突生了不知明的事端。
?这是什么?怎么会突然光线变强?
就在浅白准备对着独孤冥下狠手的时候,突然而来的一种光亮恍惚她凝视在独孤冥身上的眼,成功的转移了她已经够沉痛,烦乱的思绪。
迅速的收回已经在独孤冥背后,贴近脖颈的手,改为了握住独孤冥大红的衣袖上。调转螓首,浅白抬眉望去。
浅白一动,盯着浅白的独孤冥一下子便也反映了出来,当下便停下了轻晃浅白的手臂,顺着浅白的眸光向侧面望去。
只见两人身侧的不远处有一点点的亮光迅速飘近,浅白和着独孤冥两人在这越来越近的光芒下顿时就躲无可躲,只能干看着那把树林照耀得通明烛火一点一点移近身前。
“在那!”
“快!”一队队的精兵一眼就于森白的宫殿,望见了与四周的颜色截然不同的大红色衣服,一声号令之下,所有的人都举着手中的烛火,飞速的奔波而至。
“哒哒哒”的脚步声在四下里朗朗响起。
看着突如其来的巨变,浅白无语的朝天翻了个白眼。
为何一进宫中便是这么的丰富多彩?才一个晚上而已,就有着这么多的惊喜等着她一一揭晓!
前面的重重考验,她都无话可说,可是她都已经躲得远远地逃离了宫殿,可是现在这是又是为何?
捉奸嘛?居然还出动这么多的精兵?真是无语!
“本太子乃北泽皇朝的独孤冥,众侍卫寻本太子何事?”看着一众的宫中禁卫队,独孤冥率先开口,先发制人起来。
听着耳边低沉响亮的男声,浅白一个侧目,瞅视着独孤冥,相视而望。
只见月色中的独孤冥脸庞刚毅,五官深刻,刀工阔府一般的面容俊美得无边无际,一身大红被那身后的烛火通亮照耀,像是耀眼的火苗一般迷人心智。
表情淡漠的似是先前初见一般,整个人向着外间散发出凌烈的森寒气息,和着他与生俱来的清冷气质。
眸中蹿火,美得邪气,美的不可方物!
发现手下的浅白向着后方弯曲成一个诡异的弧线而不自知,星眸璀璨的只晓得紧盯着他的面容上瞧,样子搞笑,神情呆愣。那双让人移不开眼的星眸中,明显的惊艳更是不消多说。
独孤冥不自觉地喷笑在了当场,笑意满满的松开压制着浅白的身子,也松开了钳住她胳膊的双手。
“真美!”不知所以的浅白突然如此近距离的看到独孤冥的笑脸,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真的是很美,原来那张万年寒冰似的脸笑起来竟是这么的魅惑,这么的美好!
可是其中总觉得有些些的怪异,并不知为何,只是心间生出了一种不清楚为何的怪异。还未等浅白深入追究,那一声声的响动便将她的思绪打断了去!
“噗噗噗”一闻其声,一对精兵立刻的就是一个个单膝跪地,为首的人双手抱拳的恭敬说道:“北泽太子多有得罪了,在下奉旨协禁兵来捉拿南宫府上,跟随着南宫丞相的贴身侍卫——无情!”
“我?”一听着那有些陌生的名字,浅白本来焦灼在独孤冥身上的星眸立刻一翻,诧异的用手指指向自己,看着地上的一堆禁卫队问道。
“咦?你们怎么是歪的?”一看之下,发现所有的人都是歪在一边,像是攀着大树跪拜着一样,分外的搞笑逗趣,浅白忍不住的质疑出声。
独孤冥实在是拿浅白无奈,分明放开了钳制的双手,这个人却是能望他望到忘记起身。大掌一挥,便将身侧的浅白揽入怀中,扶正了她诡异的动作,面上的爽朗大笑依然铺展而开。
感受着腰间那只有些炙热的大掌,浅白浑身的一震,心下大惊,反手就欲将他扇飞,却是感觉到了眼眸处的景象颠倒倾斜后停止了动作。
后知后觉的望向脚下的地面,自己适才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姿势见他们的?原来歪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