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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下命案?

一副白色的类似于担架的东西由两个侍卫从正门担于宫殿之上,惨白的色彩和着宫殿上满到处彰显着皇家身份的金黄帷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更为惨白了不少。

不只是浅白自己的感觉,还是大殿上所有人的感觉,她只觉得自从这个担架上了大殿后,整个大殿便是立马的一股凉意升起,诡异的感觉令人心生寒颤。

就是面前的这么一张惨白的绵长白布所携带着的诡异,只见那袭白布慢慢的倾泻在两根粗粗长长的竹子上,多余的部分盈溢而出,盖住了主子的下部。

两个粗长的竹子前后的各有四个凸出的尖头露在外面,上面都由两名侍卫亲手握着手中,侍卫一前一后,有些吃力,举步轻颤的向着大殿缓缓而来,最终停在了大殿中央的位置。

不知是何缘由,本来一片晴好的天气突然就在这担架入内的时候闪出了两道晃花人眼,凌厉非常的白色光芒。

随之而来的就是天空中响起了一声惊雷,猝然的变化炸响了所有人本就紧张的心神。

本就有些凉意,生冷万分的大殿瞬时传染一般,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恐怖的意味,清白的面色,大睁的双目。

“这是?”看着这么一副盖过全部物什的绵长白布,其中隐隐的能勾勒出一个遮挡住的人形状态。一看之下便知晓了内里的是什么。

这是另一个证据不是吗?怎么会是尸体?命案?

不过,这究竟是谁的尸体?又是谁的命案?

微风吹过,掀起了白布下的一方布脚,露出里面一只森白的手掌。

浅白和着独孤冥后来入场,所以身影都是在这大殿中央,站在那担架的附近,她一直目不转睛的望着这个“证据”,此刻大风起,浅白更是凝神的俯首望去。

只见那只森白的手掌心朝上,双拳用力的拧成一团。

面上一丝一毫的惊慌错乱都没有,浅白细细观摩着那个露出的手掌,看这大小,无疑是一名男子。

五指紧紧握住,说明了死前的挣扎,从这指头间的白皙和细腻程度,足可以看得出来死者的身份定是不会普通。

不是个王侯,也一定是将相,否则这只手又怎么可能这么的细腻,像是女人手一般,而且还是什么活都不干的女人手!

心下明白,浅白看了一眼离得最近,同样震在当场的独孤冥,看他那张万年寒冰死的脸上居然也流露出了一种诧异,虽是淡淡的,却还是叫浅白看了出来。

原来,他是不知的,那么刚才那场相遇就不是早已预谋的捉拿了!看来陷害她的人不是他!

心中有所底气的浅白紧接着就是看着南宫羽的方向,却发现他只是盯着那匹白布若有所思的沉闷不语,对于她的视线熟视无睹。

浅白星眸中一丝伤痛突地又爬了上来,视线轻移,对上了一个个的官员面庞,寻找着那粉红的倩影,却是一无所获。

看着在这大殿上足足有着成百上千的人,浅白一时之间哭笑不得,这究竟是谁陷害她的?这种栽赃陷害的戏码是要演到何时才能终了?

不以为然的最终视线回旋,落在了独孤冥身上,笑着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的懵懂各自知晓。

即知不是浅白所为,也无谓过于担心,独孤冥轻轻皱着眉头顺展而开,两人相视而笑,莫逆于心!

各自转移视线,看向高高在上,高深揣测的欧阳月,静静地坐等其变。

听着浅白说着口中那种无知无畏的话,大臣们怒在心上,眼见着天空都不作美,立刻的便要跪地怒参她一本,却听欧阳月率先的声音响起:“放下!”

刑部侍郎惶恐的忍住心中对浅白的怒火,没好气的眼眸示意抬着担架的两个侍卫。

侍卫领旨,轻轻地将担架放于地上,墨守成规的立于两旁,不敢再有所动静。

“圣上,此人身份尊贵,如此枉死在我佑正皇朝的皇宫内苑已是够惨烈,人死后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对于死者来说就是入土为安,对于生者来说就是看着死者能够入土为安。圣上明鉴啊!切不可再让这凶手亵渎了死者的安息!”

刑部侍郎一见尸体落地,立刻起身跪在殿上,声声默哀,字字在那情理之中,刑部侍郎的话语明显地在众人的心中掀起了一片涟漪,触到了每个人心中对于长辈的柔软。

望着那一双双被刑部侍郎感化而悲凄的瞪着她身上的眼神,浅白眸子一眯,一抹危险划过。

这个该死的刑部侍郎居然如此的聪明,懂得营造这种期期艾艾的气氛!

如此下去,就算是她没有杀人,没有参与命案,只怕也是要受到众人的牵连而受到迫害。

不行!她不能冒险!

“哦?若是我没有理解错的话,刑部侍郎的意思是在下杀了那名身份尊贵的不知名公子?那么假设凶手是我的话,那个人我都杀了,还有什么更为亵渎死者的方式?嗯?”

站在刑部侍郎身边,浅白紧紧地盯着刑部侍郎的头顶,一声声,一句句的激怒着那些心中起了涟漪,哀怨的瞪着她的人。

没错,她就是要让他们生气,怒急反生错,这点她还有谁能玩得过她?

“本就是你杀人灭口在先,现下里还敢信口雌黄的狡辩?你真当我佑正皇朝没有皇法吗?”刑部侍郎就如意料之中一般,生气怒急的向着浅白吼道。

浅白眸中光芒一闪,似是流光般焕发着异彩,走近刑部侍郎,紧追着他有些闪烁的眸光,从容不迫的说道:

“若是不能亲眼看清楚死者的死状,身上所受到的伤害,难道就这样匆匆的隔着白布粗粗一望,直接潦草的定案,将本不是凶手的人无辜打入刑狱,而让那个真凶逃脱升天,草草的将死者入土为安,难道这便是对死者最大的尊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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