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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华山论道

祝朋友们新春大吉!

这些日子华山上表面平静,私底下暗流汹涌,不过总算是没有出现大的纷争。又过了数日,终于到了论武大会的正日子。,落雁峰金牛宫前的广场上中间用圆木搭建着一座巨大的擂台,靠北边一座彩棚是论武大会的评判监察席位,多是道门各宗各派之长和江湖上德高望重的一方大豪;东西两面划分了许多的小区域,道门的各宗各派井然分明;南面是各方的英雄豪客。

论武大会的全名是证道论武大会,所以论证道法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内容,只不过是江湖人热衷于争强好胜,只重于比武,反倒是舍本逐末了。

陈抟身为天道宗的掌教,还是此次论武大会的东道主,自然由他先阐述自己对道法的明悟:

“天地混沌,有浊有清,即为阴阳,一阴一阳之谓道,无极太虚气中理,太极太虚理中气地??????天地之间,有理有气。理也者,形而上之道也,生物之本也。气也者,形而下之器也,生物之具也。是以人物之生,必禀此理,然后有性???????”

老君山始元宗的掌教李玄一用无比崇敬的目光注视着高台上的陈抟说道:“想不到陈师兄已经有了这等境界,真不愧是道门第一人,让我等好生惭愧啊,只怕是终生也难望其项背了。”

坐在他旁边的昆仑天元宗的掌教澹台长风破天荒地没有跟李玄一拌嘴,因为他心中也是充满了无比的震撼,他没有想到陈抟的道法已经达到了通玄入微的地步,而且道法中似乎还隐隐含有高明的武学,陈抟这道门第一人实在是当之无愧。澹台长风的心里除了佩服还有些许的嫉恨。

陈抟声音清越柔和,不疾不徐,虽然并不洪亮,但是全场数千人听得清清楚楚的,在场的各宗各派高手不少,对于陈抟的深厚精湛内力俱都钦服不已,听到他的证道大法,更是肃然谛听,有人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悟的表情,更多的人脸上露出了迷茫,或许是过于深奥了。

夏连春混在南边的群雄中,他已经简单地化了妆,白皙的脸上被草汁染得乌青八怪,头上戴了顶遮阳帽,帽檐下两只黑漆漆亮晶晶的眸子却滴溜溜乱转,让人怎么看都像是江湖上的二流贼子,别人不屑的目光让他郁闷,索性把帽子压得低低的。

陈抟阐述的道法让他听得也是一头雾水,只有听到关于太极的阐述时他才精神一振,心道:难道陈抟也精通太极功夫吗?在自己的前世太极拳可是普及得跟菜市场的萝卜白菜一样,街头公园到处可见老头老太太们纺棉花似的练太极拳,他自己还是安西大学的太极拳的“高手”,曾代表过安西大学参加过安西省的太极拳大赛,还得过一个镀铜的奖杯,不过,那是好几百人一起练的团体冠军。

在他的印象中正宗的太极拳是河南陈家沟的陈式太极拳,因为对太极大宗师杨露禅陈家偷师学艺他印象特别深刻,他依瞎记得太极拳是武当祖师爷张三丰创立的。怎么这个时空里也有太极啊,难道陈抟老爷子跟陈家沟有什么渊源吗?他在华山几个月道门的典籍基本上没有看过,其实太极八卦是很早就有的,是道家的基础思想,太极功夫就是在这基础上由后人创出来的。嘿嘿,有空了倒要和陈老头探讨一下太极拳

且不说他在那里胡思乱想,高台上的陈抟已经证道完毕了,自然是阿谀颂词如潮,夏连春没有想到这些道门高人也不能免俗,心中大大鄙夷了一番。

接下来,那些所谓的大宗师们的轮次的“发言”夏连春更不感兴趣,他听得瞌睡起来,虽不知所云,但是他从听众们的态度来看就知道比陈抟说的差远了。

“喂,兄弟,你怎么打起瞌睡来了,这些大宗师见上一面都不容易,更何况能聆听他们的教诲,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旁边一个长着浓密胡须的中年汉子拍了拍夏连春道。原来已经半天过去了,大宗师们的论道已经暂时结束了,下午就要开始辩论了。

夏连春打了个哈欠道:“兄台此言差矣,我又不想得道成仙,所以对什么道法不感兴趣,何况这些大宗师们不是还没成仙吗?跟咱一样还都是凡夫俗子。”

大胡子不高兴地道:“这位兄弟怎么能这么说呢?能够成为大宗师的自然天赋异禀,怎么能拿凡人相比呢?更何况大宗师证道并不单纯说的是道法,还含有高深的武学,我大哥五年前听了大宗师们的证道之后受益匪浅,武功突飞猛进,还创出了不少精妙的新招式,不到五十就已经成了渤海国有数的高手。”

夏连春这才知道这位对大宗师奉若神明的老兄原来来自滨海国,而且是来撞大运的,不由觉得好笑,听一通艰涩难懂的之乎者也就能悟得高深的武功?这也太他娘的狗血了吧,老子是什么人能搞盲目崇拜?他忽然笑嘻嘻道:“大宗师就是大宗师,就是放屁也是高明之极的。”

“对、对,这位小兄弟说的极是,大宗师的屁是五脏六腑之精气,功夫越高屁就越响亮。”大胡子一本正经道。

夏连春终于忍不住狂笑起来,这个老兄真是太可爱了,憨厚的有些呆气了。距离二人近的人听到二人的对话都在窃笑,这是听到夏连春张狂的笑声更是人人侧目。

“嘘,老哥,咱们小声些,你看人家都被你的精彩妙论吸引了。”夏连春压低了声音道。

大胡子人虽然憨厚迂腐,但并不是傻子,他不满地瞪了夏连春一眼,心道: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明明是他自己笑得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反倒怪上自己了。

夏连春急忙岔开了话题:“大宗师们的境界高,悟出的东西自然是深奥精妙,但不是谁都能听懂的,悟道全在于一个‘悟’字,小子愚钝只能悟得十之一二,再说贪多了嚼不烂,不能领悟的东西与其左耳朵听右耳朵扔倒不如不听。”

大胡子脸上的不满全消,露出了艳羡之色道:“兄弟天赋不错啊,能悟得十之一二就不错了,不瞒你说,我可是一句也听不懂。”

夏连春知道这位大胡子是个敦厚之人,倒收起戏弄之心,正色道:“兄台莫要妄自菲薄,如果那么容易就听懂了那就不叫深奥了,悟有明悟与顿悟,所谓的当头棒喝,你可能就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大胡子一听连连称是,二人越谈越投机,夏连春借机攀交道:“兄弟姓夏,是华山——华山脚下华阴城里的,一向羡慕道家的仙法妙理,这才上山来聆听天师们讲道说法,不知兄台是何宗何派的高手?”

大胡子道:“我姓墨,行七。”

“哦,原来是墨七哥,久仰久仰。”他这句久仰完全是客套之词,如果是常在江湖走的马上就会猜到渤海姓墨一定是墨家的出来的弟子,墨家是传承悠久的武林世家,虽不以武功见长,却精通杂艺,在江湖上跟精通机关暗器的公输家和天下第一铸剑世家欧家齐名。

下午的道法武学辩论夏连春没有一点儿兴趣听了,天道宗七仙子坐得远也看不见,和那些搔首弄姿的江湖女子看起来又不养眼,他干脆躲到一边跟猿师兄骚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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