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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异时空的文化传播者

花鼓响过一通,突然停了,夏连春拈着花郁闷不已,怎么又是自己?难道是秦惜月故意的吗?可是看她粉颈低垂一直没看自己一眼应该不会是故意的,再说花传的很快,就是想要故意也来不及啊。他仍旧把话放在鼻子边深深吸了一口气,自语道:“这花跟我可真有缘啊,嗯,香,真香。”

“夏公子,现在有没有诗意啊。”林公子看他出丑,心中自然高兴。

青脸徐公子怪叫道:“有屎就快拉出来吧,这么老憋在肚子里可不是事。”

夏连春一看秦惜月又要擂鼓催诗,就大声道:“有啦,徐公子、勒公子,还有这位双木公子,张大嘴巴。”

青脸徐公子问道:“为什么要张大嘴巴?啊,你——”突然省悟自己让他有屎拉出来,他却要自己张大嘴巴这不是骂人吃屎吗?骂人不带脏字啊。

夏连春看勒铭和林公子都是眼睛喷火,显然是听明白了他骂人的意思,却又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他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喜欢吃屎就等着吧,老子开始拉了,只听他朗声吟道:“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突然间满座寂然,本来想等他做出来打油诗就好好嘲笑他一番,想不到他吟出的诗虽然直白,却透着雅致,绝对不是什么打油诗,而且还是一首好诗,就连秦惜月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讶异。

梁丘子涵先打破了静寂,连声道:“好诗,好诗,如此好诗当饮一杯。”

稽夫子自也叹服:“果然当的一杯酒。”说着也饮了一杯酒。

鲁友自从听别人说夏连春冒充斯文后一直没有拿正眼看他,现在,见稽夫子和梁丘子涵已经做了表率,也赞了一句举杯饮了。其他人一看,也都饮了。

勒铭那张英俊的脸扭曲的很难看,也闷声把酒喝了,心中却是不甘,他早已经打听清楚了夏连春明明是一个连字也写不来的无赖,怎么突然能吟出好诗来?不对,刚才他还做不出来呢怎么现在就能吟出来了?莫非这是他抄袭别人的诗吗?想到这里他在桌子下踢了踢坐在他旁边的徐怀才,又用手指蘸酒在桌上写了个“窃”字。

青脸公子徐怀才是勒铭的同窗,整整日里巴结勒铭,简直是勒铭肚子里的蛔虫,一见他写了个“窃”字,顿时明白勒铭的意思了,跳起来道:“这诗是他剽窃的。”

“剽窃的?”众人哄然大叫。

夏连春脸色一变,正所谓的最贼心虚,诗的确是剽窃的,不过是剽窃另外一个世界的,他怎么知道?难道他也是穿越的革命同志?可是怎么看都不像啊,老子不承认他又能怎么样?而且这事也无从考察,老子可是跨时空的抄袭,想到这里立刻理直气壮起来:“笑话,剽窃的?窃谁的,你在哪里见过这首诗?找不到证据,我可要告你——告诉大家你这是嫉妒”

徐怀才有勒铭在背后指使以为他知道是从那里抄的,依旧理直气壮道:“你别管我在哪里见过,反正你的诗是剽窃的。”

他说的这么肯定,其他人也有了猜疑,既然能做出如此的好诗那刚才为什么要喝罚酒呢?而且他言辞粗鄙、举止不雅,怎么看也不像是有才学的人,说不定这诗还真是他听来的。

夏连春把众人脸上的神色变化看得一清二楚的,知道众人对徐怀才的话信了几分,不过,他倒不怎么担心了,听姓徐的话里的意思似乎不知道是从哪里见到的,所以肯定他不是穿来的,那么自己的剽窃可就查无出处了,哼,什么叫剽窃?我是异时空的文化传播者。

且说众人对夏连春吟出的诗有了疑惑,就连稽福康也坐不住了,他问道:“徐公子,你说夏公子的诗是抄的,你可知出处?何人所作?”他觉得这事非得弄清楚不可,如果这首诗真是窃来的岂不是把自己也蒙了,那么,这件事传扬出去自己这饱学的安西第一名士的名头就全毁了,他自诩博览群书却不知道这首诗的出处。不过,他内心里却也希望这首诗真是剽窃的,夏连春的狂放不羁已经让他这位以狂放不羁出名的名士心里不舒服了,。

梁丘子涵也问道:“徐公子,你在哪里看到过这首诗?”他出身商贾之家,不过到父辈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所以他并不看轻商人,而且他自己豪放洒脱,兼且年少多金,青楼妓院也没少流连,所以对夏连春倒也没有什么恶感,所以才有此一问,希望澄清这件事不能玷污了夏连春的名声。

但是,徐怀才又怎么知道这首诗是从哪里剽窃来的?他频频以目示意勒铭出面为自己解围,却见对方无动于衷,他急中生智,问道:“勒公子,那首诗是从哪里看来的?你瞧我这记性。”

勒铭一听恨不得抽他两记耳光,不过他也不能不回答,只好含含糊糊道:“是不是那年你从江南回来从书房里淘来的几卷破书上有这首诗?那书还在不在你家书房里?”

这徐怀才肚里虽然没有真才,但是急智还是有的,小心地看了勒铭的脸色急忙道:“对、对,就是那本缺了一半的书上,哎呀,可惜,看它太破了让我奶娘拿去剪鞋样了。”

这时,夏连春已经完全松了口气,他笑嘻嘻道:“这么说来是查无实据了?徐公子,那你跟我说说那本缺了一半的书上还有那些诗?”

徐怀才洋洋得意道:“夏兄,你记性好,看过些诗自然记得,我的记性不好,只记得这一首诗。”

夏连春又扭脸问道:“那么,勒公子是不是记性也不好,也只记得上面这一首了?”

勒铭冷哼了一声道:“我的记性好得很,上面当然不只这一首诗,只不过这一首简单易记,所以就记得清楚些。”

“勒公子果然是满腹诗书的饱学之士,连无名残卷上的诗也能记得,我想在座的诸位也想听你说说那上面还有什么好诗,有什么好东西拿出来让大家共享嘛。”

勒铭心中暗恨,夏连春这样说岂不是说在场的这么多人都不及自己博学吗?这不是等于把自己放到火上烤吗?而且他一时间哪里能吟出两首好诗来,就是打油诗也不是能一蹴而就的。顿时,他那张白净的脸由红变青又由青变红,最后简直成了酱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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