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其实也没什么目地,只想引个人出来罢了”。
这叫没什么目地?:“你是想引慕容石朗出来,用我的命来逼他把太子之位让给你吧”古人为了自高无上的权利不都是这样的吗!
来人听到美思的话后,脸上显然震惊:“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美思不以为然:“二皇子呗,你们这些皇室中的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来人不可思议盯着美思:“你怎么知道我是二皇子?”
“你的眼睛,你们以为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留双眼睛别人就不会认识你了,其实眼睛才是最容易辨认一个人的”。
二皇子听了她那么说,拉开了一直围在脸上的黑布:“你果然是个聪明伶俐的女人”。
“快点给我解开,我身上已经没有武功了,你还怕我跑得了吗?”真是的,被绑了那么久,全身骨头都要废了。
二皇子犹豫片刻:“谅你也跑不出我的手心,我暂时解开你,别跟我耍什么花样”。
“明白了,快点吧”。
解开绳子后,一下松了很多,大吸几口气:“爽”。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处境吗?你还那么顺其自然,不怕我一不高兴杀了你,你要知道我杀现在的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吗?”
“你不会杀我了,我对你还有利用价值,其实你本性不坏,为什么非要这样做呢,做皇帝有什么好的”。
二皇子一脸玩味:“我现在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做皇帝又有什么不好的,自高无上的权利,人人臣服在你脚下,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美思坐在地上对二皇子说道:“你老站着不累吗?长夜漫漫,坐下来慢慢聊”。
二皇子走到美思身旁跟她并排坐,美思继续:“钱可以买到房子,但买不到家,钱可以买到婚姻,但
买不到爱,钱可以买到钟表,但买不到时间,钱,权利不是一切,反而是痛苦的根源,不如把钱与权利放下,让别人痛苦去吧”。
“你这些话是从哪听来的,我怎么没有听过,那个钟表是什么”。
你听过表示你就是现代人了!“钟表就是斗笠”。
“哦,听你这一说,我是应该把所有放下吗?不可能,这个世界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有房子才有
家,钱可以买到婚姻,但买不到爱,是对的,宫里的女人没有爱,也只有权利,为了权利拼命争宠,权利
越大,对于她们,或者所有人来说才能自保”。
也许二皇子说的也没有错,想安然无恙在皇宫度过就必须那样吧,也是求自保的本能吧;“我不觉
得,如果让我在皇帝,跟自由中,我会选自由,当皇帝是很不自由的,
丞相府内混乱一遍,舒岂歼揪着亦稀凌的衣领:“你不是一直在照顾思儿吗?思儿人呢?”
柳殇琦上前硬把二人拽开:“你们别急,想想思儿会到哪里了,在想办法找到美思”。
亦稀凌:“思儿起来时全身无力,她说要去找你们,看你们打麻将,刚走到一半思儿说渴,叫我打水给她喝,她先走,我刚走到房间,白灵就跑到我面前拼命咬着我的衣服”往外拖,我想应该是思儿出事了,就在我赶到时,早已无人”。
慕容碧玉:“以美思的武功没有人能轻易绑架她才对啊”。
亦稀凌:“上次在‘山河县’被人软件逼婚,是因为思儿被下了散功散,这次的症状很像服用了散功散”。
舒岂歼“嘭”一拳打在亦稀凌脸上,白嫩嫩的半边脸立刻呈现徘红,嘴角流出一滴血:“你连思儿都保护不了,你没有资格留在思儿身边,你也不配思儿的爱”。
亮呯:“舒大哥稍安勿躁,这些不能怪亦大哥,姐姐被人劫走是我们所有人意料之外的”。
柳殇琦:“亮兄弟说得对,现在我们要想思儿被什么人劫走,想办法怎么去救,而不是在这互相责怪”。
慕容碧玉:“美思很多仇人吗?”
亮呯:“才不是,我姐姐平时带人和善,带人都爱戴有家”。
柳殇琦:“一般江湖上的人都有仇人,就算你没有惹别人,别人也会来惹你”。
慕容碧玉:“那怎么办?这样美思会不会有危险啊”。
亦稀凌面无表情,冰冷刺骨:“思儿有什么三长二短,我会把那个人碎死万段,让他尸骨无存”,说这话让人毛骨悚然。
慕容碧玉:“现在怎么办?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
柳殇琦:“肯定有蛛丝马迹的,我们分头出去探探风”。
舒岂歼第一个调头飞出了丞相府,柳殇琦:“老婆你在家等消息,万一有人发出消息,你及时通知我们”。
“好的,你们快点去吧”。
亦稀凌也飞出了丞相府,柳殇琦摇摇头看着二人消失的地方,跟着亮呯走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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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
入夜,太子慕容石朗正在翻阅着皇上丢给他的奏折,这段日子来慕容石朗可谓是焦头烂额,夜以继日,日理万鸡,皇上准备在下个月之时传位给他,所以现在都让他去做了。
慕容石朗头痛的看着一桌子的奏折,批都批不完:“当这个太子有什么好的,当皇上有什么好的,我一点都不媳”。
有一次慕容石朗找皇上说他不想当这个太子,皇上却说:“郎儿,只有你才适合当皇帝,你几个皇弟不就太犹若,就是太善良,太容易轻信他人的话”。
其实皇上说得也没错,不想当也要当,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