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演奏
坐上了车,一下子绝尘而去。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现在平舒比以前少了许多说话了,或者是因为对着这些人类,她觉得特别的虚伪,所以,根不值得说,很多时,她宁愿去看看书,也懒得理会周围所发生的东西。
车子在一处看来并不起眼的地方停下了,童诺领平舒进去了。
一开门,那个慈祥的爸爸正在倒着开水来喝,看到有人来了,转过头,一刹间,所有的一切像停顿了一样。
平舒也望着这个脸上依然满带着皱纹的爸爸,停在那,不敢随意地动惮一下,生怕这是处于一个梦里面,要是一动,就会消失。
“平舒,是你吗?”爸爸眼里泛着点点的泪光,满带着一种让人思切之情,深情地唤着。
平舒听到爸爸的呼唤,她知道这不是一个梦,是活生生的一个爸爸,泪,再也忍不住地往外涌出。
“爸爸。”平舒激动地叫喊着,扑到了爸爸地怀抱中。
爸爸也紧紧地抱着自己的闺女,很后悔那一次对她的伤害,只要一想起,他就在心里骂遍了自己千遍万遍。
“爸爸,你真的没有事?爸爸,我错了,我以后也不会再让你老人家担心了。”平舒今天看到了爸爸有太多的感触了,她知道在自己的生命中,由妈妈走后,爸爸已经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所有的一切只是过眼云烟。
爱情,很美,不过也很飘渺,虚芜,难以抓摸的东西。
只有亲情,那种血缘的关系,是永远无法去改变的,所以,她很早就暗暗地下定了决心,以后要以爸爸为生活的核心,爸爸不喜欢她做的,坚决不会去做。
“嗯,爸爸知道你乖,你很懂事,爸爸也有不对的地方。”夏知民也不断地安慰着由小看着她成长的女儿,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本质,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两人一起拥着,有太多的话要说了,有太多的感触,那种失而复得的亲情让他们更加地怜惜。
看到女儿没有刚才那么激动,夏知民想起了一件事情。
“对了,平舒,咱们的孙子呢?”他想起那时候平舒正怀着孕,现在也已经有两岁多了吧。
平舒突然一震,脸上以及身上各处异常地疆直,冷风飕飕地在平舒的心底吹抚着阵阵的凉意。
“孙子?儿子?”自己也默默地念着,木然地在想着,脸上轻滑下无声的泪,她自己也好想知道他在哪?
怀胎十月竟然连最后的一眼也来不及看到,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每每地敲击着自己的心。
看到女儿如此这般激动,他就猜到,肯定是没有了,唉!只怪自己当时并没有好好的看守着女儿,老是让那些王八蛋欺负。
“平舒,不要难过,不管怎么样,你还有爸爸,我以后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的。”夏知民紧紧地拥着平舒在怀内,像在许诺一般地说。
“嗯!”爸爸这样的话,温暖着她内心这颗冰冷的心。
童诺在一旁看着,深深地有感触,虽然是生活的普通的家庭,可是他们却生活得很充实。
“爸爸,我现在不会再让他们欺负了,现在我不欺负他们也好了。”平舒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再这样下去只会让爸爸更加地担心,开玩笑地跟爸爸说。
“真的?”夏知民开心地望着平舒,这个女儿由小到大都不会让他担心的,这是自己最安慰的事情。
“嗯!当然是真的啦!不信你可以问下,这个是咱们的老板。”平舒将童诺介绍给爸爸,这些年来爸爸辛苦了,以后一定要让爸爸幸福,这样才会对得起爸爸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好了,现在什么时候啦!走,我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吃饭。”童诺看到他们真的觉得非常地婆妈,不过确实让他感动,要是再不打断他们,恐怕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呢?
两父女对望了一眼,偷偷地笑了。
童诺带了他们去了毕多尔湾餐厅,这里的一切是童诺设计的,是童诺非常喜欢的一个去处。
这里只接待会员,有些人就算有钱也不能进来,童诺觉得要是有钱就可以进来了,那么来个下三流的人,不是将这里的格调全部影响了。
这里依然还如以往一样弹奏着一种轻音乐,将这个格调调得很好,对于这里的一切都是非常地深刻,还记得第一次来这里时。
平舒想起了以前那种辛酸的回忆,不由得觉得心寒。
不过这里,不得不让她承认,很好,自己也很喜欢这里。
夏知民第一次进来这个高级的餐厅,不忘得到处张望,带着点孙相。
可是,只要跟在童诺的身边,没有一个人敢对他来白眼,平舒很开心地望着爸爸那小屁孩样。
找了一个离钢琴演奏最近最舒适的位置坐下,这个位置也是童诺的位置,从来不会让其它人坐的,爸爸就坐在对着门的位置。
点了些美味的佳肴,他们三个人吃得很开心,今天是平舒这几年来吃得最多的一顿饭。爸爸也吃得很开怀。
不知道为什么?在平舒的内心有点不太相信这是一个事实,觉得真的像置身于梦幻一样。
今天的平舒很开心,忍不住要亲自为爸爸弹奏一曲。
就选了一轻音乐,北国之春,她很轻快地而略带调皮地在快乐地演奏着,轻快的节奏为这个餐厅转换了另一翻境像,刚才在演奏的人,在一旁也暗暗地为着这女子心悦成服。
很多的人都往这边看,怎么觉得这么的面熟呀,那个女子很漂亮,他们都在暗暗地赞许着。
一曲终,平舒也应该让位置了,要是再占着别人的位置,以后他的饭碗不保可要怪到她的身上了呀G呵!
平舒从那阶梯走下,夏知民开心地拍着手掌,突然餐厅进来了一个人,带着墨镜,浑身散发着一种危险的信息,夏知民警觉地望着这个人。
他将手伸进怀内,夏知民的脸容一疆,心悚然升起。
一把像手掌大小的枪,黑得亮着光,对准自己的女儿方向,还企图地开枪。
夏知民知道情况很不妙,“平舒,小心!”大声地惊叫着,飞快地扑到了女儿的身上。
“怦!”同时响起了一声惊人的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