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最终审判真相白

夜凉如水,静坐在窗前玩弄着月光,无聊地玩着手影。

文鹰在和于天泽密谈,估计是宝藏的事情。虽然好奇,但毕竟涉及国家机密,在这个女子不得干政的时代还是不要给他添麻烦好。

“这么无聊?这鹰倒是模仿的不错。”说着把我揽进干燥温暖的怀抱中。

“有点儿,不过还好了。”

“怎的这样没精神?”

“大约是折腾了这一路事情突然办好有点不适应,没事儿。”

“瞒着你是我不好……”

“我明白。”

腰上的手臂收拢了些。

“文鹰,我想以后出去做些事情,要不天天在你府里呆着会变傻的。”

“嗯?”微眯的双眼透出浓浓的不赞同。

叹口气,“难道你就想把我向那些深闺怨妇培养?我不想整日无所事事只是呆在院子里等你回府,这样的日子我真的过不来……”

抬眼和他对视,深邃的眸子看不出一丝波光,心有点儿凉,转过头不再看他。我知道他一直想好好保护我而且保护得很好,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我禁不住担心,如果我就朝着贵族夫人的道路发展,以他的性情才智怕是很快就会厌倦了吧,我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晨儿!”扳过我的双肩,深深望着我,“相信我,我并不希望你成为那些女人,你喜欢做什么就去做,只是要在我的接受范围以内。”

哈哈,宾果!要的就是这句话,其实,我也不会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即便有些出格也会想办法让他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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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混蛋!我爹养你们吃干饭的!一个女人也看不牢9有那个什么下棋什么玩意儿的!”

隔着半条街就能听到司瑞平歇斯底里的嘶吼。

步入府衙大堂,就看到一片狼藉,狱卒跪了一地,杯子茶壶摔了一地。司瑞平四仰八叉躺在一张舒服的大塌上,身后居然还有侍女穿着风尘时不时给他递着水果。想来是发泄累了,此刻正拉着一个侍女气喘吁吁。

“霖州府衙竟是这副模样?”文鹰和煦地笑着,眼神却冰冷。我想,看到这样的官员文鹰一定气极了。再看向那个真把自己当府尹的死大爷,一阵厌恶,居然在府衙里做这么恶心的勾当,真该下地狱!

司瑞平一下从榻上跃起,惊诧地盯着我们,恐惧一闪而过,但马上恢复了他地痞似的笑脸:“居然还敢回来,胆子不小!来人!把他们给爷拿下!”

衙役们立马围了过来,在看到丛寒他们凛冽的剑光时停滞不前。

“混账!养你们干什么的!就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虚张声势的臭小子就把你们吓住了?给我砍!尤其是穿白衣服那个小白脸!”司瑞平几近疯狂边缘。

鹰眸一眯,怒光乍现。不用吩咐,楚钺一个雷霆越步,眨眼间闪身回来站好,衣衫未乱,那司瑞平已经捂着脸满地打滚。

“给我杀了他们!”看到自己挂了彩,司瑞平彻底疯了。

衙役们犹豫着不敢上前,显然,楚钺那一手把他们彻底镇住。

“饭桶!”嘶吼着,司瑞平抄过刀就冲了过来。

“逆子!住手!”声音未落,一个略显老迈的身影奔了进来。

看着这个一身横肉的家伙,怀疑地看看文鹰,呃,虽说人不可貌相,可是这样一个典型腐败分子模样的人当初怎么就被他们选为一郡之长的?看那张毛孔粗大不正常潮红的脸,还有那深深的黑眼圈,估计跟他儿子一样纵欲过度。不忍看不忍看啊。

“爹,你怎么……”司瑞平果然很听他老子的话,垂下手里的刀,不解。

啪!响亮的一巴掌炸响在安静的大堂里,司大府尹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自己的儿子,偷偷瞄了瞄文鹰,颤着手又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司瑞平被打得有点懵,捂着惨不忍睹的脸怒吼:“你干什么!”

“逆子!”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司府尹扑通跪在文鹰面前不住地磕头,“翰王爷,下官教子无方,还请王爷看在小儿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他一命……”

“翰……邪……?”司瑞平捂着脸瞪着文鹰,反应过来后软软地瘫在了地上,哆嗦个不停。

看也不看他们,文鹰径直穿过大堂,站在桌前,凌宣会意地搬过来一把太师椅,擦了又擦,最后还铺上随身带着的椅垫,文鹰这才坐下。

王爷没有说话,司府尹和司瑞平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一阵难受的沉默。

站得腿都有些发酸了,文鹰还是闭着眼一句话也不说。直到一炷香时间后,一个统领打扮的青年赶来行了个齐整的军礼:“王爷,徐通带到!”

这个徐通刚才不就跟我们一起吗,被尹默看着?再看跪了一地的人,个个瑟缩不止。哦,这是心理战术。忍不住叹道,这厮折磨人太有一套了!

徐通一进来扑通就跪倒在地,身子都快贴到了地面上。

“徐通。”半盏茶下肚,文鹰才头也不抬地开口。

“王,王爷千岁!”砰砰就是三个响头。

“如实说,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凛冽的目光扫过,连我都忍不住一颤。

又是三个响头,徐通才哆哆嗦嗦地开口:“回,回王爷,那日,司家管家带小的去得月楼下棋,之前管家早就派小的打点好了一切,加上管家自己的棋艺也算高超,夺魁定是没有问题。可惜,竟无端杀出了一匹黑马,一个中年人硬是轻松利落地赢了所有的对手,在他面前管家不到一盏茶时间就被杀得片甲不留。那日的魁首奖品是金佛手,是司……司少爷看中的东西,我们不能这么丢了……所以,所以……”

“臭要饭的你胡说什么!”司瑞平说着就要揍人,被一旁兵士一把摁住,仍不甘心地叫嚣,“王爷,王爷,您千万别听信一个乞丐的话……”

“哦?那本王是该听你的话咯?”唇角绽起一个微笑,眼神却越发犀利起来。

司瑞平嘴里说着不敢,头却咯滴咯滴点个不停。

“一个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浪荡子,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平民百姓扔到打牢的目无王法的霖州一霸,本王是该信这样一个人的话?”一番话说得司瑞平面红耳赤只剩震天响的磕头声。文鹰不再看他,示意徐通继续。

“管家不甘心也不敢就将金佛手拱手,叫小的联络到平日里帮少爷打架的混混到巷口把东西抢回来。可惜,我们没想到这人竟然是个武林高手,一帮人被打得屁滚尿流管家还被打死,小的拼了命爬回府上告知少爷知道。当夜少爷带人找到那人借宿的客栈,下了迷药……”说到这儿,徐通战战兢兢地瞄了瞄脸色漆黑的于天泽,一阵哆嗦后继续说道,“这位先生被关到大牢后,少爷怕他武艺超群生出事端便在他的饭菜中下了散功药……”

一阵静默,只听得于天泽紧握的拳头发出的吱嘎声。

愤恨地瞪着趴在地上直抖的司瑞平,他怎么就这么没人性,只为了一尊金佛手就这样陷害他人,照文鹰的说法,于天泽不仅温润高贵,一身武艺更是卓尔不群,竟被这个人渣生生散去功力,三年啊,整整三年,即便有天下第一的武功,也怕是全都废掉了吧……看着于天泽眼中无法掩饰的恨和痛,忍不住心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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