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她流产

“你很想要这个宝宝?”

他的声音太过于平静,以至听进她的耳朵里是一阵凉风刮过,一个激灵的害怕。

“你想干什么?”

从那阵狂喜中回归现实,花夕颜才记起,宝宝也有他的份,而他,却决定宝宝的生命权。

巨大的恐惧让她捏紧拳头,骨节发白,难道他想逼她去做人流?

这种恐怖的想法,让她的毛孔全都竖了起来,连气都不敢呼吸。

凌烨风把她的害怕反应看在眼内,微微一笑,更加的莫测高深,并慢慢把她逼向墙壁,俯视而下,挑高了她的下巴,淡若如风地轻说:

“宝宝要不要生,你一个人高兴就可以了吗?我若是不同意呢?我没想过要生孩子。”

果然,他是这么想的,他想杀掉她的孩子!

花夕颜苍白寒冷得瑟缩无力,垂落的手,却拼命地抬起来握住他的手臂,眼泪未流,声音却哽咽不成声:

“不……要,宝宝是无辜的,……求你……别杀死他。你不要,就让我一个人生,我绝对不会妨碍你。”

凌烨风不为所动,那只大拇指熟稔地摩挲着她苍白的唇片,他懊恼地皱眉,他不准她身上的每寸肌肤,有苍白病态的颜色。

“你已经妨碍了,你以为,我那么随便允许女人生我的孩子吗?”

凌烨风一个愣怔,蓦然发现,他从前跟别的女人解决生/理需要的时候,是十分谨慎小心的,绝对不会让自己被女人勒索。惟独于她,冲动迷恋得忘记了要做防护措施。

“我没妨碍你,我离开,你当我不存在,求你别杀了我的宝宝。”

她的眸子满是惊惶绝望,凌烨风隐隐作痛的心,再也受不了继续折磨她看她痛苦的表情了。

手指又挑高她的下巴,他轻轻咬上了她的唇。

“不要。”

他总是喜欢咬的,咬得让人心痛。

他置若罔闻,转而温柔地探索遍她的甜美,在她要断了呼吸的时候,却那么奢侈地渡了一口救命氧气给她,让她不至于晕倒,然后滑落之她的裙带,吻遍她颈上的每寸肌肤,呵护如宝。

他陌生的温柔,让她只能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无力地贴在墙上,晕乎乎的,仿佛此时吻着她的,是那个雨中的天神凌烨风。

“烨风,让我生下宝宝,好不好?”

凌烨风继续往下探索,吻住她的领口,她发颤无力的反应,妩媚动人,多年寡欲的心,是那么的骚动不安,如猛兽获得自由,他想要她,她的身体对他的影响力,竟是那么强烈。

强忍下身体的燥热,凌烨风浅浅一笑,应道:“好啊,你吻我,我就答应。”

“我……不会。”

“我没教好你吗?小东西,吻我,我让你生宝宝,好不好?”

他哄人的嗓音烧了一团火在她耳边,她想挣开,却连手臂都被他强压住。

“别逼我,我不懂。”

她脸红了,气息乱了。

“可是,我想看你主动吻我,说爱我。”

凌烨风脸上全是愉悦的得意,那层光彩,让他忘记了过去孤独寂寞阴郁的过往。

此时此刻,他想得到她全部的注意,他想感受她心里只有他只爱他的温柔。

“不要,我不能吻。”

再怎么爱他,她也是有自尊的,他脸上那抹辩不清真假的愉悦笑容,她没信心去相信他出自真心,在一次次失望受伤之后,她对他,只有谨慎,不敢再掏出自己的心任他践踏。

“该死,你竟敢一次次地挑战我的耐性。”

凌烨风那么卖力地勾/引她诱哄她,她竟然一次次地拒绝,他火了不耐了,紧箍住她的腰,撩高裙摆,他又想故技重施,快速占有她。

花夕颜却在他急促的晃动中愈加晕眩,低低喊了一声“好饿”就晕了。

“该死,谁在外面快给我搬一卡车食物来。”

凌烨风脸红脖子粗地叫道,真是挫败,原先要好好折磨她逼迫她柔顺的,她竟在那么重要的关头,掐断了他临近的好事。

他就那样火暴地冲外面喊,萧温妮在他们缠绵悱恻之际,早就心有不甘地走了,进来的是冷焰。

他边打开门边调侃:“这里饿死一头牛了吗?”

见凌烨风不在办公室,他知道他在休息室里面,正想继续进去,凌烨风阻止了他:“你快去弄食物,别进来。”

这虚弱的小东西,裙子已被他半撩开,他又不是白痴,让冷焰进来观赏免费春光。

“哈,好,不打扰。”

冷焰明白花夕颜还在,就知趣地闪人了。

“无知的女人,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还想生孩子。”

替花夕颜拉好裙子,他抱起她放回床上,她睡得不安又皱着眉头,这也让他很火大,他强去拨平那条深深的眉沟,却怎么也拨不开。

“宝宝又没说不让生,你穷担心什么!”

他没来由的说了一句,想起小时候,他一个人孤独无聊地在花园里制造游戏麻烦,那么孤单的童年,心有感触的他忽然对这个未谋面的小生命生出了父爱。

手情不自禁地来到花夕颜平坦又深陷贴到了背部的小腹,温暖的笑意漾在嘴角,任手指来回在小腹上温柔抚摩,他轻轻地说着以前他姥爷哄过他的话:

“宝宝,快乐地待在妈妈的肚子里,爹地准备好多模型玩具给你玩。”

爹地,爸爸,为什么他选择了爹地?

爸爸,从那次被丢弃后,他就觉得这名词是那么的压抑难受,连呼喊都觉得异常艰难。

凌烨风因为想起凌志,脸上喜悦的神彩不再,他竟害怕,他也做不好一个称职有爱心的爹地。

难受地仰起了头对着天空的方向,脑海,痛苦地有一个小男孩彷徨无助地在哭泣求救奔跑,凄凉而恐惧,怎么也跑不到路的尽头,远处,永远是灰蒙一片。

冷汗漫了出来,冷得他一个颤抖地回过了神。

这个梦这个经历,每一次跑出来折磨他,都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但是,他的宝宝,他这个爹地,绝对不会把自己的骨肉丢弃,更不会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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