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

回到家,吭说:“善宇没走吗?”英兰去看了看恩智房间和书房,说:“恩智上学去了,善宇也上班去了。”但是屋里还有人,是谁呢?他们打开卧室的门,却看见车和真躺在床上,合着眼,似乎睡着了,英兰说:“果然是你。”英兰进去换衣服的时候,吭看着车和真,想起在古迹那里看到车和真照顾tommy的样子,说:“那时候的车和真看上去很正常啊。”床上的车和真还是一动不动。

英兰不买账:“喂,车和真,我知道你在装睡,快起来!”

吭阻止她说:“她好像在睡觉啊。”

英兰问:“要不要做个实验,看她是不是真的在睡觉?”

“试试吧。”

英兰找来化妆用的粉刷,掀开车和真脚那头的杯子,用刷子在她的脚心刷来刷去,果然,不一会儿,车和真就忍不住笑出声来:“怎么能这么胳肢人呢?”

吭忍不住笑了,说:“为什么装睡呢?我还以为你真睡了。”

车和真边起来边说:“想看看你们要干什么啊,真够好笑,怎么能想到去挠别人脚心呢?你真是够神奇的。”她还穿着那身宽大的睡衣。

英兰马着脸说:“酷刑中最幸福的能笑着死的就是挠痒痒了,要是不想那样死,就快出去!”

她哼了一声,立即脱衣服,吭看了马上挡住眼睛夺门而出,英兰恨恨看着车和真。她把睡衣脱下来往英兰肩上一摔:“——快去干洗完拿来,下次我来了还要穿呢。”

英兰动都不动,可是已经气愤到了极点,一把将睡衣往床上一扔,从后背扑上去抓住车和真的头发将她生拉活拽拉倒在床上:“你真欠打,怎么说都不听,没办法了,就欠揍,”她骑在车和真的身上发疯似地一掌一掌地猛捶打她:“你这女人总是耀武扬威,你自己也知道吧,真该教训你!”

车和真被压在身下惊呼:“真是疯了,不要打了,吭——,赵英兰,你真的要一直这样?我要还手了。”

吭奔了进来,车和真叫:“快拦住她!”

英兰抱住失控的英兰,车和真头发蓬乱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吭说:“又不是孝,两个人竟然这样……这时候真该用照相机,不能给你们录下来真是可惜啊”。

英兰上前一步问车和真:“你就是怕我姐,觉得我好欺负是吧?所以你千方百计地拉拢我姐,还给我姐夫找工作,想展开拳脚大干一番?但是你想错了,这仅仅是我赵英兰本色的前奏!”

车和真冷笑了问:“怎么了?离完婚后悔了?和别的男人恋爱以后,是不是又觉得没人能比得上郑善宇,所以才这样纠缠?离婚了就要像个离了婚的女人潇洒,怎么还像个黄脸婆一样?你现在是这家的客人,怎么还带个男人在这儿惹事?以为自己是谁啊?”

英兰叉腰厉声喝道:“少在这儿废话,赶快滚出去!”

车和真挑衅:“要不要这次把睡裤脱了扔给你啊?你们先出去我才能换衣服啊。”

吭要拉英兰出去,这时候英心打电话给车和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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