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小帅哥
一直到远离太医所的台阶上,冷清楚还在凄厉的叫着:“不要啊,不要…………”
何开以丢开她的手怒道:“还叫个什么劲啊”!
冷清楚讥讽一笑,道:“你生气”?自从遇见了何开以她就多了一个嗜好,那就是看他生气。
何开以确实生气了,他知道冷清楚下药的事情,但是没想到后面居然扯出这么大的秘密。薛妃居然心术不正,太医所居然就这么草菅人命贪生怕死,没有一点医德!是他老了还是这朝代变了?!天子的眼皮子地下居然有这种事发生。
“冷妃娘娘,就这么一局应该说不了什么问题。最多就是你洗清了自己的冤屈而已”。
“我说半老死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喜欢再一再二再三被打击,莫非你有自虐的倾向”?
“冷清楚”N以开咬牙道,这女子太过放肆了!
“好啦,我们继续看戏去”,打着哈哈冷清楚拉着他的袖子小声道:“我很期待你为我做牛做马三月哦”~
身旁的榕树一个鬼魅一般的影子立于最高处,嘴角泛起微笑:还真是聪明,怪不得能将阁主气的暴怒。
在练兵区,一个太监模样的人拉着侍卫长急匆匆的走到偏区,那里有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帅哥坐在枯井上悠闲吹风。
侍卫长很不卫生的吐了口痰骂道:“妈的!怎么这么像娘们”?!
太监讨好道:“就是长的太娘了所以过不了审核啊,您就帮帮忙呗”~眼疾手快的塞了一块金子到他手上,道:“意思意思不成敬意,有空再请你喝酒啊”。
侍卫长摸着金子呵呵一笑,“这口我好!这小子我就是收下了,一会带来我队下报道啊”!
太监点头如啄米一般,“是,是”!
何开以就在不远处的假山石上,看到这一切恨的牙直痒痒!什么世道?!居然连人都没有直接看清楚而且连最起码的审核都没有就收下了一个外来人,如果是刺客想混进来岂不是易如反掌?!
那帅小哥自然是冷清楚,只是这一次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让何以开那半老死认识了这皇宫的是非黑白。那个太监也是她用金子打通的,说是想进宫当侍卫请他帮帮忙,结果二话不说就两眼放光直接将她拉到这里来,看来他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一会报道去,我先去买酒然后帮你说好话”,交代一番后太监便走了,冷清楚也钻进假山石里无奈道:“你都看见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看她一副委屈无奈的样子何以开简直想吐血!虽然他们不是同一国的,但是暂时双方都没有敌意。何以开低头道:“我认输了”……
在事实面前他不得不低头,这皇宫确实乱了。
冷清楚摸摸全部被扎起的头发,觉得痒痒的,咧嘴道:“那我就赢了…………”
“停!我要去见一个人”!说完何开以拔腿就跑,别看他都四十岁了跑起来还真是……………当仁不让!
冷清楚郁闷叫道:“你不会想反悔吧”!
愤怒的脱下那醒目的太监衣裳,何以开直接冲进了宗人府——他侄儿穆南的大本营。
推开挡在门口的侍卫他推门而入,结果眼前的一幕差点没让他吐血!空荡的院子里十几个刺裸上身的大老爷们忘乎所以的摇着骰子赌的不亦乐乎,褐色的木桌上不只有银票银子还有金银首饰,那是筹码。
一个正在大喊下注的男子撇见了在一旁咬牙切齿的何开以立马推推身旁连眼珠子都不转动的黑脸大汉。黑脸大汉看起来一脸憨厚朴实,其实这里面他比任何人都赌的专注。
“……舅舅?!舅舅你怎么来了”?慌乱之中连手中的筹码都来不及放下就立马喊道:“快!快!快!快收起来”!
“舅舅…………”
“啪”!一个结实的耳光打过去,大汉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躲。结结实实挨了耳光后小声道:“舅舅我错了”。
何开以抓着自己的头发对天吼道:“我对不起七喜国先主啊”!突然,口一甜真喷出来了一口血,在地上开出鲜艳的血花。
“南儿,我觉你性子忠厚才领你入宫为七喜效力的。你从最初做起我没有帮任何忙,就是不想你变坏啊!结果现在你还是带坏了七喜的国风,不!是七喜国风带坏了你!你终究和我想象中不一样,你不是个真正能做大事的人”!
穆南伸出手想去扶他,但是何开以碰也不让他碰一下。穆南焦急道:“舅舅你可别把身子气坏了,我知道错了!只是这赌隐我戒不掉了,一听到骰子响我的心就痒痒的”!
何开以看着满院的人不禁老泪纵横,他们中间有侍卫分组长、太医院的学者老师、普通太监宫人也有位置较高的知县、钦差和尚书。“现在七喜危难,你们还在此莫不关系心系赌博,我问你们国破怎办”?!
此话一出竟无一人搭话。何开以叹气然后猛将袖袍一挥,“主圣明臣糊涂,此国怎能渡雷劫”?!
转头就走,在花园碰见了满头大汗的冷清楚,还是一副平民的打扮只是那白皙的脸颊已经生了两朵红晕。
“喂!半老死,见谁去了跑这么快”?!
结果何开以无奈一耸肩,道:“你若是真正的皇妃该多好啊”。
真正的是黄浦永禾的媳妇,七喜的皇妃,百姓的国母。手段虽然劣质却那么奏效看到了平时看不到的缺点漏洞,看的远想的多而且心思细腻客观目光尖锐头脑睿智,不争夺不抢掠,还能以正常的心态面对想置他于死地的敌人,这样的女子若真是他七喜国的妃该多好啊。
冷清楚才不会搭腔,她永远都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占巢为已。
夜深,在是侍女告退后冷清楚爬上了自己舒适的锦床转进某男温暖的怀抱。是的,冷少狐很早就来了并将自己洗白白扔到了这张床上等着美人投怀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