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望断归路(2)
越子都听完我的话“扑哧”笑出声来。
“羽瑶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我怎么会如此委屈你呢?”
哦!也对哦!但是无论你会怎样安排我,我都无所谓了,我只想回云州,回云州!
“谢谢皇上的盛情,虽然皇上的宫里衣食无忧,但是云州是羽瑶的家乡,羽瑶不想离开云州。”我依旧不厌其烦的说着。
越子都收敛了笑意,淡淡的说道:“这个话题还是等日后羽瑶的身体恢复了再说吧。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越子都说完,站起身披上他的紫貂大氅潇然离去。
呃!那个……我还没说完呢?!我一定要回去的!……看来现在他是不会轻易放我走了。我必须得想别的法子了。
云州。
那日近晌午时分,施厚从沉睡中醒来。胸口的伤隐隐作痛,他睁开眼,守候一夜的青青不在身边,可能是支持不住去歇着了吧?!他这样想着,感觉口干舌燥,咬牙忍痛伸手到床几上拿茶碗,却意外的发现一张字笺,拿近眼前一看之下,当下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急忙向外喊道:“谁在外面?”
话一出口,震得伤口撕裂般疼痛难忍。
曾言闻声迅速进来,看到施厚脸色分外难堪,急忙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是不是伤口痛得紧?奴才这就给您端药去。”说完欲转身向屋外走去。
“等等!”
曾言听得施厚喊得急切,急忙止住了脚步,回身望向施厚。施厚屡次震到伤口,疼的额上布满豆大的汗珠,脸色惨白,吐出的话语有气无力:“你,速速带领些人手到青云山将你家少奶奶找回来。”
曾言如坠云雾:“什么?少奶奶去了青云山?奴才一直在门外守着未曾离开半步,没看见少奶奶出去啊?”
施厚一摆手,皱眉道:“这几日,战事频发,大家都累乏了。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更何况是血肉凡人。少奶奶是去青云山采摘止痛的草药去了,唉!可能是她不忍心看我被伤痛折磨吧。事不宜迟,你赶紧带人前去,千万把少奶奶毫发未损的带回来。”
曾言这才明了事情的始末,一边为自己的失职疚愧不已,一边又心疼自家少爷,恨不得将那伤替他顶了。当下立时说道:“少爷好好养伤,奴才一定将少奶奶安然无恙的找回来!”
施厚这才放下心来,若不是这伤受不得颠簸,他早打马去了,还用罗嗦这好半天?!
曾言立马纠集了百十号人马,直奔青云山而去。
直到日暮时分,曾言才一身落寞的回来复命。一进门便“噗通”一声跪倒在施厚面前,哭丧着一张脸说道:“少爷!奴才该死!奴才带人在青云山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寻了有十几遍,就是没有少奶奶的踪影,只在山脚下发现了军营里的一匹马和这个……”
曾言双手递上一支珠簪,施厚急忙拿在手里仔细看了——不是青青的发簪是甚?!青青平素不喜金银首饰,唯有这支造型简单做工精细的东珠花簪,青青情有独钟,一直插在发间。施厚将发簪紧紧攥在手心,努力不往坏处想,沉声问道:“还发现了什么?”
曾言说了一句话,施厚听后,急得差点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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