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七章 天子染疾昏迷不醒
“少公子,臣沮授有失远迎,还望少公子治罪!”沮授亲自出关向袁尚请罪。
“公与何罪之有,请起!”袁尚听到沮授称呼自己为少公子,心里本是不快,这不就是说,还没有认可自己是并州的主人?但是想到自己是求之于人,也就放下了脾气,和气地回答。
“主公疲惫,公与快快带去休息!”文丑本是粗人,那里顾得那么多,星夜赶路,都累的不行了。
“是!”沮授是何等聪明的人,袁尚脸上划过的不快已经看在眼里,听到文丑称呼他为主公,才明白是自己称呼让少公子不快。之前少公子与大公子都远在冀州,与自己遥遥相隔,也就没有考虑表态支持何方,但是现在袁尚已经到了自己的地盘,只好默认是袁尚的手下,否则情面上也过不去。
“主公,这壶关本是凄凉之地,屋舍简陋。”沮授马上改口,称袁尚为主公,“还望主公不要嫌弃。”
“逃难之人,那里讲究这么多。”袁尚听的心里高兴了许多。
“主公这是何意,这并州就是你的,怎么是逃难?”沮授说的诚恳。
袁尚见沮授原意让自己统领并州,吊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于是命文丑严守壶关,自己与沮授往晋阳臣,商议如何应对当前的局势。
河北烽烟四起,狼烟滚滚之际,我快马赶回长安。
来不及与阔别两年的貂蝉寒暄,就飞马入宫见天子。
我骑着赤兔马掠过长安街,直接闯入宫门。那些侍卫一见这样式都散的远远的,知道我吕布势不可挡。
一直到了天子的寝宫旁边,我才停下马,就看到一帮老臣在边上跪着,为首的正是陈宫,我曾经的生死搭档。
“奉先,你终于回来了!”陈宫走过来,眼含泪水。
“军师,这两年你辛苦了!”两年没见,这陈宫消瘦了许多,本来饱满的眼眶深深陷入,头上也添了许多银丝,脸上布满了沧桑。
紧握着陈宫的手不放,我能够在前面冲锋陷阵,多亏了有了陈宫在后面撑着。
“皇上怎么样了?”我们沉默了好一阵,才想去来主要是来见天子的。
“这皇上不知得了什么病,与之前一样,昏迷不醒,如今已是第三天了。”陈宫从激动中恢复过来,与我说了天子的病情。
“我们去看看!”我大步流星,穿过几条门廊,看到了躺在大黄龙床上的小四。
与两年前相比,小四也瘦了许多,一动不动地躺着,面色苍黄。弥漫在这房子里的是一股浓浓的药味,服侍天子的宫女手上还拿着药碗。
“或许天子犯的病与之前一样,过几日就好了。”我寻思,也想不出更好的解释,那些御医依然没有办法,之前一次也是这样。
“元值何在?”我东张西望了一阵,没有看到徐庶,于是问陈宫。
“西凉张掖部叛乱,马腾将军告急,元值正领着两万精骑驰援,前方已经传来战报,原来是旧西凉太守韩遂唆使羌族造反,元值已经设计打败了羌族人,应该这两天就会返长安。”
“有元值亲自领兵,韩遂必败,这个不用担心!”我很放心徐庶的策略,只要是他出征,一定没有败仗。
“这天子之事如何?”陈宫问我。
“如今御医都无法医治,我等有何办法?”我看着天子昏睡的脸庞,想着小四的笑脸,心里也是很担心,但是实在没有什么办法呀,“可有其他皇室宗亲?”
“奉先,你这是何意?”陈宫已经知道我的意思,但还是反问。
“我是说倘若不妙,我们……”我没有往下说,周围都在前朝遗臣,很容易又被误解为大逆不道。
“当年董卓入京,已经把刘姓皇亲杀的干净,估计关外是难于找到了。”陈宫也明白我的意思,也许回想了当年董卓的残忍,语气中夹带忧伤。
在天子榻前呆了一个时辰,见没有好转,我失望地离去,回府看望久违的家人,特别是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