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新人似故人(3)
江湖里一提到他们师兄弟,无一人不变色。
可是,却也从没有一个人见过他们师兄弟两个人的真面目。
因为见过他们真容的人,都死了。
就是他也没有见过无心师兄的真容,当然师兄也没有见过他。
他们一直以一种影子的形式,存在于师父的左右。
直到一年前,师父亡。师兄继任教主一职,他才离开,回到王都。父王亡后,他顺理成章的成了燕王哙。
而冷情一名,永远只是江湖中的一个传说了。
这一生,他不会再以冷情的名义出现。除非师兄无心派出本教的圣令,他才会出山。不然,一生,冷情都不会存在了。
燕王哙的目光再一次落在远处
今夜,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时刻。
在这个时候,他只想作一件事,那就是要了她。撕碎了她,吃了她。
他一直走进了织云亭里。
这里真是一个红尘地。不走进去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这里面的妙处。
织云亭一走进去,就是一地的猩红的地毯。高高的雕花的屋柱上,披下来轻薄如梦的白纱。在风里飘荡着。
而这样还不算是最美妙的。
再向前走,是两面挂满春宫图的墙。各样的女子,在各样的男人怀里,身下,摆着各样的姿势。
燕王哙的目光只在上面作了片刻的停留。他冷冷的笑了。这真是一个男人的好去处啊。
再往前,目光落在一张大床之上。
床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作的。只是铺着如湖水一样淡蓝的床单。一朵一朵雪白的莲花盛开在上面。就像一面湖,一样呈现着。
床三面也是美妙香艳的春宫图。
只是烛光很暗,只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
四根雕花的床柱,高高挺立着,里面不知藏了多少机关。
可是最妙的还是不是这些。
燕王哙在把花舞放到床上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无数模糊的小脸,雪白的……,细嫩的小手,玲珑的小脚……
所有的一切,都集中在视线里,那样动人,却又看不清楚,也许这就是这地方最妙的地方吧。他抬头,这才发现,正对着床的屋顶上,装着许多奇怪的镜子,作着各种方向,折射出所有女性美妙的地方。床上的每一个角落都聚集在男人的眼里。最美又最神秘。
燕王哙饶是如此冷血无情,也动了一点男人的本心。
不过,如果要说让他怜香惜玉,那是永远也不要想的。
自从花舞死后,在他的思想里,女人只有两个用处,那就是在床上发泄他男人的本性。另一个就是展示身体的每一处美妙,跳出,唱出最美丽,最动人的歌曲舞蹈。去取悦男人。
除了这些,他想不出别的什么作用。
爱,是他最不屑的字眼。
他大手一挥,掌风吹去了床上少女身上仅存的衣裳。雪白的少女玉肌,在微寒的风里,微微颤抖着。
他没有压上去。
他只是坐在了床边,冷着眼看这个坦露在他面前的少女。
其实根本看不清,他也不要看清,他只凭着感觉。
他的手慢慢落在少女的脸上,细嫩的肌肤,从他的手掌心里传过来,一直传到他的心里。
他的心动了一下。
他的目光依然落在了少女耳朵上的那一颗红痘上。
一滴血泪。
他一残忍的笑了。
如果不是花舞被汪医师封了穴道,改变了些许容颜,如果不是那朵海棠花消失,燕王哙他一定会认出她来。如果不是这室内灯火太暗,燕王哙也一定可以认出花舞来。可怜啊!
大手揉过少女的小脸,来到花舞的唇上。
粗硬的指肚,在娇嫩的唇上,来回的摩擦。
这是一张诱人的红唇,只是不知被多少男人占有过了。
燕王哙笑的很冷酷,他手下的力道加大了。
手揉搓的力度大了,花舞娇嫩的小嘴儿,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蹂躏。破了皮,渗出艳红的血珠儿。
许是疼痛的刺激,花舞从迷乱的梦里醒了过来。
有一刻,她不知道自己是身在何处。
直到感觉到唇上再一次的疼痛传出,她才呻吟了一声,扭动着头,企图摆脱梦里的这样的疼。
可是疼越来越明显。
花舞呆了一下。
她还没有醒过味来。
更让她吃惊的事发生了。
那个男人的手,是的,是这个男人的手,正抚在她的唇上。那痛来自她的唇。
他是谁,为何会对她如此无理?
她不管他是谁,胆敢对她这样作的人,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花舞想也没有多想,嘴一张,就咬住了燕王哙的大手。
燕王哙冷冷的看着这个小女人,眼里闪过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惊讶。
这个小女子,作了这个,人倒还是有几分烈性的。
一个可爱的小野猫,不错。有戏。
燕王哙的手没有从花舞的小嘴上拿开,他的另一支手落在了花舞的胸前,在那一只雪果上,邪气的拧了一下。
疼的花舞吸了一口冷气,一下子松开了嘴。
燕王哙把那一只受伤的手,举到眼前,模糊的看到上面有两排细小的牙齿印,居然还有两个小血洞,血正从里面流出来。
他把手拿到鼻子前闻了一下,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流血的滋味了。
在这个世界上,能让他流血的,除了他的师兄无心外,相信再也不会有别人了。
他接着作的一件事,让花舞几乎惊叫了起来,他把那只流血的手,突然放到了花舞的小嘴前,把那一滴血,滴落在了花舞的小嘴里。
花舞张嘴,要呼叫,咽下了一滴血。
燕王哙,本来只是为了吓一下这个少女,让她听话一点。可是,没想到,那滴血落在她的唇上,她就那样睁着一双恐慌的眸子,艳红的小嘴儿张着,鲜红的血给她带来了无尽的淫意。
燕王哙身上一紧,他猛的低下了头。
大手掐住了花舞的下巴,
“记住,这就是我的味道。”
他的唇落在了花舞的唇上。
辗碎了血珠儿,
花舞来不及呼叫,那霸道的舌就伸进了她的小嘴里,一路前进,搅得她一阵头晕。
她无力的伸出手,想抓住什么。
手伸在半空,什么也没有抓住。
如果不是在黑暗里,一定能看到一个娇小的,雪白的小女子,赤着全身躺要一片绿湖里的荷花上,一任身边的男子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