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话
焰七目不转眼看着焰十七:“是谁伤的你,你看清楚了吗?我要把他的手取下来。”
焰十七苍白的笑了:“我没看见,我也不关心,记恨是我们的忌讳,影响下次出手;爷爷不是这么说的吗?”
“爷爷不许我们出门受伤你怎么没记住?手术时间已经安排好了,一个小时之后你应该就可以安心休息了!”焰七还真是想好好跟焰十七说说话,可是还真想不到说什么;只要她活着就是他最大的安慰。
焰十七似是并不关心手术:“我以为我会死,再也不会看到你们了,那时好后悔!”
焰七追问:“后悔什么?”
焰十七:“后悔那次打你打的太重,我到现在一直奇怪你怎么不还手!”
焰七:“你打的应该我不敢还手,以后你怎么打我,我都不还手。”
焰十七:“又骗我!”
焰七声音变底:“不是,我昨晚上想了好多,你不愿意做我老婆,做妹妹也一样,我以后就是要好好对你,不让你再受委屈!”
焰十七:“你不愿意娶我就直说,还说我不愿意做你老婆!”
焰七看着焰十七不相信的问:“难道你愿意!”
焰十七:“只要你不是看我这个样子哄我开心的,我就愿意;如果是哄我开心的,我好了一定揍得你爬不起来!”
焰七脸上的疤痕都笑了:“为了不挨揍,等你康复我就去找爷爷求婚!”
*
杨铁看着路上颠簸着开来的车,脸越来越黑。
尤寒平静的语气:“终于来了!你认识她吗?和她有过节?”
石头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那就是他们名正言顺的帮主夫人;他们都知道帮主对帮主夫人的纵容,物质上是百依百顺。
看着那辆越来越近的车杨铁像泄了气的皮球:“你可以带焰十七走了!”
*
尤寒大步走向焰十七,走到身边了一听,两个人竟然在说情话:“好了,可以走了,子弹取出来再说!也就是你们俩这个时候能搞出这种情调来。”
尤寒抬起单架一头,脚高头底的焰十七叫了起来:“这么对待伤员的!”
焰七立马把头抬了起来:“是我动作慢了!”
坡上那一群人看着尤寒的举动个个张着O型嘴,眼光里尽是复杂的猜疑。
尤寒边大步走边说:“应该倒提着回去,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焰十七兴奋声音从衣服里的传出来:“我昨天要死的时候想了焰七就跟着想小主子了,现在想来很有意思,还真是你们俩来救我了!”
焰七:“我发觉你中了一枪之后说话的胆子都大了,是不是还没清醒!”
尤寒把单架交给从车上赶过来接的人:“胆子大点不要紧,长点记性才行!”
尤寒走到车边,任雅丽车刚好从车上下来:“尤寒你怎么在这?”
尤寒客气的说:“换人,我的人太没有用了,经常就被别人抓走,你怎么来了这么巧!”
任雅丽看见杨铁的手吊着,心提了起来;杨铁受伤比她自己受伤更让她接受不了;她没有回答尤寒就跑了过去:“铁,你怎么了,是谁干的?”
尤寒无声走回去上了箱车!车轰隆着开走!
焰四看到尤寒的大车开过,打了个手势,五辆摸的看不清牌照和车型的车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厚重的车轮在坑坑洼洼的山道上跳跃着跟在那辆大虫后面。
“跪下!”杨铁的吼声,是对着任雅丽!
任雅丽不想信的看着杨铁:“铁,我担心死了,你不在市里我又找到这!”
“我父母呢?”杨铁盯着她问。
任雅丽装作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找不到你,所以打电话给石头!”
杨铁抓住任雅丽的手:“我再问一遍!我父母呢?”
“铁,痛!”任雅丽眼泪出来了。
“说!”
任雅丽感觉手以断了,心想就算说了实话,杨铁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在加拿大旅游,我只是让他们多呆一段时间!你总是一走就没有消息,我想你!”
杨铁放温柔了声音:“那我们儿子被尤寒绑走也是你干的吧!你们合作很好呀!”
任雅丽也不再抵赖:“我们儿子没有危险不是吗?我就是很想你,我都是为了你!”
杨铁声音更温柔:“还真是小看你了,你在茶楼见欧阳依梦给她说了什么!”
任雅丽颤声说:“我就给她看了她家里人的照片,和一些报价单。”
“什么报价单?这么有威力!”杨铁眯起了眼睛
“齐天帮的!”任雅丽说完舒了一口气,以后也不用担心他知道了,现在一次都告诉他了,他骂也就骂一次了。
“想不到你和齐天帮有来往9真不简单!”杨铁似是在夸她,从脸上的变化能看出他的震惊程度,稍有点黑道常识的都知道齐天帮就是暗杀的代名词,敢接任何大单;多次面临各大帮的联手围剿,都春风吹又生。
“铁,我没有真做,我只是问了一下价钱!”任雅丽感觉杨铁的话不对。
“买白菜呀,问一下价钱,谁有这么空闲的时间给你报价?”杨铁笑容越来越少。
“他们的六个副帮主里有一个是我爸对他有恩的人,他说从小就认识我!铁,我以后不和他来往了;你跟我回家吧!在家养伤手好的快!”任雅丽拉伸手拉杨铁的手,眼里有了惊慌;他从没如此对自己冷淡过,那怕他的笑容是冷的都是以哄对她。
心里冷透的杨铁把手拿开:“我父母的新电话号码是多少!”石头立马拿了纸笔。
任雅丽说完号码又说:“他们住一段时间就回来了!你不用担心。他们对我比对你还好,我不会让他们有事的。”
杨铁把电话打了过去,连着多次重拔竟然都不通,他看着任雅丽眼里有了杀意。他任由她一切就是因为自己觉得欠她一份爱,可是她不能胆大到拿自己的公公婆婆来玩笑。如果自己的父母有难,那私他欠她再多,他也饶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