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詹轩义脱衣时,南音到书桌前,扭动桌沿摆件,自暗格中拿摞信来,拆信去看。
灯影水般淌在脸上,显得格外沉静。
詹轩义却寒毛倒竖,不敢再留意动作,加紧了脱衣动作。
南音是寡言少语人,文气重,手上动作却不留情面,干脆拾起詹轩义脱腰带,绕到后,将两手紧紧缚住,嘴里倒是没给什么东西,接着抬腿,脚踹向詹轩义腰。
詹轩义吃痛得被踹倒在床上。
失望是,兴许是意识到躲不掉了,在床上,詹轩义平常燥脾气浇熄透了,温驯被摆狗般后姿势,也没说半句话。
南音没怎么按揉就撑开穴顶了进去,血丝顺着交合隙处流来。
但詹轩义内穴却令南音也惊讶,潮热湿,同模样很不样。
后来进次数多了,血被来去,与滑黏搅和在块,捣成粉色沫,圈圈涌挤在撑平穴沿边。
南音分神瞧了眼,冷静陈述:“爷真脏。”
詹轩义背脊骤然崩紧了,粗粗喘了几气,气声中夹有泣音。
南音眉尖微动,保持着在体里姿势,将翻转过来,果真发现脸上湿了片。
拍了拍詹轩义被泪浸湿脸颊,力不轻,声音很响,合着交合啧啧水声,莫名给人淫乱抚。
这么拍,蹭了满掌汗泪,似乎是嫌粘在手上脏,南音全抹在胸前。
冰凉手指在詹轩义为情激热肤上久停留,有着不小胸肌,不发力,摸上去细腻柔,像上绸缎。如这样绸缎上,被人细致涂抹上自己分东西。
稍指甲常无意蹭刮到乳头,将褐色挺立刮得发红发。
南音手沿着练块小腹探,摸到挺挺,嘲谑轻声。
詹轩义又是呼紧,像是担心又说自己曾经骂过话,贱货之类,还回来骂自己。
但兴许是懒得同废,南音句话都没讲,手指娴熟缠上,将头端剥,拇指轻轻按着当中孔,眼用指甲轻轻蹭着细小眼孔,蹭得支阴头端可怜吐露透明黏稠状体。
詹轩义起先还忍着,句话都不吭,后来被刮得受不住,嘴唇抖着,低声哭了来。
“你要做,就做,为什么要,咯,折磨我?”中途南音朝詹轩义某块区域狠狠碾了,詹轩义头急,甚至打个气咯。
像是被欺负极了样子。
就着泪影,詹轩义竟发现南音轻轻着,手被绞缚在背后,抹不掉眼中泪,也不知南音此刻究竟是何神情。
挤了挤眼,想看清,后方却加快了送,得眼前又雾蒙蒙片,瞳孔也散了焦,只能看清南音两耳白玉坠摇来晃去,吟哦也不知是怎么从紧咬牙关溜去,听上去很让人耳热。
最后得很深,詹轩义叫着了来,南音也就着发烫肉穴痉挛将水都送了进去。
南音很快就床,对镜整理衣裳,侧脸整理耳坠时眼瞧着镜中倒映床上詹轩义,两腿还保持被压得张姿势,分量颇重物耷拉在小腹前,粉白稠自猩红孔中淌来。
最后最后,詹轩义都快累得睡过去,南音才过去将后腰带解去,临走前拍了拍脸:“骚得不成样子。”
句话把詹轩义吓醒了,臊得满脸通红,嘴唇蠕着,却也不敢像以往样,再朝南音骂些什么话。
渐渐,詹府人都发觉了,爷换了方法抵抗自己这个男继母,平常不做骂骂咧咧事,能躲开就躲开。
每日惯常同桌吃饭,爷也狼吞虎咽能吃多快就多快,被詹老爷骂没规矩,也还是胡通,将小少爷交给乳娘喂,仿佛跟南音同待在片区域烫人似。
这日傍晚,詹轩义依旧胡乱吃了翻,向詹老爷说句我到练武场去看看,便匆匆忙忙走了。
詹老爷拿着筷子指着詹轩义快步走开背影骂:“这孩子!”
不过最近不找楚音麻烦,给詹老爷省了很多事,詹老爷也就嘴上骂骂,在楚音面前显摆显摆为家主威严,颇有子你男人多厉害意思。
这顿饭吃完,詹老爷去与家丁说布置成亲礼堂、发放请帖、摆婚宴事。最近做这个很有力气,连病都了,生龙活虎,比十八年娘给娶第房老婆还高兴。
南音这天吃完饭没有立即回房,屋时叫住了小少爷乳娘,带她和小少爷同去了园。
乳娘原还以为南音要使什么坏,毕竟她也是听说过什么宅府妯娌斗来斗去,心里七上八,却没想到南音这样清冷人,竟然真是喜欢孩子,把孩子抱到怀中姿势,竟很娴熟。
南音垂着眼帘,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