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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程安拿纸笔，看了眼墙上的时间，这会儿还早，来得及，“我先写然后你看看，同意的话我们以后就这个上面的来，怎么样？”

景扬慢条斯理喝着甜得腻人的粥，看着趴在桌子上写得认认真真的人，条条的，像模像样，莫名觉得想。

程安在纸上写了《约法章》几个字，然后开始在面列规矩了。

“第条，禁止在室裸/奔。”程安写完看着景扬，特意强调道：“穿上衣就算裸/奔，衣服穿好也算。”

景扬瞥了她眼，“你昨晚还”

“我那算！”听他想说的，程安立马打断他的话，“我那是意外！这条主要针对你。”

说完跟着就补了条，“第二条，准故意和程安唱反调。”

景扬嘴角抽。

“第条，方有需要另外方要竭尽所能帮助。”程安没写太明确，只是意有所指提醒景扬。

“就比如我要考核了，咳咳，你能指导的话就，咳咳”说着看了眼景扬，“你要是有需要帮忙的，比如升职什么的，我也可以帮帮你的。”互利互助嘛。

景扬了声，“你帮我什么？”帮他把景明拉来？升到景明的位置上？就算现在在景明的位置，景氏也是他说了算。

程安了唇，小声说道：“如果投票选的话，我肯定选你。”

“第条，切”程安刚开了个头，就被景扬拦住，“是条吗？为什么还有第？”说着指了指上面的《约法章》个字。

程安：“......”

“唰唰”几笔，《约法章》直接改成了《约法十章》。

“现在可以了吧。”程安很是民主看着景扬，“满足你的要求。”

景扬气了，伸手拧着她的脸，咬牙道：“你可真是个......小聪明。”

程安瞪圆了眼睛，左右摇晃着，糊清说道：

“窝还要加上你这......禁止拧....拧别人脸的.....”

——

余悦这几天有些心神宁。

上次谈合同她手打人的事，虽说是对方先骚扰自己欲行轨，毕竟是公司的大客，她早就好了被公司处分的准备，却迟迟没来结果。

原本想干脆自己抢先步辞职好了，是想到二少和她签合约的时候给的报酬又很舍得。

更何况，

景明嘴是毒，比起她先前遇到的老板真的强太多了。

正犹豫间，电梯门“叮——”的声开了，从里面来的两人说着话。

“晚？”景明松了松领结，有儿小激动，“我能亲自上吗？”

景扬白了他眼，很是耐烦，“早儿解决。”

景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老二你改名叫‘Mr.clock’好了，简直快赶上家煮夫了，你是回家赶着饭吗？”整天时上班的，比公司的员工还准时。

景扬没搭理他。

余悦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向两人。

“景总好，副总好。”

景扬“嗯”了声就进了办公室，景明倒是上打量了她番，犹豫了，还是吩咐道：

“泡两杯咖啡送进来。”

余悦了头：“好的。”

泡好了咖啡准备送进去的时候，办公室里传来了争执声，余悦愣了，这是她第次听到大少和二少吵架，听太清楚容，是光听声音就有让人害怕。

心里顿时格外忐忑，站在门，深了气，敲敲门。

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才传来景明的声音：

“进来。”

余悦推开门，尽量目斜视，稳稳当当走了过去，咖啡放在桌上，犹豫着要要先在开。

“你晚上起去吧。”景明喝了咖啡，看着余悦，说道：“晚还是和法国的那个客。”

晚？

余悦愣了，她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带她去什么？”景扬皱着眉。

景明提醒他：“她是我秘书。”作为景氏的CEO，边怎么能没有漂.....亮的秘书呢？

景扬挑眉，“是吗？”他可觉得景明会带上余悦只是因为她是他的秘书，喝了咖啡，继续道：“随你，别耽误时间就行。”

景明冲着余悦摆摆手，“去准备合同相关的材料，晚带上，准备签合同。”

晚就签？

余悦越发明白了，觉有儿云里雾里的，摸着头脑，上次和法国那边还谈崩了吗？怎么晚就说要签了？难成他们私和那边已经见过了？

可是这也太可能啊，大少的行程基本都是她在负责，如果真的有，可能会完全知道的。

余悦本想多问句的，看到景扬，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