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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低笑，双手环住她，将她往己身前拉了点。

——他胯骨抵着柜子，已经不更近了。

许南粥揪了他的头发，“我要掉去了。”

“不会，我抱着。”

顾亭亦用鼻尖蹭她的颌，唇瓣微启，撒娇似的说：“姐姐，再亲一次。”

“假得很。”许南粥将手指插.入他发间，令他抬头，盯着他的眼睛，“刚刚亲那多次，也没见你问过我。”

“不一样。”顾亭亦说，“想要更深的。”

“……”

许南粥意味深长地笑看他，没说话。

“……好吧。”顾亭亦稍稍后撤，乖巧地说，“姐姐累了。”

“寇海真是个废物，”片刻后，他有些迷恋地凝视她，笑着说，“和姐姐这漂亮的人在一起，竟然忍住不接吻。”

“……”

又开始了。

许南粥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你怎知道我和他没接吻？”

顾亭亦黏黏腻腻地又蹭过来吻她唇角，“因为姐姐好青涩。”

许南粥挑了眉，对此保持沉默。

顾亭亦便不笑了。

他松开握着她膝盖的手放在一边，低头缓缓地喘息几次，手指不觉蜷了起来，手背连着小臂都冒起了青筋，似在极力压抑什。

看见这小疯子跟要发病似的，许南粥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

顾亭亦喉结滚动两，收紧手臂将她抱进怀里，将放在她肩上，又过了会，才开问：“吻过吗？”

“……唔。”许南粥有一搭没一搭地顺他的发，糊地说，“不知道，没印象了。没有吧，毕竟是异国恋。”

“姐姐在安慰我。”顾亭亦闷声。

许南粥勾起唇，“实话。”

顾亭亦安静地蹭她脖颈。

许久，他言语一般开：“我好嫉妒。”

许南粥手指微顿。

顾亭亦咬她的唇，喃喃重复：“我好嫉妒。”

他觉得己几乎失去了正常思考的力。

明明之前就想好了，不论她有过几个男朋友，曾经到什程度，他都不介意。

还是好嫉妒。

想让曾经拥有她的人在世上消失。

“……”

许南粥以前从来没发现己原来这恶劣。

看见小疯子撒娇、生气、吃醋，甚至发疯，她都觉得非常愉悦。

又想起总监说的那些话。

——难道她的安全感需要这种扭曲的方式来满足？

那也太变态了。

她不会是被这小疯子传染了吧？

想了想，许南粥觉得还是不要让这小疯子钻牛角尖为妙，便开问：“那你呢？”

顾亭亦立刻说：“我所有第一次都是给姐姐的。”

许南粥轻笑，“这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