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甚至我死的时候连坟茔都没有。
因为何清漪说我灵魂肮脏会污了清净地。
最后我被一卷草席扔到了乱葬岗。
家中几个刚及笄的妹妹不过为我哭了几句，却被何清漪以肃清家风的名义送到城外的姑子庙。
等待她们的是活活老死的结局。
而她却借着大义灭亲洗清了自己，成了京城人人称赞的女子表率。
“我是不懂，想必京中多数人也不会懂，不过还是望嫡姐洁身自好，莫要连累姐妹才好！”
我不过把她的话还了回去，却让她恼羞成怒。
“放肆！”
她声音尖利。
“我是你嫡姐，你信不信我发卖了你！”
说来也是可笑，主张人人平等的是她，随意不将人当做人的也是她。
只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我是她的手足。
庶出虽比不上嫡出，却也不是她可以随意贩卖的奴隶。
更何况……
想到临死前何清漪的话，我缓缓闭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