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上京众贵女不同。
幼时极其调皮,上树掏鸟窝,下河逮小鱼,今天烧账房的头发,明天撵院里的大黄,任谁也拦不住我。
挨了八百次打还是不长记性,挨完打活蹦乱跳得能再翻二十个跟头。
爹为此没再和娘要一个。
他说,有我一个足够让人胆战心惊。
从那以后,我就是上京第一小恶霸,是所有小孩的头头。
十二岁那年,我家旁边搬来了一户新人家。
听我爹说,那是江南的同僚,升官入京,便带着全家人来了。
我好奇:「全家人?可是他们搬来半个月,我也没见过一个人。」
爹让我少管闲事。
太好了,爹不让我管的事,我将大管特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