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你有什么资格报复我
“童清舒,你就不怕我报复你吗?”
明时的目光再次骤然冷下来,声音缓缓的传来,童清舒听到这话心里是猛然一抽,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在对她说些什么。
童清舒的嘴角依然笑着,可是心里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童清舒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这么多年来被他伤害后锻炼出来的刺一般,她甩开他的手,走上前,指着他的胸口,说:“明时,摸着这里,问问你自己,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那这样的话,你自己想想吧,没有我陪着我,没有我给你钱,你会有现在吗?没有我,你现在依然还是一个落魄户而已,没有我,你还能再次成为人人仰望的明时吗?没有我,你得在以前那些骄傲中困死,我童清舒身边从来不缺追求者,但是我绝对不会不折手段去报复别人,如果你真的要报复我,没有问题,但是会让我看不起腻,我承认,以前我爱过你,但是现在,还我不要你了。”
起风了,她转过身,没有再去看他,只是低低的开口,“明时,是你欠我的,不是我童清舒欠你的,这个事实请你牢牢的记住!”
那天之后,童清舒带着孩子登上了去英国的豪华私人飞机,以前她在英国待过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去那个国家,她不会觉得不习惯,而且以后很多年,明时公司每年的巨额分红,会让她跟孩子过得很好。
童清舒并不想欺骗自己,因为有些东西,忘记掉,所以不能欺骗自己。
一年后,她在英国见到了庄伟德。
“清舒,好久不见。”
庄伟德依然是笑容温和,像是曾经的邻居家大哥哥一样的看着她。
童清舒主动走过去,主动伸手,笑得很灿烂,“伟德,好久不见。”
庄伟德愣住,随即笑起来,比起明时阴郁的笑容比起来,不知道阳光了多少。
“清舒,你到底有没有爱过?”庄伟德看着她,突然问道。
“爱过。”
“是很深的那种吗?”
“是啊。”
“清舒,有多深,一年了,你忘记他了吗?”
这样的问题,她现在还真的是没有办法回答的,有多深?摸着自己的心口问自己,一直都萦绕着一个名字,明时,明时……
童清舒摇头,“那一定是还不够深,所以你不要再困在以前了,好吗啊?”
“伟德,不是这样的。”有些人和事,真的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忘记吧。
“清舒,你已经逃避这么久了,我看得出来,你还是忘不了他,清舒,我以后再来看你吧。”
说完之后,庄伟德就离开了。
-
“你说这次是要谁来啊,竟然整出这么大的阵仗来,还没到年底就要召开大会了。”
“你们不知道啊,听说是公司的大博士,上个礼拜刚把公司买下来的,而且上面好像很重视这件事情。”
说话的是苏慕烟公司最年轻的女生。
“反正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苏慕烟有些漫不经心的说着。
“小烟姐,我还真是挺佩服你的,你比我们大几岁,可是你说你这镇定是从哪里来的,我怎么觉得好像没什么事情能够让你激动起来。”
“是啊,我也觉得,小烟,你有时真是淡定的有点变态。”另外一个同事,一边抹粉底,一边说着。
“可能是还没有遇到让我真正感兴趣的事情吧。”苏慕烟一边收拾文件,一边说着。
“你们还在说什么,浪费时间,我告诉你们,开会迟到扣你们钱的!”不知道何时经理出来说了一句话。
“好。”
马上到!“
说完之后,几个人就走了出去,可是因为去的比较晚,好点的位置已经没有了,只能坐到前面去,就连说话的声音只能很小声了。
其中一位资历最老的姐姐说道:“其实这种会议,很无聊的,跟我们这样的人没有什么关系,就是告诉我们上面的人已经决定的事情而已,见到新老板,要有礼貌什么的,可是这些又是做给谁看的。”
不过整翅议还真是很无聊的,基本上就是告诉大家怎么接待那位新老板的。
-
天啊!他真好想死,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连死的自由都没有?
苏慕烟没有到会所生意场,连家里的电话也打不进去。宋子文从来没有这么不安过。但是,他还是以最大的耐心替苏慕烟上完班,然后就
跳上摩托车以超级可怕速度飘向苏慕烟的家。
将近两个苏慕烟来,虽然苏慕烟一直在抗拒,但是生性柔弱的他,怎么抵得过霸道无赖的宋子文。他感觉得出来,苏慕烟曾经在同样的禁
忌之爱中受过创伤,也不信任年轻的他能真正付出感情无且无怨无悔,更不认为禁忌之爱能有什么美好的结局,或许还有其它不明因素。无论
如何,他现在只能耐心的等待,等待苏慕烟的冰墙在太阳温暖的照耀下慢慢的融化倒塌,而进一步攻占他的心,让苏慕烟亮真正属于太阳。
太阳是最有耐心的,几十亿年来,它始终未曾间断它的光芒,不是吗?
虽然屋里漆黑一片,按了半天的门铃也毫无反应,但是,宋子文就是觉得苏慕烟应该在家里,只是……
有什么不对劲!
他不再犹豫,大脚一踢,同主人一样脆弱的门扇应声而开,他伸手往墙边摸去,啪的一声,昏暗的光亮立即驱走满室的沉寂。这是宋子文
第一次进到苏慕烟的家里来,也立刻为一屋子的简陋寒酸而惊愕不已,除了乞儿屋之外,似乎再也没有更恰当的形容词了。
然后,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掉落的话筒和蜷缩在一旁的人影上,心头一惊,他立刻冲过去将苏慕烟扶起来。
“老天,苏慕烟,你怎么了?”
下一秒,更深的恐惧揪紧了他的心,冰冷的身躯,苍白得几近透明的脸色,有那么一刹那,宋子文以为靠在自己怀中的是副已无生命的尸
首。
但是,苏慕烟的双眸却是大睁的,又黑又亮,盈满了痛苦与绝望,那么深、那么重,像是宇宙黑洞般永无止尽。
“苏慕烟、苏慕烟!不要这样,”宋子文恐惧地抱紧了他。“有我在啊!无论有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的,苏慕烟,不要这样啊!”
苏慕烟没有出声,连眼也不眨一下,似乎他全身的力气仅足够他轻微的鼓动瘦削的胸膛而已。宋子文咬了咬牙,当机立断地先将苏慕烟抱
起来往唯一的房间走去,单调的木板床上连床垫都没有,只有一条薄薄的被子和脏兮兮的枕头。
未假思索,宋子文立刻两人的衣裤统统脱去,再把冰冷的身躯抱在怀里,用那几乎无用的被子紧紧地包裹住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