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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一)

一番行礼客套之后,便开始了相互之间的介绍。

直到介绍连其的时候,况缜忧瞎编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他很会给孝子看相。听闻皇……皇嫂有孩子,我便自作主张带来了,还请皇嫂勿怪。”

“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你都叫我皇嫂了,我还能怪你什么?赫的眼光也真好,选了这么位知书达理的出挑美人儿。”孔菲晴笑着说道。

从小到大都没被怎么夸奖,现在被孔菲晴这么夸,况缜忧脸上飞上了红霞。

“冬儿呢?”况缜忧见连其的表情没多大的变化,就想把孝子叫来,她就不信了,还没见过自己子嗣的连其不会感情流露到想认妻儿。

孔菲晴支使了宫婢将忍冬带出来,忍冬一出来便跑到了孔菲晴的身边,圆溜溜的眼睛扫过在场的人。

“皇叔。”奶声奶气的叫着连赫。

“诶,真乖!”连赫答应道,又指着况缜忧说道:“叫皇婶。”

忍冬雪亮的眼睛看着况缜忧,欲要说什么,又想起了自己母亲曾经嘱咐过的话。不敢说自己见过她,便迈开小腿,悄悄的躲到了孔菲晴的身后。

“女孩子,害羞。冬儿长得可真漂亮,就和菩萨座前的童女似地。”况缜忧怕气氛尴尬,因而开口道。

“是啊,冬儿这孩子,胆子小。”孔菲晴答道。

“皇嫂,不如让我这位朋友给冬儿看看相吧?”况缜忧见冬儿躲到了孔菲晴身后,连其根本无法看到那小人。

“嗯,好啊。”孔菲晴说话稍显迟疑,她拉出冬儿,道:“让那位叔叔给冬儿看相,好不好?叔叔的本事很大的。”

冬儿露出了一个脑袋,看到连其脸上的麻子,竟是看着看着就哭了,“不要,点点……丑丑。不要他,不要!”

这下可好,连其想要安慰,却又不敢靠近孩子。

孩子哇哇大哭,就连孔菲晴都安慰不了,她歉意的看了看连其和况缜忧,说道:“这孩子平常被我宠惯了,遇事就爱哭。”

“没事没事,孝都是这样的。是我们打搅了,我这就离开。”连其眼底的黯然一闪而过,手忙脚乱的说着不碍事,脚步虚浮的离开。

见着连其被打击到离开,况缜忧立马说道:“今天这事都是我没弄好,皇嫂,今日叨扰,改日我再来找你说些体己的话。”

孔菲晴抱着哭个不停的冬儿,胡乱的应着。

见状,况缜忧和连赫走出了宫殿。

“冬儿,娘掐疼你了吗?”孔菲晴看着忍冬手臂上的红印,心酸更盛。

“不疼,不哭。”泪痕未干,忍冬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孔菲晴眉头轻蹙,她不知道况缜忧来这里,究竟是干嘛的。他们母女现在处在这么尴尬的境地,不处处小心着,恐怕小命不保。

算命?生在皇家,不管是命好还是不好,不都是那算命先生的一张嘴说出来的。若别人只想要个由头,借着算命的事情来大做文章,他们母女可就危险了。孔菲晴现在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再说连其,被自己的女儿嫌弃,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本就对况缜忧态度不好,现在更是觉得多看她一眼就觉得烦。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孝子嘛,童言无忌,都是……”

“你不知?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就是因为是孝子,他们说的话才是最真的!”连其朝着况缜忧吼道。

况缜忧理亏,也不好和这个伤心人争吵,默默的承受着。连赫看到她那委屈的模样,忍不住了,“皇兄!”

连其不搭理连赫,不过也没有再对况缜忧咆哮。

况缜忧感觉连赫说话之后,连其的情绪更加糟糕,便对连赫使眼色道:“你先回去处理你的正事吧。”

连赫冷着脸,勉强答应:“好吧。皇兄,不要随便迁怒忧忧。”

“没什么迁怒不迁怒的,本来就是我的错。你走吧,走吧。”况缜忧推着连赫出去。

连其看到连赫走了,脸色才稍微的好了一点。

况缜忧情绪低落的说道:“其实我本来是想让你们相认的,没想到弄巧成拙了,现在的你更加不想和她们相认了吧?”

“我本就没想过和他们相认,他们在皇宫过得挺好的。”连其言不由衷的露出冷笑,他这个残酷的笑容与连赫的冷笑相似。

“皇宫又怎么样?有什么比一家人在一起更好的事情呢?你是不是太想当然了?”

“皇宫确实不怎么样,我住了几十年了。这个皇宫就是一个装饰精美的牢笼,我会住在这里,是因为身不由己。那你呢?你为什么甘愿受到皇宫的束缚?就为了连赫?值吗?”连其一连发出了好几个问句。

听着连其的话语,总觉得他对连赫有偏见。那种怪怪的语气,感觉二人不似兄弟,更像是对手。

“我们是在谈你的事情,你别说到我身上好吗?”怎么一个个好像都不希望我留在皇宫一样?

“你连自己的事情都拎不清就别来管我的事情了。”连其勾了勾唇角,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多管闲事的孩子。

“如果让你们离开皇宫呢?你愿意和他们一起离开皇宫吗?”况缜忧看孔菲晴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也该是厌倦了皇宫。而连其似乎也不喜欢这个地方。

“连赫希望我再坐上皇位,瞒着他,让我们几个离开,你能做得到?”连其完全不信。

“我可以!”况缜忧坚决的说道。

“嗯。”连其在思考。

“就这么说定了,你就等着我的消息吧!”况缜忧将事情给敲定,便一溜烟跑了。

瞒着连赫是一件既困难又简单的事情,困难的是况缜忧每每在他关心自己的时候,默默的有一种愧疚感。简单的是,连赫对她并不设防,她想要看到什么,拿到什么都是很容易的事情。所以制定路线,拿到令牌都成了手到擒来的事。

每每想到连其一家团聚时的情景,况缜忧就乐呵乐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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