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我应到:“好。”不好也没办法呀,只能耐心等待了。

等待是世界上最难熬的酷刑!我讨厌,痛恨这种等待,好像被人架在火上烧烤一样,坐立不安。

我以为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可实际上,也就等了半柱香的样子,终于有了结果,女真族长和长老们商良后,最后答应了我提出的要求,我悬着的心终于归了原处。

真好,以后就再也不用和夫子分开了。以后,可以永远和夫子在一起了,一家三口,快快乐乐,自由自在的在一起过日子了。夫子想去哪就可以去哪了,可以随心所欲的去他想去的任何地方了,而不是只限于在女真族洞内了。

女真族长给了我一棵白色的药丸:“叫孟大人在黎明破晓时分吃下,即可。”

女真族长说话时,我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看,都说,要辨别一个人是不是在说谎,只要看着她的眼睛即可。见女真族长没有慌乱没有躲闪,也没有眨眼,神色如常,我断定,她说的不是假话。那么药丸应该也是真的。

我接过来,把白色药丸紧紧的握在手心里,就像握住了今后的幸福一样,把小白狐交给女真族长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去夫子房里。

还在门口呢,我就抑制不住的大喊:“夫子,有解药了有解药了,我拿到解药了,你吃了这个白药丸,就能解了情蛊了。”

夫子半信半疑到:“真的?”

我兴高采烈,重重的点头:“真的,是我用小白狐换回来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女真族长给的我解药,应该不会有假啦。”要不,没有了诚信,她还怎么做族长!而且为了安全起见,我刚才才会死死的瞪着女真族长的眼睛看,就怕有个万一什么的。

夫子听了我的话,抓住白药丸就要往嘴里送,幸好我眼明手快,抢了过来:“女真族长说要黎明破晓时分吃了,才有药效。”要是就这样吃了,那我不崩溃了才怪呢。千辛万苦得来的解药,就因为吃的时辰不对,解药就成了废药,那我估计会被气得内分泌失调。

现在离天黑还早着呢。所以,我和夫子只能焦急的等待天黑再天亮,眼睛瞪得圆圆的,一眼也不眨,生怕错过了时间。

好不容易等到了黎明破晓,我赶紧叫夫子把药丸吃了下去。然后我再守着夫子看反应。

每过一分钟,我就会问夫子:“感觉怎么样?”

夫子不厌其烦的回答我:“没感觉。”

天都大亮了,可夫子还是没感觉,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大怒,女真族长给我的解药不会是假的吧?

要真是假的,我跟她没完!!!

因为担心,紧张,期待,我和夫子都没有出门半步,连吃的东西都是清儿去拿回来的。清儿估计是因为人小,拿东西够不着,把身上弄得脏脏的。

“清儿,你可以请人帮你拿,桃花阿姨一定会帮你的。”

清儿皱着眉:“今天大家都好忙,说是要办喜事。”

我好奇的问到:“什么喜事?”

清儿郁闷的回到:“都不告诉我。”

这么神秘?

不过想也想得到了,应该是要祭拜新的圣物吧。

不过,对这喜事我兴趣不大,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夫子的药效到底什么时候起作用!

从白天又等到了天黑,可夫子还是没啥反应。

在我实在忍不住要去找女真族长问个明白的时候,夫子突然大叫一声,抱着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

我吓了好大一跳,着急的问到:“夫子,你怎么了?”

夫子气若如丝:“痛……”

我蹲下身去,只见夫子两眼血红,扭曲着脸,痛不欲生的样子。

我想给夫子把脉,可夫子痛得滚来滚去,压根就把不到。

我边用尽全身的力气压着夫子,边大声的喊到:“夫子,你忍着点,不要动,让我把脉。”

可夫子就是忍不住。可能是太痛了,力气也大,一下子就把我从他身上掀了下来,我重重的摔了出去,撞得眼冒金星。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我爬起来,强压住了夫子,而且运指如飞,点了夫子的穴道,夫子动是不动了,可丝毫没有减轻痛苦,夫子痛得大声的呐喊。

我终于抓到了夫子的手把脉,脉像很乱,心跳急剧跳动,气血逆流。我正把着脉呢,突然感觉血管中有东西快速游过一样。

我不确定,皱着眉问到:“夫子,你感觉哪里痛?”

夫子有气无力继继续续的说到:“好像有东西在我身体里游一样,它游到哪里,哪里就痛。”

我也感觉到了。把着脉不动,没一会,又有东西游过的感觉。我再耐心等着,计算出,每隔30秒,那东西就会快速游过同一个地方。

“怎么会这样?”难不成是药效发生作用了?TMD,什么人发明的破解药,就不能有用一点?正常一点?非要这样折腾人?

看着夫子那么痛苦,我心如刀割。如果可以,我宁愿代夫子受罪。夫子叫得喉咙都嘶哑了。

因为对于情蛊这一片的无知,我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弄巧成拙。

正守着夫子愁眉苦脸,夫子现在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连打滚都没有力气了,脸上的汗水跟下雨似的,一串连着一串。

这时女真族长过来了,我着急的问到:“怎么会这样?你给的到底是不是解药。”

女真族长答非所问,恨恨的说到:“妙莲,你难道不知道吗?孟大人是我一直都想要的,他也只能是我的!你竟然敢夺我所爱,你妄想!你是夺不走的!”

我狠狠的瞪着女真族长问到:“你什么意思?”

女真族长似笑非笑:“准确的说,那白药丸是药引,而不是解药!你知道情蛊的解药是什么吗?那就是身上有母蛊的人和身上有公蛊的人,吃了特制的药引后,催动蛊虫发春,同欢后才能解!你不知道吧,母蛊在我身上,也就是说,只有我和孟大人鱼水之欢,才能解了蛊毒。”

夫子和我异口同声的说到:“你妄想!”

女真族长狂笑到:“是吗?!是我妄想吗?!我告诉你们,如果在十天之内,孟大人不和我同欢的话,那么,必死无疑,而且每天的这个时候,孟大人就会像刚才一样,痛得死去活来,你们没有得选择!”

说完,又换成了温柔似水的声音:“孟大人,你知道吗?全体族人已经在给我们准备喜事了。孟大人,我真的很喜欢你,自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否则,我也不会在你身上下情蛊了。孟大人,只要你跟了我,以后你想去哪就去哪,而且,族里所有的人,都会听你的话,包括我。”

夫子咬着牙说了一个字:“不!”这个字,我喜欢。

女真族长大笑到:“只怕到时由不得你!!!你还不知道为什么会叫情蛊吧?当吃下药引之后,公蛊和母蛊会寻找对方,靠近对方,所以,它们才会在你体内骚动不安,直到它们找到了对方,也就是我们同欢后,它们也才会从体内破体而出,再同欢。你这还是第一次发作,你只会感觉到痛,再多发作几次,你就会爬着来我房间跟我求欢,我等你来哦。”

女真族长说完,心满意足,顾作风情万种的走了。

我狠狠的喊话送客:“你休想!”夫子是我的!

夫子已经不痛了,只是身上再也没有了力气。我把夫子扶到床上,再抓起夫子的手把脉,除了虚弱了点,和有点消化不良,没有其它任何问题,心跳回归正常,血液流动也正常,那该死的东西,再也没见在血液中游来游去。

我去倒了一大碗水,喂夫子喝下之后,问到:“夫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夫子微不可见的摇了下头,没有力气说话。

我抱着夫子,忧心忡忡。真恨不得把发明这种情蛊的人给五马分尸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真是太罪恶了。

还有女真族长,太不厚道了她,她这是强人所难,逼良为娼啊她,跟一山寨寨主似的,强抢民女。不,强抢民男。

夫子休息了会,有了点力气,但脸色还是惨白惨白的。夫子抬手,把我紧皱的眉头顺开,笑着安慰我到:“小傻瓜,皱着眉,容易老。”

我哽咽着说到:“夫子,我不要你和她在一起。可是,我更不要你死。”要是夫子死了,我生有何欢。

夫子若无其事轻描淡写的说到:“妙莲,你放心,我答应过你,不会负你,我就不会和她在一起,即使没了性命,我也会做到。。”

我听了夫子的话,只觉得心酸:“夫子,要是你死了,我绝不独活。”

夫子捂住了我的嘴:“不许说傻话,还有清儿需要你呢。再说了,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可你这只是暂时的,到明天这个时候,你还是会发作。而且十天之后,要是不从了女真族长,还会性命不何。”真是太可恨了。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