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宝宝爹吃得一干二净

折腾了大半夜,席漫也累了。

看过宝宝,他躺在宽嫂身边,圆圆白白的脸如一只大包子,呼吸均匀,睡得又香又甜。

席漫渐觉困意上涌,便朝申屠晔点点头,自己拖着轻飘飘的两条腿回到房间,脱掉大衣服,躺在床上,被子一拉,立刻便入睡了。

房间里忽然响起哼哼哈嘿、哼哼哈嘿的声音,一条粗大的蛇迅猛游了过来。席漫虽然没有睁开双眼,却可以真切感觉到那条蛇游过宽大的桌子,沿着桌腿下滑,又游过地板,爬上床柱,缠绕着自己的身体,缠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似乎连心脏都要勒碎了。她要喊救命,喊不出声,要挥舞手脚,动弹不得。

巨大的恐怖笼罩住了她的心。

谁,要这样害自己?

难道万琪忽然回来了吗?新来的陆小姐?带着毒蛇?

还是,申屠晔?恼羞成怒?

不,不要,自己还要看着宝宝长大。

在蛇的摩弄下,身体渐渐放松而火热,如置身于热水中的暖洋洋、懒洋洋。

席漫猛然睁开眼睛。

不是蛇,也不是热水,而是申屠晔!

他光秃秃滑溜溜热乎乎的身体,紧紧贴住自己,而自己——

席漫禁不住啊一声尖叫——自己同样不着寸缕,可以敏感地觉察到申屠晔强硬亢奋的欲望紧紧抵住自己,随时就要攻城掠地。

申屠晔炽热的唇立刻含住了她的樱唇,火热而微硬的舌推了进去,撬开她的贝齿,固执而强硬地推搡、追逐着她柔软的香舌。酒香,如潮水般蔓延在她舌上,让她有点喝醉了似的醺醺然,仿佛一直不停地在棉花堆中深陷,不能到地。

席漫想狠狠咬下,却出乎意料地浑身酸软,香舌也柔软无力。他的吻,粗暴而有力,并非记忆深处万祺温柔如水的吻,却让她禁不住心潮鼓荡。他温热的气息,带着男人微麝的体香,迷乱着她的心神。

“唔唔……”席漫的抗拒呜咽,变成了唇舌间纠缠的低语。

他似乎听到了进军的擂鼓,越发如饥似渴地追逐、吸吮。

他的手,如蛇般在她身上迅速游走,所到之处,指上粗糙的硬茧,带给她新鲜而亢奋的火花,整个身体都熨热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喊、跳跃,渴望着最后的沸腾。

她并非未经人事,但是自从穿越后,一门心思都在宝宝身上。申屠晔的热情,唤起了她身体沉睡的记忆,在这个深夜,如烟花般骤然盛放,纷纷扬扬的感觉,细微、敏感、锐利。

她不仅仅是宝宝的娘,还是一个女人。

不,不行,他只是宝宝的爹呢,她不曾爱他,他也不曾爱自己。

她趁着最后一丝清醒,忍不住扭动身子,挣扎着要逃离他给予的刺激与亢奋。

他怎么容许她的临阵脱逃?紧紧拥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语:“你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别怕……”

他的手指,正在她身体最湿润的秘密花园中,轻拢慢捻抹复挑,弹奏着扣人心弦的乐曲,让她无法控制地弓起身体。

身体,彻底出卖了她。

“乖,就这样,南南,南南。”他忽然一声轻笑,“难道,你不想检验检验我的伤势吗?”

一个挺身,滑进了她身体内,开始冲锋陷阵。时而冷酷,时而狂暴的他,此刻,却是个不可一世的君主,完全控制了她的娇语与颤栗。

她陷入了迷乱中,混混沌沌的,身体却与心智相反,享受着申屠晔给予的每一次热烈撞击。

等一切结束,申屠晔从背后抱着她的身体,席漫还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和一个根本不爱的男人爱爱过了,甚至还十分沉醉。

她只觉得脸上发烧,不由反手去推申屠晔。

“难道,还不够吗?”申屠晔的声音,满足中流泻着戏谑,“我不介意,再一次证明康复良好。”方才,南南的表现,出乎他的意料,平息了他所有的不满与怒火。这个小东西!他该早些品尝她的味道才是,她早已经恢复了,而且恢复得非常好,较之以前的生涩、隐忍,别有滋味。

席漫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赶紧屈膝抱臂,缩成小小的一团。经历了方才那一幕,她不知道往后该如何去面对他,还能对他视若无睹吗?还能了无牵挂吗?

申屠晔发出一声低笑。

自琪琪忽然失踪后,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放松。

一次完美的运动,作用不可小觑。

本来想狠狠地惩罚她报复她,没想到一看到她闭着双眼沉沉熟睡的样子,宛若另外一个孩子。白天的凛然,方才的愤怒,消失得无影无踪,又变成了那个影子般的小王妃。

这是一个多么矛盾的女人!有时候娴静如影,有时候张牙舞爪如同小野猫,有时候又大义凛然。什么时候,她已经完全不怕自己了?

听着她细细的呼吸,望着她略显浮肿的黑眼圈,申屠晔心头竟浮起不舍。

是的,不舍得伤害她,只想一起到达狂欢的巅峰,在她身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的时候。

而她,给了自己多大的惊喜!真后悔来迟了。

他伸出手臂,将远远躲着自己的小东西拖过来,不容她躲避,将她搂在胸前,细心体验着她光洁柔滑的肌肤。

申屠晔身体的火热,令席漫浑身一震。她不敢再动,生怕又惹来他的再次进攻。

申屠晔毫不客气,将她小小的脸转过来,霸道地道:“看,你咬的!”

他肩膀上,留着一个齿形的伤疤,还是上次宝宝受惊时他要为万琪出头,企图伤害席漫时,席漫毫不客气地咬下的。

见到这个伤疤,席漫心头立刻浮现两个大大的字。

万琪。

上一回,申屠晔的暴怒犹在眼前。

她心头忽然漫过一阵酸楚,也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万琪。

他自然是很爱很爱万琪的,要不也不会为她出头,不会为她而醉酒。而他,却跟自己一起……自己,在他心头,不过是消愁的酒,解闷的茶吧。

她闭上眼睛,假装已经睡着了,没有听到申屠晔的话。

申屠晔自然听出她的呼吸不匀,明显在装睡。

呵呵,他开始期待,她明日如何面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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