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喜欢男人!
而身后突然有只手拽着我的袖子,我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率先反应过来的蓝扬拽着我的袖子,自己先跪到地上,“见过上帝。”我有些执拗不过的随着他跪在一旁,亏了是在毯子上,要不然我肯定要疯掉。
听得有脚步声慢慢的靠近,直到一双金黄色的靴子出现在我眼前,明黄色的靴子,上面用金色细线绣出一条条龙,攀岩而上,占据了整个靴面。
“报告上帝,亦蓉为国刚受重伤,不可以久跪。”我看他只是站立在我面前,没踩到地毯的部分,却半天不说话,鼓足勇气开口。
半天那个所谓的上帝还是没开口说话,只是鞋子离我远了点!声音低沉却带着些愤懑传入耳膜,“你可知,你跪的、你踩得是什么东西!”
“地毯\漂亮的地毯,唯一的缺点就是,如果赤脚走的话会有点扎人!”
“哦?”那男人的声音性感的扬高,“那如果我告诉你那不是地毯呢!”
“上帝您真搞笑!难不成还是床单啊!”我笑着抬头看着背对着我的上帝,心里不禁想笑,不过金黄色的光渡在他身上真有种飘渺不真实的感觉。
“那是朕的挂毯!任何人都不得随便触碰的挂毯!”他扬起的声音突然带着隐忍到极致的怒意!“你居然敢给朕踩在脚下!你这将军还想不想当了!”
我慌忙低下头,身上的伤也不觉得疼了!心里暗骂着这个种马级的人物!就是这个家伙要娶凤槿才害得凤槿死掉的是吧!你把挂毯放地下,人家能不踩啊!“臣知罪,甘愿受罚!请上帝去了臣将军一职!”
“罢了!你还不敢进从我的挂毯上下来!”
“哦、哦!”我慌乱的起身站到一边,衣袖中,和蓝扬紧紧交握着的手已经满是细汗,泄露了我的紧张,不过这家伙怎么这么平静。
“怎么叫掉下来了呢!”那上帝蹲下身子捡起一段,卷好,堆放在墙角,回头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而这炯亮的眼眸让我顿时心慌。
我慌忙低下头,希望他没有看到我的脸。难怪叫上帝,居然是他!
“上帝!草民有事相求!如果上帝不撤掉草民的官职臣终身不得安宁。”我不敢再抬头,说话的声音较之前更粗了。
我感觉到炯亮的眼睛在我身上来回走了好几圈,“你叫亦蓉?”
“是。”我点头,将头埋的更低,“还望上帝成全!”
“抬起头来我看看!”他的声音突然带着无限的魅惑,稍微抬眼头能看见他紧抿的薄唇,削得刚毅下巴。他突然不耐的抬起我的下巴,“没见过你这样胆小的,怎就能让木槿自动退兵呢!”
“上帝!将军身子不适!”蓝扬突然出声大喊。却阻挡不了我和他之间滋啦啦的火热对视。
我嬉皮笑脸的笑对着面容僵硬、却转瞬被欣喜取代的上帝,伸出手和他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啊!早上好啊!”
我明显的感觉到手中交握着的手突然一僵。然后视线直直的射向我。我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挨着蓝扬站着,“好啊你!你居然没告诉我,木槿退兵了呢!”
“你没死,你居然没死!”
我翻了个大白眼,忽视他眼中的欣喜,忍不住出言讽刺,“怎么!你们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就我一人逃脱你们不觉得这场大火放的已经很有价值了吗!”
“蓝大夫你先下去!”我感觉到那双炯亮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脸上紧绷着的肌肉微微颤抖,脸上没了那种什么事情都在意料之中的势在必得。“下去!!”
蓝扬看着我,给我了一抹我看不懂的表情,想要挣脱我们俩交握的手,我紧紧的抓着不放开,脸上带着乞求,不想失去这仅剩的支柱。
而我们衣袖下的动作,因为幅度过大,被发现了。而他的脸色,更加铁青。
“出去!别让我再说第四遍!别让我看到你们依依不舍的模样!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未来的驸马!”
“我才不要当什么驸马!”我不管不顾的大喊!“我不喜欢女人!不喜欢女人!不喜欢女人!更确切一点来说!我讨厌这高墙以内的世界!!!”因为声音过大,身体晃动过于剧烈,身上的伤牵扯着一阵疼过一阵!
他突然扯住我受伤的左臂,伸出一指指着蓝扬,声音低沉平稳,却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你的意思是要抗旨?为了他?”
“他身上有伤!请手下留情!”
被蓝扬这一提醒,我脑子瞬间反应过来,“好痛。。。”随着他拽着我的手腕椅了几下,瘫倒在蓝扬的怀中。
“快叫御医来!”我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要被躲过去,死命的抓着蓝扬的衣领,以那个上帝看不到的角度冲他撇了撇嘴。
“上帝!不要叫御医了!今天已经晕了两次了!没什么大事。休息休息就好了!要没事的话,我就先带亦蓉将军回去了。”
“你们俩现在住在一起?”我听出了那个人话中的危险,却感觉到蓝扬坦然自若,甚至可以说带着挑衅,“恩,这个小东西这几天可是把我折腾惨了呢!”
我不着痕迹的狠狠掐了他一下!
“把他给我吧!宫里的御医毕竟比外面的好些!而且现在他晕着呢!也不适合再回去,别让伤口颠裂开就得不偿失了。”
我压根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说这句话,听得他有多关心下属一样,我才不傻乎乎的等着被你虐待呢!连男人都不放过的种马!
“这样不好吧!毕竟亦蓉将军被我照顾习惯了,而且我们之间一起打仗也有默契,他的饮食习惯我也清楚。”
我呸!这家伙越说越扯!“哎呦。。。”我双眼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虚弱的扶着脑袋强行让自己站起来,“我是不是又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