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我就知道大势已去,再他面前我总是输的,挣扎永远是徒劳,就随他肆意妄为,可腿缠着他的腰悬在空中的姿势实在别扭,还很疼,心里的酸楚就直往鼻子上涌,我抑制不住哭出来,眼泪刷刷地打在他头发上,面颊上。

他身子微震,停下动作,气喘吁吁地将我拥在怀里,紧紧地,手指从我颈间移向耳垂,轻轻地捏了一下:“以后这不能给别人捏。”

我恍然忆起吃鱼的时候邵秉函捏过我的耳垂,那是他常做的动作,捏不着我他就捏酒杯,把酒杯都捏碎了,伤口那么深,适才只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一定还有玻璃碴没取出来,他的手指最漂亮,要是留疤就可惜了。

想到这,我的委屈和气也消了一些,咕哝着“你捏酒杯就行了。这不是你捏的地方。”

他一只手撑摩挲着我的额头,眸中隐隐带着喜悦,像孝子一样哼了一声:“我就捏。”

Vol02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隐约听到门铃响,床有微微的震动,以为在做梦,蒙着被子继续睡,乒乒乓乓声音传过来,和装修似的。

我睡眼惺忪地走到客厅,完全惊在原地。

牧神之的睡衣被撕得露出半个肩,头也破了汩汩流着血,邵秉函也好不到哪去,一只眼睛乌青乌青的,鼻子下还挂着两条红蚯蚓,两个人保持着厮打的姿势,沉重的呼吸在屋内一下一下,来回穿梭。

邵秉函瞅见我时,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一拳挥到牧神之脑袋上:“你个禽兽!就TM知道用强欺负她!”

牧神之躲避不及被打倒在地,血顺着额头流到眼睛里,根本睁不开,他踉跄起身用手擦着血,声音低低带着隐忍的怒气:“邵秉函兄弟里你年纪最小,作为哥哥我让着你,你得点便宜就行了!”

“你背地里玩阴的,这TM什么兄弟!”邵秉函狠狠一脚踹在牧神之肚子上。

牧神之被踹得整个人从沙发上翻过去,眼见第二脚就要踩在他身上,我扑过去抱住邵秉函的腿:“你要踹死他啊?”

邵秉函盯着我的脖子,眼睛里要喷出血来,咆哮着胳膊一甩把我掀到一边:“你看他把你脖子掐的,你还护着他!不揍死他我不姓邵!”

他两只手卡主牧神之的脖子,使足了劲,我根本拉不动,闭着眼睛喊:“不是他掐的,是亲的!”

邵秉函的手一顿,气喘吁吁地扭头看我:“亲的?不是他偷摸爬过来用强?”

偷摸是事实,爬过来也是事实,如果死缠烂打加强壤夺算用强,那也算是吧。

我压根没打算和牧神之重归于好!昨晚我使出浑身结束划清界限,但牧神之那人,人前君子,关起门来就一禽兽,死缠烂打,精虫附脑,我又一软柿子,哪次不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这不是第二波拒绝的反攻还没来得及发起麽。

我一咬牙,脱口而出:“他没强迫我,我和他和好了。”不这么说他俩会打出人命的。

邵秉函像是精疲力竭,手忽然就垂下来:“你真的爱他?”

要说“不爱”,你会把他凑死不?

“爱。”吧,语气助词被我咽到肚子里,见牧神之满脸是血的半躺在地上,我蹲到他身边:“你没事吧?”

牧神之也不去擦脸上的血,就握着我的手,暧昧地放在他胸口:“唔,亲一下就没事了。”

这声儿“唔”的!我头发要一根根麻掉了,祸水级的男人撒起娇来要人命!

一句话置人于死地,他刚才哪儿是不还手,敢情是跟那酝酿情绪,就等着一个撒娇的“唔”字一击毙命呢!

邵秉函果然被“唔”怒了,伸腿就把倒了的沙发踹出一米远,对牧神之咬牙切齿:“你把老子恶心到了。”

牧神之说得有点委屈:“老婆,咱俩还是把证领了吧,免得人家说我偷摸爬过来。”

老婆……

原来我也被算计在内了!

邵秉函一时愣住,半晌缓过劲儿来,怒气冲冲地上来就揪住牧神之的领子:“你昨晚还抱着个女的,现在说要娶她,你耍我玩还是耍她呢!”

“我俩早定了十一结婚9有假吗?”牧神之扭脸,隔着血雾看我,祈求我应声的目光隐隐带着不可掩饰的窃喜。

邵秉函拳头一点点攥起,捏着我的胳膊问:“真的吗?他要是阴你,你直说,我拆了他!”

“嗯。”你都要拆了他,能不是真的吗?不过就牧神之这阴险程度,到时候谁拆谁还指不定呢!

邵秉函狠狠一拳打在墙上,咬牙切齿地瞪着牧神之:“你厉害!我等着,你要是不娶她,我开飞机撞死你丫的!”

我悚然一惊,这不是笑话,邵秉函还真就有私人飞机。

邵秉函蹒跚地朝外走,手指捏着门把手,一动不动,沙哑的声音传过来:“兔子,对自己好一点,别委屈着。”

我的心猛地一下揪得生疼,我这是自己憋屈着,还委屈了别人。

邵秉函,你说你今天来干嘛?他上了套,咱俩掉进去,你还推波助澜一把,愣是把分手给扭成结婚了,弄得你自己还遍体鳞伤。

“你就这么把自己二次出售了?人家的婚姻大事,你就跟玩似的。”苏娜娜直瞪眼珠子,忽而歪着脑袋贼笑:“嘿,你爱上他了?”

“爱上他的钱和俊美无比的臭皮囊。”

“烧饼也有钱又俊,你怎么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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