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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妇人送上来的血书也让封尘十分之重视,其中所说之事加之安平给的证据似乎正是印证了他的某些猜测。不过有些目前还不动,如够处置的也只有禹州这一干的蛀虫了。

安平见赈灾之事封尘处理的井井有条且禹州的疫病也没有什大问题了便留了一封书信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还是有巡逻的兵士回来说的封尘才知道的,无奈己政事缠身,无法追上去,值得让隐在一旁的七琴去暗中护着安平一行,顺便汇报一行踪,毕竟两个女子,就算是有些防身的本事还是让人放心不。

“主子,我就这离开了?”

“不然,难不成还来个十里一别,五里一拜的欢送不成,更何况此次该查的该做的也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回去了。”

“那……”

看着阿狸欲言又止的样子,安平有些好笑,“这不像我的大管家该有的利落。”

“主子——”

“无妨,我留了书信的,再说又不是第一次了……”

安平说的没错,这不是他的第一次不告而别。封尘好不容易处理完那些缠人的官司后来到了那个小院也见到了那封书信,依旧如当年一般洒脱,封尘嘲的笑了笑,真是当己在那人心里有多分量了——

当年也是这般,招呼也不打一个的就留书离开了。徒留己一人守着当年的承诺,真是不知所云。

临安国师府中,闭关多时的国师关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宫中拜访皇上,据说是此次祈福,国师无意中卜了一卦,卦象显示有异,且关乎国运,若是此次够破解则保启夏百年无忧,反之则有国将不国的乱世之相。原本这应是一国之密,也不知是何人将其传了去更是闹得沸沸扬扬,人心浮动。据说元帝在御书房将奏折摔了众位大臣一脸,紧接着就传来了国师不日会与皇上太子一祭天,祈求顺利度过此次劫数。

由于其手段元帝称帝前就被传的神乎其神,至他登基称帝封了国师后更是如此,加之如的国师有被称之为神子,乃是天选之人,百年难遇的命定的国师人选的加持,种种留言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临安城有一如往日一般,仿佛那些传言从未现过一般。

从禹州赈灾回来的封尘若不是提前

收到了消息,恐怕真是不敢相信前几日临安的动乱。不过也正是因为那些时日的人心不稳,侍画从中抓住机会查到了一些好玩的事情。加之之前查到的东西,封尘越来越肯定了某些猜测,不过其中还是有些说不通的地方还需要推敲,想来应是还有未查到的地方才对。

安平回了国师府就将懒散收敛了起来,又变成了那个冷冷清清的国师大人,阿狸也变成了那个精明亲善的国师府大管家。

回到临安,封尘交了旨又将手中的东西给了元帝正准备告退时,却被留了晚膳。

君臣二人做后,元帝先开了,让他不要拘束,就当是长辈留饭,还讲了些当年与封父的旧事。虽是元帝尽量放了帝王架子,如此亲近,封尘并不会被这些表面的东西迷惑,毕竟够打江山有坐稳江山的帝王并不是什街边亲善的老人。

“最近是有什不适,若是有大和吾说。”

“多谢陛关心,臣够有如作为,也是您的信重。”

“唉,若是封老弟应那事,你就是我的半子了。”

封尘刚想起来,就被元帝轻轻压了去,“不用多礼,都说了日就是叙叙话,不必这般在意。”

“皇上……”

“这种事还是要看缘分的,吾只是想知道,到底是那家的女郎配的上如此才俊。”元帝此时就真如家中长辈一般操心着小女的婚事,“说来,也是我的嫡长公主没有福分,从小身体不好就被送走了,原本是想给他配一门婚事如又……”

封尘没想到吃了顿饭还被皇帝告知了一个皇室不算秘密的密码。早有传闻说当年皇后生的乃是双胎,不过其中一个生时体弱没留住,不过当时所有人都被了封令,加之太子生百日就被册封,且宫中始终也没有见到皇后身边有其他的孩子,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不曾想当时信中所提的婚事居然是如此。看日情况,皇上对这个孩子应该也是有些打算,不然不会为了他的婚事考虑,不过想到如朝中的形式,封尘还是对此有些存疑。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封尘如想尽快赶回家中,侍画传来消息,说是七琴带着十分重要的消息的回来。

想到当时不告而别的人,封尘恨不得一就飞回家中。

回到国师府的安平也未闲着,而是吩咐阿狸他继续查一查许家父子以及孙李二人,他有种直觉,事情没有封尘查到的那简单。

第 23 章

“主子,封公子天上朝时果然只上报了在禹州的事情,其余的事情一概未提过。”

‘啪嗒’安平看着手里的棋谱,“知道了。”

果然事情没有这简单,想着之前查到陈家的事情和那笔至查不到踪迹的官银。不知道这后面到底都有些哪些人插手,就从目前的证据来看,至朝中一大半的官员都被牵扯进来了,至于这后面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布局,目前还是不好说的。不过这事情过去也有几年了,很多东西查起来也是费里的很。更不要说当年的知情人死的死,消失的消失了。

安平在这里为了查后面布局的人而思虑的时候,其实有很多人也在查他的身份。比如许家的公子,从两人分别后就越想越不甘心的他开始查安平,奈何无论怎查这人就像是凭空现有凭空消失了一般,就连他在呈平的宅院也别调查了一遍,不过后来查到这院子乃是当皇上胞弟安贤王的时候就被许父阻止了,毕竟士农工商,更何况还是皇家人,没有必要去惹他。故而许献文值得摆手,然后暗中让人继续查找。

封尘这里七琴当时奉命暗中然而走在半路来一群黑衣人将他缠住,结果热是跟丢了人,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七琴除了对封尘忠心外,还有一个就是他是一个武痴,凡是武功招式套路,只要见过不仅是过目不忘还完完整整的复制来。以说这完全是个武学天才。当日缠住他的那批人那些套路不仅仅是死士更是萧家也就是现在皇家才指挥的死士。再加之那天的人数和他的武力值,这批死士应该是皇家直系才动用的。换句话说了帝后二人外也就只有皇子才是这等配备了,就连公主都不。

封尘不知道当年小不点究竟发生了什,会和皇家牵扯上,不过目前看来她很重要,重要到会有皇家的死士护卫在旁,不过让他不解的也在这里,毕竟当时那些人刺杀时,这些个死士并未来,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玄妙不成,又或者是小不点和皇上有什交易。毕竟以那人的胆子,真不好说有什是她不敢的。随说皇家人在,不过还是不太放心的封尘还是吩咐

侍画让人继续查,只不过不要惊动了其他人。

御书房中,元帝将手中的信随手丢向了一角,“记得把信亲送到桌上,看到人打开才回来。”

角落中的黑影拿着信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孙府中,孙相看到书房桌上信的时候神色一变,随后换来了管事:“和夫人说,日有事,我在书房歇息。”

待人都去,他才拿起那封信,看清上面的东西他顿时瘫坐在了椅子上,嘴里念叨着:“来了,终究还是有这一天啊。”随后不知想到了什,整理了一衣冠将这封信引燃扔在了火盆里面,随即进到了书房的暗道了面。

“救命,救命……”

门房一激灵,睡意瞬间散了大半,这深更半夜的,不是有那个鬼怪来了吧,这是国师府啊,他安慰着己,不会有谁敢打国师府的注意,不然那是要遭天谴的,不过那呼救声断断续续的,他还是装着胆子打开了侧门,谁知门果真靠着一人,看样子伤的还不轻,门房正想赶人,就见那人拿来一块牌子,“把这个给莫管家,他知道我是谁。”

门房认了牌子,不敢耽搁,将昏死过去的人拖到了廊,就去找了管事将事情报了上去。已经歇息的阿狸被喊了起来,也是奇怪,不知这大半夜的了何事,却也没有让人惊动安平。待看到人时他倒吸了一气,这人正是在呈平遇到的陈夕,看这样子应该是呈平那边了事情,初七让人来报信的。阿狸诊了脉虽是伤的重确实没有性命之忧,只是需要好生调养,于是吩咐人去抓药好生看护着,顺便了令不将这事情传了去,只说这人是主子宗门派来送信的人。

国师府从安平接任以来,被几人打理的不说滴水不漏也是差不离的,府中的钉子该拔的拔了,留的也都是有人盯着,毕竟水至清则无鱼,况且有些人的存在也是为了让人安心的。

陈夕醒来时发现己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伤也被处理好了。昏过去前隐约记着己好像是到了国师府门,随即又想起了初七给己的东西还好好的放在一边不像是被打开过。送了一气,但又隐隐的有些担心。

“陈姑娘醒来,还有什不适?”

“你不是……”

阿狸将陈夕的话打断,“我是

这国师府中的管家莫理,不知阿七那里有何事托付给了姑娘?”

陈夕感觉到有些不对如显然不是说话的好时机,“我有封书信要亲交给国师大人。”

“姑娘先好生休息,等主子会安排时间来见姑娘。”

陈夕见莫理不慌不忙的在一边安排着事情,只得按心中的焦急,毕竟这府中森严不是己这个不熟悉的人随意乱闯的,更何况临行前初七反复的叮嘱过己一定不要冲动到了国师府一切都要听这里的人安排。

待到晚饭时分,陈夕已经以床活动,身上的伤也不那的疼,看了这临安城中的大夫也是和别处不一样,要更厉害些呢。她不知道己中很厉害的大夫是神医的助手更是江湖中的用毒高手。不过估计说了也不会信吧,毕竟无论是阿狸还是莫管家都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姑娘,国师请您到前厅用饭。”

陈夕回过神来时已经跟着侍女来到了前厅,此时桌上主位坐着一个面色清冷的年,看着也就十五六的年纪,然而身上的气质却是不敢让人小觑,而莫管家则在其身后站着,脸上仍旧带着温和的笑但是却让人不易亲近。

陈夕看着主位上的人感觉既熟悉又陌生,明明是一样的张相,然而一点也找不到那个在船上谈笑风生有些懒散的贵公子的模样。如这人和传闻中那个不沾人间烟火的,天选之子的年国师一般无二。

她无措的看了看按照规矩行了个礼,安平让人将其请入座位。随即一言未发的拿起筷子开始进食,莫理在一边布菜。陈夕将要说的话咽了去也开始跟着吃饭,旁边的侍女低眉垂眼的也给她布菜,她仔细看着,每样菜都没有被动过太多次,除非她特意看过去,侍女就会多给她夹一些。这般规矩也让她意识到两人的身份不,所在的地方也不,意识的言行举止也谨慎了很多,被遗忘到角落里的当年家里先生讲的规矩也都被翻了来。

在陈夕看不到的地方,安平和阿狸两人相视一笑,都很满意她的这番表现。陈夕以为吃完饭,安平会找她问初七的事情,结果听到打更声发现已是深夜,府中灯火已经灭的差不多了,才反应过来,安平目前没有找她问话的意思。虽然心里很急,不过因为这一整日的所见所闻,也的将那股烦躁的情

绪按,静静的等着。谁知这一等就是三日——

这日阿狸亲将陈夕请到了书房,陈夕见此明白了,随后也将初七给的那封信拿了来交给了安平。

信的漆封是阁中独有的标记,且完好无损,显然是没有人将其打开。待安平将其打开时里面仅有一张白纸,陈夕见此急忙想要辩解,毕竟当初这封信是在她面前写好装进去的,如不知为何变成了白纸,又想到了初七的处境,不禁红了眼圈。

莫理见此未免误会拿过哪张白纸向上面洒了些药水,就见字迹渐渐的显露了来。陈夕见此有些不好意思,知道己了糗,将头埋了起来,随后有意识到己是被另外两人看了笑话,一时忘了身份瞪了两人一眼,随即想起什有收敛了表情。

安平两人见了也没有说什低头看起了初七的信。信中所讲之事和安平推断有些入却也相去不远。不过不知许家在这其中到底是什情况,随着查到的东西越来越多,安平发现有些事情远没有己想的那般简单。就连这许家的秘密都很是有些意思,尤其有些事情看似与他没有关系,是深究起来确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想到许家家主和两个子的身份和各的立场,安平眯着眼睛把玩着手中的棋子:“陈姑娘会棋?”

“啊——”陈夕不明白为什两人看了信没什反应不说,安公子,哦,是国师大人竟然还有心思棋。“略有涉猎。”

安平拿着白子,将黑子推给了陈夕,“事情阿狸那里会去安排的,陈姑娘不如和我在这里棋品茗顺便等等消息。”

消息,什消息,陈夕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索性信已经送到,其他的事情己也帮不上忙,那就只等了。

第24章

那些年,那些事回忆起来好像近在眼前,又仿佛已经很久远了。

封尘逗了小姑娘有些时日了,两人交锋几次互有胜负。有的时候小姑娘被气的跳脚,有的时候封尘会被些奇奇怪怪的药又或者被银针扎的僵在一边一动不动几个时辰。

两个人这般你来我往的没有人阻止不说甚至有些时候还有人在一旁看戏。就连孙老也从刚开的担心变成了笑呵呵的看小辈嬉闹,有的时候还会在一旁一边泡茶一边看他的笑话。

这天封尘把安平惹的炸毛了被药的软在地上,安平顺手就拿走了他腰间的玉佩还藏了起来。见玉佩被拿走,封尘有的变了脸色,直让安平将玉佩还他,他随安平处置调遣。见此安平那还不明这佩饰的重要,也不理会封尘的喊叫径拿走了玉佩。不过知道这玉佩重要她也没有随便处理,而是妥善的保管起来了,毕竟那这个也不过是想让他急上一急,也是希望过几天消停安稳的日子。不然时时都要堤防,避免被捉弄那也太累了。何况以往她就要提防身边的事情,时刻紧绷着,如好不容易以放松怎还会让人来搅乱了呢。

这样的无人打扰的日子没过上三天,封尘就固态萌发的来找茬,也不提玉佩的事情,这让安平有些无奈,只是一一还了回去。不过几天封尘确消失了,安平开始还庆幸世界终于清净了,待到想起来那个玉佩又有些不安。她想着这个东西这重要封尘应该不会就这样放在她这里,是最近也未见他提过如更是人也不见了。

想到什,安平忙去查看了放置了玉佩的盒子,结果发现里面放了一张纸条半块玉佩。或者说是那块玉佩本就是由两块玉佩组合的。封尘因有事需要处理,玉佩是信物他就不问取了,不过为了证明己不是要不告而别留了一张纸条和板块玉佩做了信物。到时候他己会再来讨要。

安平摩挲着玉佩,把纸条和玉佩放了回去,像是不知道一般继续过着晒太阳,吃药,学医的悠闲日子。

转眼几个月过去了,封尘依旧没有消息,安平也不想去问别人,毕竟他两个水火不容的,问起来太过突兀。不过有时候她己坐在一旁发呆,会突然感觉很孤单,很寂寞,以往己也是这样过来的。好像之前那些吵闹都是做梦一般不真实。安平之前也不知道己居然也以那的和人吵闹。

“小不点,你这是坐在这里在想我?”一个熟悉欠扁的声音响起。

安平习惯性的抽了银针,不知道想到了什又收了起来。这让封尘伸来抵挡的手有些尴尬的悬在那里。不过封公子拿着扇子倒了杯茶旁若无人一样,好像刚刚什也没发生。封尘也给安平到了杯茶,“怎这些时日不见,还是这凶的,小心以后没人要。”

封尘一句无心的话不知道刺到

了安平什,她眼圈瞬间就变的红了,泪水在里面打转说什也没让他落。封尘后知后觉的发现己说错话来,安平这次也不是像以往一般假装的伤心,是真的在哭。

从那日安平就开始躲封尘,即使躲不开也是不理他,像是看不见一般,无视的十分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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