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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感觉己主子神神秘秘的,和己卖起了关子,无论如何问,都是只笑不语,不肯露一字。

安平写完信后,就再未问过此事。阿狸忍了又忍,晚上收到消息后就眼睛就没离开过家主子。

“有话说,有事问,现在这个样子不想姐姐你的作风。”

“咳咳”阿狸像个做坏事被发现的孩子一样,因为怕被发现反而手脚忙乱的不知道怎样:“城中来了消息,信已经送送到,事情也确实如预料中一般。”

安平眼睛没有离开手中的棋谱,棋盘上黑白两势看似势均力敌,其实不然。

“没事的话就赶紧歇息去吧,接来还有的忙。”安平看了看已经破了的珍珑棋局:“怎还有事未完!”

“既然已经查了证据,主子为何不直接把他抓起来,为何要绕个圈子?”

还记得咱从何而来,为何而往!”

阿狸恍然一笑,行了行礼退了去。

安平打量着棋局,棋子敲在桌上清脆的声音,不时还有烛火配乐,似乎让这寂凉的地方有了些许生气。

在封尘一行住在官家驿站时,安平几人则是随便找了个无人的荒宅。说是荒宅不过是因为经过这洪水瘟疫屋子中被一扫而空罢了。若放在往日,这宅院应是镇上富的别院,修缮的在这里也算的是别致风雅了。这也是为何封尘拜访时会看到传闻中清贫安乐的神医住着豪宅大院的缘由。

封尘见饭厅桌上饭菜虽是简单却以看来是精心烹饪过的,毕竟如此处粮食紧俏,新鲜的蔬菜更是稀罕物,要知道一场大水过后,便是野菜也是不多。不过待坐定后封尘见到阿狸亲端来的一碗药粥时,顿时感觉桌上的饭菜都不香了。

不过此时当着人家的面就算是再嫌弃也是不像以往一样偷偷的倒掉。毕竟医者父母心,人家也是关心己,一番好意,无法推脱。

安平见对面的人慢悠悠的搅着碗里的粥,看着雅致有礼,想想对方这好面子隐而不发的样子和小时别无二致。真是让人觉得好笑却也甚是怀念。

说起来别怪封尘不曾认己,就是己每每回想起来也是陌生的很啊……

说起来当时安平八岁因为中毒而被送到圣手孙的那

里呆了两年。也是那时后机缘巧合的学了一手好医术,当时离了师傅独游学的封尘也拿着拜帖来了孙家。说起来这才是两人的初时。

安平浑身无力的摊在床上,便是喘上一气也是费尽的紧。他记得那天如往常一般跟着人进到了那个又大又空却很好看的屋子里,只不过那个笑得好看的姨姨这次没有在,反而是很多穿着一样衣服的姐姐把他围住换了一身衣服,那是一身绣着爪金龙的太子服,当然这是事后很久她才知道的。

接着便是一个面白无须的老人领着他走进了一个大殿,里面有很多的人向他行礼,虽然不知原因不过因着往日的训练,他选择了沉默静静的看着一切。他看到了师傅坐在左边的第一个位置上一个人静静的饮酒没有看他,最上面坐着姨姨却也是很严肃不像往常那温柔,姨姨旁边坐着的男人来牵起他的手走了上来,周围的人全都跪了去。他隐隐的好像猜了男人的身份,不过直觉让他面上一直绷着,让己冷静来。

恍惚间他感觉男人将他抱了起来放在了身边坐在了一起,虽然只有一瞬不过他还是有一种说不的亲近和安稳,不过后来想想也是讽刺的很。台的抽气声让安平有清醒了过来。宴会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一切都是美好祥和的,言笑晏晏,举止有度。直到安平喝了一碗汤后抽搐着倒在了男人的怀里,一切都被打破了。之后的事情安平就不知道了,醒来时他人已经在孙家了身边一个熟人也无,只有一个哑仆伺候着。后来他听传闻说太子在宫宴中被投了毒,牵连了许多官员大族,临安的菜市很是经历了一番血洗,流放充军之人更是多不胜数。好在后来太医将人救了回来且身体恢复无恙才阻止了皇上一片慈父之心。

彼时封尘带着师傅的拜帖前来正遇到在花园树晒太阳的安平,他不知道为何小小年纪正是吃耍的女娃为何如此安静,若不是从小习武,谨慎惯了他还真是发现不了这人。或许是有趣或许是想打破这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感觉。鬼使神差的封尘脚步一转拿着随手扯来的树叶做起了撩拨人的事情,后来每每回想此事封尘都觉得当时那人一定不是己。要知道当时己已经十之有二,懂得男女大防了,那般毛躁失礼的事如何都不应该的。不过想想己现在有觉得若不如此怎会识得眼前之人呢。

安平从了事本就不活泼的性子是愈发的安静了,孙老也说他身上的毒已是拔除了只是这心中一直郁结确是不易好转,于是和临安的师傅去信说是留在此处将养一些时日。难得的好时光被扰了,安平也不知为何心中很是不快,却也看来人应是孙家的贵客,不想给人找麻烦只得忿忿等了人一眼便离开了。封尘也发现了己好像有些以大欺小之嫌摸了摸鼻子冲着远去的背影行礼道歉。至于这歉意对方有没有收到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封尘作为封家家主的嫡子,其地位虽不敢说堪比皇子公主一般也是相差不远。毕竟封家乃是百年的世家,认识朝代更迭,确实屹然不倒的庞然大物。以说将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皇帝这句话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一个道歉的随意,一个报复的也快意。尤其是安平从孙老嘴里知道了这是祁师叔收的那个从未谋面的关门弟子。正好给了他一个不经“尊长”的由头,至于当事人知道不知道有他这一个尊长这就不重要了。

于是乎封尘发现近几日每每到孙家求教是似乎总是很巧合的会碰见安平,不过往往是还未照面,对方就匆匆避开了。现在他似乎大概理解了那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是什意思了。不曾想这样一个小不点竟也是这般。

不过三五日后封尘就碰不见小不点了,不过这日到藏书阁中恰巧碰到了正在里面找东西的孙家公子,两人也算是好友,封尘打了招呼正准备如往常一般读书却被眼前的人拦住了。

“不知孙兄拦住我是何意?”

“无垢这几日是去了那里招惹了谁?”

“这话是何意?”封尘不解,己最近每每都是来到此处解读,或是到孙伯父处求教,并未做其他的事情。“莫不是有什不妥的地方。”

孙公子一语未发只是请封尘坐号起脉来。

封尘不解,这里是孙家,己在这里难不成还中招了不成。

孙公子一搭上脉就猜了封尘碰见了谁,毕竟日家中制此药的只有一人,不过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意,就是不知眼前这翩翩公子如何招惹人家小姑娘了,竟是用了这药。

封尘看着眼前人刚开始还严肃的不行,后来不知道为何有笑了起来,且笑的很是不坏好意。

“无事,是我大惊小怪了,不过为兄的还是要提醒你一,想想最近惹了谁,快去赔个不是,不然为兄也帮不了你,你要一段时日无法门了。”孙公子说完拿着书迈步就走了。

徒留封尘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最近得罪了谁,不过这孙兄到底是什意思啊。

第二天封尘起来先是将贴身的书童墨宝吓得坐在地上,后又将贴身的侍卫七琴也是吓变了脸。

封尘见此就想了藏书阁中发生的事情,而后洗漱时他终于明白为何几人这般了,水中之人不知为何从脖颈往上皮肤均是变成了黑色,如上了墨一般。然其他地方并未有和变化人也并无半点不适。封尘懂事至还是第一次被戏弄,也不知为何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几次巧遇的小不点。因为此事封尘着实在屋中呆了几日。

这日安平找了一个偏僻小亭乘凉,正是暖风拂面,花香扑鼻的时候,感觉眼前似是有一人影遮住了光亮。睁开眼见是那天的讨厌鬼,安平像是未看到一般复又闭上了眼睛。

封尘好笑的扇了扇手中的扇子,告诉己不和女子一般见识,更是不欺负小孩。

“不知道封某如何得罪姑娘,让姑娘……”

听这话安平终于睁开了眼睛并未说话,只拿眼睛懵懂的看着来人。

封尘动了动嘴到底将质问的话咽了回去,转而冲着依旧坐在椅子上的人拱了拱手说了句抱歉便走了。

安平笑了笑闭上眼睛嘟囔了一句,这人真是和师叔信中说的一样。

还未走远的封尘身子好似僵了一瞬,便如常的往藏书阁走去。

后来慢慢的两人莫名的就走近了,关系也变好了,好似当初的那点不愉快从未发生一般。偶尔安平研究了新药或者方子还会献宝一般给他看。

想想当年被忽悠这试药的人如变成了一个狡猾的狐狸,只说是时移世易。

封尘这里看着安平有些走神,又看看了马上要凉掉的粥。狠狠的吸了一气将舀了一送进了嘴里。然而当个粥在嘴里散开时一种熟悉而又特别的味道充满了腔,这个味道只有那个失约的人才做得来,他意识起身伸手紧紧抓住了一旁的安平。

阿狸看着封公子抓着安平的手腕不松手,原本白皙的手

腕因为被紧紧的捏住已经开始泛红,想要帮家主子,安平摇了摇头让人都撤了去。

第 22 章

安平没有被抓着的手里似乎有什东西闪过,封尘意识的松手躲到了一边。这是当年养成的习惯。两人后来虽然关系好了不知为何封尘总想要逗弄眼前的小不点。然每次招惹后一定是会享受到些的特殊待遇,或是被针扎的这麻那痛的或者是被一些奇奇怪怪的药。总之在其他人看来一个稳重一个沉静的两人碰到一起那是一个比一个幼稚又记仇。

封尘也在意识到己太过莽撞,满是懊悔,生怕又是一次不愉快的相遇。

安平到是一点也不意外被认来,毕竟这人有多精明又有多厉害己也是知道的,更何况己本也没什想要隐瞒的。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迅速的结束了这顿让人不舒服的晚饭。

待到安平将东西递给他时,封尘才想起己日登门所为何事。

墨宝见己公子呆呆愣愣的,不由感叹这真是一物降一物,从小到大,貌似只有谢大夫一人让公子丢掉智商,忘掉算计任由对方说什是什,真是不带一点防备。

安平清脆的笑声唤回了失神的封大公子。

封尘面上风轻云淡的,不过看着微红的耳朵和眼中不经意流的懊恼,以说明现在这人的心神还是没在正事上。

如人找到了,东西也拿到了,避免己继续闹笑话来。封尘还是决定先告辞的好。

“日府衙还有事情需要处理,这里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会。”

安平也未戳破他这点小心思,客套一番就让阿狸送客,己则准备去药庐。

阿狸将人送到门外时忽然听到院中传来打斗的声音,还不未动作就见一蓝色身影咻得飞了去,她和墨宝紧接着也都追了过去。

封尘拿着扇子脚尖刚落地就见院子中躺了一地的‘熟人’,正是那天害他受伤丢人的罪魁祸首。再看一地的哀嚎,不禁对安平的战斗力有了一个新认识,看来小不点不仅依旧彪悍不说,这比以前还更胜了一筹。

“你拿着令牌去调些人马过来,如既然这粮已经放完了,账也该好好算算了。”看着墨宝去叫人,封尘凑了过来,“还要

请丫头借我个地方好好审一审这些个人。”

安平听见这有些陌生的称呼一阵恍惚,等回过神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后也说话便进了药庐。阿狸见两人谁都没注意到己一个大活人,只得默默的将摊着的一众困成了粽子顺便清理了院子方便一会封尘问话。

……

临安城中,一人借着夜色从宅院的后门潜了进去。扣响了书房的门。

“你怎来了?”

“大人,事了……”

被称作大人的紫衣人拿着信细细的看了起来,待看清信中所说之事并未像来人预料一般慌乱甚至以称得上是平静,仿佛信中之事本就是在预料之中一般。随后来人也从紫衣人的话中得到了猜测。

“不用慌张,你赶快回去,当做不知此事,该如何做事依旧如何就好。”

“……”

这人走后不久,样是从后门中一封信被送到宫禁之中。不过这些目前都和封尘没有关系,他此刻正忙着审问那些‘熟人’呢。

这些人虽是穿着百姓的衣服确是被精心培养来的暗卫,虽说比不上大家氏族的死士,却也是比一般的护卫衷心,更何况他还有软肋攥在主家手里。审问了大半个时辰什也没问来的封尘没了耐性,准备让人动刑的时候安平慢悠悠的踱步进来扔给了他一个瓷瓶,“你若是信得过,以用用这个试试,打打杀杀的,弄脏了院子不好。”

封尘笑笑,示意手的人将瓷瓶中的药给那些人服就追着安平去了,徒留一群属大眼瞪小眼的不知所措。

安平见对方跟在后面也不去理会,径有进了药庐不知在忙些什。封尘在外站了会发现对方真是将己扔在此处没有搭理的意思就识趣的离开了。

安平是真的忙,其实不然,他一直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人直到那人离去。

待封尘回到院中时,那些人脸色苍白的正争抢着说着己都替主家做了什事,然那个主家也被供了来,正是禹州的知州,至于他后面的人目前还不是封尘够动得了的,不过这证据都攒着了,总是会有用到的一天。

不过禹州的百姓确是很开心,毕竟平时欺压他的官老爷被抓了起来不说,官府更是贴了告示最

近封大人会在府衙中接诉状专门审理这官绅士族欺压的事情,谁若是有什冤屈都以投了状子,若是查实就地查办,但若是诬告,那则是要反坐的。刚开始很多人都是观望,直到一个老人拿着一封血书跪在了地上又被人请进了府衙升了堂这才开始相信这次来的官老爷是真的会为老百姓做主的,而不是和那些人沆瀣一气,官官相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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